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莫歌浑然打了个激灵,埋在她水嫩身子里的火热又涨大了几分。
既是不疼了,他再没了顾虑,那么,夜还很长……
……
新婚之夜过得确实长得很。
直到天光微微可见晨曦,颜莫歌才全然释放了出来,牢牢压在夜澜身上,昏睡了过去。
而彼时,那人儿睁着美目,眸光中一片清明。
一手轻轻安抚着他的背脊,她面上露出一丝宽心的笑意,嘴里喃喃,“你会没事的。”
有她在,定不会让他再有事。
……
午时已过,几个呵欠之间,未时又去了半。
这天太阳着实烤人,奎宿三人还守在院外,彻夜未眠对于他们这些死士来说不得要紧,只小公子这新婚夜也太长,未免让他们忧心。
说起这刘姓人家实在心好,不仅把自家腾出来给小公子办喜事,早上还送来元宵,碗上盖着红喜字,说是新人吃了这个造反,今后一辈子和和美美。
可午时刘阿婆又来,见两碗搁在石桌上的元宵都凉透了,屋中还不见动静,脸色不由变了一变。
虽屋子是自己的,却也没再多言,继而拿了些东西,叹着气便走了,嘴里还直念叨:这样不好,不好……
好与不好,小公子不起,奎宿他们也没办法!
蹲在树荫下,参宿最先沉不住气了,小声问道,“老大,这么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毕宿也道,“小公子自小身子骨弱,此事上……应当要有个节制的。”
节制,节制……
他们习武之人五识优于常人,昨夜自是在外头听了一夜,从前只从朱雀那边听说大汗向来在这一件上没节制,没想到……
奎宿清咳了声,掩去尴尬,道,“怕是公子昨夜累过了,莫要去扰,我们继续守着便是。”
参宿担心道,“可是……”
话还未曾说完,屋内有了动静,三个人整齐收声,再向那面望了去。
不消片刻,屋门被打开,夜澜一身浅黄素衣置于三双略带焦急的眼中。
奎宿一时口误,心急便问道,“夜澜姑娘,不知我家公子……醒了没有?”
问罢,里面幽转传来个懒洋洋的声音,帮他纠正道,“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