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温柔地把华美娟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吸吮她那粉红的头,抚她那隆起的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房就更有弹,也更涨大了,华美娟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龙儿嗯好弟弟
华云龙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唇,掩映着红嫩的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华云龙用头在她的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华云龙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华云龙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龙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华美娟依言慢慢挪动yù_tuǐ,胯也随之分开,华云龙又往里挺进,感到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华云龙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华美娟那宝贵的chù_nǚ膜了。华云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而没,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
华美娟「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华云龙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华云龙,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华美娟幽怨地望着华云龙。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chù_nǚkāi_bāo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kāi_bāo」?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kāi_bāo」,就是chù_nǚ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hù_nǚ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kāi_bāo」吗?华云龙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贝,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华美娟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华美娟被华云龙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华云龙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华云龙轻轻地抽送着,华美娟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华美娟娇羞地说,又白了华云龙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华云龙知道华美娟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华美娟的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华云龙的宝贝,柔软的壁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华美娟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华云龙的头,传布华云龙的全身,使华云龙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华美娟在华云龙耳边呢喃着,确实,初kāi_bāo的她已经被华云龙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户紧紧地夹住华云龙的头,华云龙再也忍不住,一股阳如海潮排山而出,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华云龙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华云龙,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後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华美娟慈爱地抚着华云龙的发际,吻着华云龙的腮颊。
华云龙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hù_nǚ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华美娟娇嗔着,她那娇嫩的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华云龙也於心不忍,没想到初kāi_bāo的华美娟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华美娟让华云龙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chù_nǚ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华云龙惊奇地看着华美娟的一举一动,终於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大姐保存了近十几年的贞呀。华美娟娇嗔着和华云龙并肩躺在床上,华云龙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後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华云龙故意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