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瑶胆战心惊的盯着他望,生怕不小心眨了眼,他已换上副骇人的脸孔,而后对她做更可怕的事……
心在突跳,他热腾腾抵着自己,撩人的感觉实难忽略,再听他问,“真的不打算同我说你在找什么?”
汐瑶被他话语弄得晕乎,隐约意识他是故意的。
可要怎么同他说?
说此时或许有另一个祁云澈正在看着他们?
单是这样想,汐瑶都觉自己犯了痴傻病!
就在她脸色越发迟疑艰难时,祁云澈没了耐心,带着说不出的郁结沉闷的舒了一口气,揽住她的手臂用了力,将他早已肿胀的欲丨望犹如惩罚般缓慢挤入她的身子。
昨夜欢爱之后的疼痛还残留在体内,阵阵灼刺的酸涩立刻遍布汐瑶全身!
她咬着牙轻哼出旖旎的声音,随后恼火瞪他,话还没出口,却觉出他眉眼中浓浓的思虑,像是……像是怕她随时会跑没了一样。
祁云澈肯定的说,“从前你同我在一起,无论在何处,你都只看着我一人,现在不是。”
这语气如何听都是酸味儿。
他怕了,可是又实在不知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在她心中占去一席之地。
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行。
汐瑶哭笑不得,那些怨恼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你我还能看哪个?”
“这就要问你了。”他只信看见的,故而他非要占着她的身子,否则心里不安。
缠着她的腿,他一下下的将自己挺入,再退出少许,反复以往。
他对她了如指掌,自是晓得如何逼出她的话。
没得一会儿的功夫,汐瑶已是浑身瘫软不得力气,偏他将她强占着,撩得她欲罢不能,又偏无法尽兴。
他们身在何处她都不知,恐怕她今日不和他说清楚,他多的是空闲对付她。
汐瑶暗自叫苦,盯着那张与她梦中相似无几的脸,是觉得无奈,更还真得好好理清思绪,把此事说出来狠狠的笑话他!
想罢,她对他放撂下狠话,“我不想说的事,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不说,再者除了你这张脸皮,其他人的本姑娘也再难看入眼了,你在意的那些于我而言并非很重要,只我还想确定一些事再把来龙去脉告诉你,到那时你可别不信!”
祁云澈果真停下,浅浅眯起的眸里满是不解的雾水。
她对他说的话,他何时有过不信的时候?
见他无波的俊容还是没个好看的颜色,汐瑶挑了眉,对他丝毫不惧,“你实在要对我这般我也不得办法,不过烦请节制些,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仇人,莫孩子气了,陛下!”
认认真真的一番话说罢,祁云澈失声笑了起来,“你在教训我?”
汐瑶翻了一记白眼,“自古忠言都是逆耳的。”
在床事上怎样都是要落个下风,她也只好干脆认了,可倘若能让她在梦里快点遇到那个祁云澈,她不但要问清楚,还要像此时一样教训他才解气!
该说的都说完,信不信由他!
回味她很有气势的话,尤其‘你的女人’这四个字,汇聚在汗皇陛下心里那点阴霾便都云开雾散了。
诚然,他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介怀什么,可这丫头既然大方认下,总算是稍适松了他心里的疙瘩。
二人侧身相拥,汐瑶还被他牢牢霸占,看出他脸色稍霁,她再一鼓作气,“还不……出去!”
祁云澈回神,那股让他压抑的怨气散了,只另一件……
“母皇与你下毒的时日,你可还记得?”
兜兜转转,他绕回此,汐瑶兀自愣住,想了一想道,“大抵在我去年生辰后。”
“那便是十二月末,一月初……”祁云澈语气里有斟酌和计算,而后勉勉强强道,“看来要快些才行了。”
快些?
这下汐瑶是真正不解了。
她还没问,他竟猛一挺腰顶入她深处!
汐瑶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欲要骂他失信,对上的却是祁云澈一张堪比正人君子的脸。
“母皇给你下的毒有些特别,孤可是在为你解毒。”他好言好语。
她愣住,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信?”祁云澈又问。
汐瑶咬牙,缩紧了自己,“鬼才信你!”
他面露无辜,不信也没法子了,总不能看着她死。
重新被他压下,汐瑶两手推着他哀嚎,望他的满眼都是惊悚,“等一下!有事好商量,你……你诓我?!!”
庞大的身躯开始激烈起伏,祁云澈随心所欲的迫使她和自己纠缠,语气自若更理所当然,“等不及了。”
原本陛下想睡个好觉再将此事从长计议,都是她自找的。
……
打早,汐瑶云里雾中被祁云澈狠狠折腾一通。
之后他抱着她继续睡瞌睡,她许久许久都愤愤不甘,更想不通!
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诓她……
约莫过了午时,见他迟迟不醒,汐瑶便将自己收拾穿戴好,走出去透气。
离开帐篷,先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风将清爽之感带与她,之后看清眼前的景致,是难以形容的震撼……
早已远离绝望酷热的沙漠,面前弯曲盘旋的河流相互交错,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帐篷。
孩童在河边嬉戏,纯白的羊群多不可数,每一只都犹如天空中漂浮的白云。
在这幅画卷之后,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巍然矗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