,按张毅城的设想,只要这陈征有鹦鹉的智商,能跟着自己把一整套的法咒口诀念完,基本上也能完成招魂的流程,到时候信不信可就由不得你了,之所以让张国义等人回避,则完全是因为招魂现场阳气不能太重,这一群大老爷们往这一戳,阳气堪比男澡堂子,什么魂恐怕都不敢往跟前凑合。

口诀念到一半,只见陈征的脸已经白了,脑门子上冷汗更是一层接着一层的冒,两条腿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心理作用全都是心理作用陈征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又念了两三句,只感觉手中的桃木剑就好比十冬腊月房檐下结的冰溜子一样凉的扎手,握剑的手掌似乎也已经冻麻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一直窜到了后脑勺,心理作用心理作用虽说连下巴都开始抖了,但这陈征就是不信邪,到最后干脆连舌头都不利索了,念起口诀来上下牙碰的咯咯直响。

不会这么大反应吧张毅城也感觉有点不对劲,虽说当初自己第一次练招魂也是感觉浑身凉,但也没这么严重啊,况且当时自己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眼下这陈征虽说不是童子了,但至少也是个大老爷们,看外表人高马大的身体素质应该也过得去,怎么可能出现如此强烈的反应?

念念啊陈征哆里哆嗦的看了看张毅城,手里的桃木剑都快抖成地震仪的指针了

陈叔叔把剑给我吧你也去厨房张毅城伸手攥住了陈征的手腕,想把桃木剑拿回来,可这一攥不要紧,只听当啷一声桃木剑掉在了香灰中间,这陈征两眼一翻喉咙里立即就是一阵咯咯的响声,俨然是即将着道的征兆。

我操!张毅城吓的连脏字都蹦出来了,二话不说就用脚氆氇了厨房门口的香灰,一把拉开了厨房门,都出来,快把他围起来!快!

啊?张国义看的正带劲,以为这一切都是张毅城故意安排的呢,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快围!张毅城已经来不及解释了,一边示意张国义和郭家父子手拉手围住陈征,一边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红色小药瓶,拧开瓶盖划拉一下子朱砂就撒在了陈征脚底下,这不撒还好,只见这朱砂一撒,陈征原本仰着的脸立即正了过来,两只白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张毅城,此时与此同时门外楼道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阴沉沉的闷笑。

爸你你听见了么?郭玉春的脸刷拉一下就白了,刚才那声音

听见个屁!郭老爷子虽说心里也是打鼓,但表面上却比郭玉春镇定的多,瞧你那没出息样!人家小伙子都不怕,你这么大人怕个屁!给我站住了!

没事没事正常现象!张毅城边说边从百宝囊里把龙鳞匕掏了出来,围好了别动!只见张毅城双手把匕举过头顶,嘴里念念有词,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就在这时候,楼道里忽然又是一阵闷笑,之所以说是楼道里的声音,完全是因为这声音来的实在是太诡异了,嘘嘘忽忽让人听不出来究竟是哪出来的,就像是幻听一样在耳边若隐若现,且笑声闷沉,像是经过楼道回声以后的效果。

又又来了郭玉春松开张国义的手就想跑,被张国义一把拉了回来,你能往哪跑!?回来!

哎呀妈呀郭玉春哼哼唧唧都快哭了,我弟弟已经那样了,我老郭家就剩我一个种儿了,你们行行好饶了我吧

逆吾者死,敢有冲当!刀入地府,由我真阳就在这时候,只听张毅城恶狠狠一句,双手握着匕当啷一声便戳在了水泥地上,要说这一下可能确实是用力过猛,只见地面火星四射,匕瞬间被弹飞到了一米以外,水泥地上则留下了约么一厘米深的坑。

啊!看见这一幕,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张国义也是满脸煞白,毅城,这东西怎么这么厉害!?

我操只见张毅城两只手相互握着手腕子,龇牙咧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不是鬼厉害,是他娘的地太硬了说实在的,张毅城此刻用的这招叫送鬼入地,当年老刘头在雾灵山治人胄的时候曾经用过一次,这招讲究的是利刃必须插入地下三寸,以利煞之气方可将怨孽送入地府,但老刘头那是在山上,土质松软,匕没用多大力气就插进了地里,而此刻张毅城想把匕往水泥地上插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之所以这孩子敢这么干,也完全是因为当初听老爹张国忠说在武汉也把匕往水泥地上插过,而且成功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张国忠毕竟是张毅城的爹,当爹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儿子面前把自己形容的太糗,于是呼,整个刀插水泥地过程中的两个关键细节也便被张国忠善意的省略了:一是斩铁毁了,二是自己晕了

妈的怎么会这样好歹活动了一下手腕子,张毅城连滚带爬的捡回了匕,仔细看了看,还好匕没有什么损坏。

我我操他妈的!拿着匕张毅城眼珠子里都沁出血丝了,真是恨死自己那个仅比老伯张国义低调点有限的爹了,不是说能插进水泥地吗,老子把全身的劲都用上了,怎么会这样!?

说实在的,此时此刻,张毅城并不纳闷为什么匕插不进水泥地,因为之前自己也没试过,至多是听老爹云山雾罩的白话过而已,真正让张毅城想不通的,便是眼下这个叶小蔚的魂魄。

理论上讲病死的人都属于正常死亡才对,不管是多痛苦的病,只要是病死,不论是否经过度,都应该没什么危害,绝对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此刻这个叶小蔚貌似并不像病死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候,屋里也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阴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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