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当秦梦芸强抑娇羞之意,做出下山前绝无法想像的举动,纤手轻拂,玉手在他上轻轻套弄几下,主动将那年轻的套弄到硬挺起来的当儿,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呕吐感,竟直冲秦梦芸喉间而来,那不适感是如此强烈,好像瞬息间便满溢心窝,让人再也无法忍耐,逼得秦梦芸差点又当场呕了出来,吓的秦梦芸连「偷香」都不管了,忙不迭地逃回了自己房里,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看来,自己身体里的问题的确不小了、该解决了,但秦梦芸愁思百转,就是
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要说觅医求诊嘛!自己一个单身女儿家,这种事真是难以启口,加上人又已到了嵩山,要在山下闹将起来,消息多半瞒不过楚心,她可真不想让他联想到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置之不理嘛!天晓得之后身体又会搞出什么状况来,偏偏她之前仓促间没想到这回事,竟透过燕召告诉楚心她会如期上嵩山,和他们会合;以楚心年轻冲动的子,原本就不可能多相信燕召了,如果她到时失了约,只怕燕召真会死在暴怒的楚心手上。
现下总还算是自己人,燕召虽也趁她「昏迷」之际侵犯过她,人品不佳,死不足惜,但如燕召一死,他所知道那些项枫的暗中力量就无法探知了,君羽山庄之役若是因此功败垂成,那才叫冤枉哪!
想着想着,秦梦芸心中陡地一震,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以项枫这等奸人,天晓得他会使出什么险招数出来,偏偏自己那时不小心,竟会落在他手中,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他侵犯了,若是两方对阵的时候,他会不会对自己大放厥辞,把当日之事加油添醋地扯了出来,好狠狠地打压己方士气?有没有效事小,若他真说出口了,到时候自己可要怎么做人?
看来那一场对仗她真是非得退避三舍不可,就算逃避也行,至少不能留给项枫藉题发挥的机会。燕召倒是还好,他终究想归属正道,虽说知道当日之事,多半不会敢抖出来,万一燕召敢漏口风,她也可以拿燕召当日趁她假晕时侵犯她的事情作文章,弄个两败俱伤,相信其中轻重燕召该是知道的。
想着想着,原已埋藏起来的疲惫又慢慢浮上,秦梦芸长吁了一口气,躺了下来,反正才半个月而已,听说若真的怀孕,至少也要到三个月才会有脉象上的徵候,期间内多半还不会有什么状况出来。就先这样好了,等明儿上了嵩山,和楚心燕召等人讨论出个所以然之后,再寻个理由暂时离开吧!虽说这样下去,自己多半无法手刃亲仇,但无论如何,总比出了事情事后再补救要来的好啊!
「梦芸师妹,你总算来了,楚心担心得很呢!」听到秦梦芸来了,楚心忙不迭地奔了出来,人还没出门声音已先到了,那急样儿只惹得一路上的年轻小僧埋头偷笑。少林山门之处,只见数位僧人把守森严,一位道装少女在门外小亭中婷婷玉立,眼光直飘向一旁绿林,直到楚心奔到近处,才转过身来。
看到转身过来的秦梦芸,怔在当场的楚心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眼前佳人虽说花容玉貌一如昨日,但也不知怎么搞的,整个人看起来就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同。
或许是暗中监视君羽山庄,挖出了一个瞭解内幕的燕召反正,还要避免被项枫发觉的辛劳吧?比起北京初遇之时,现下的秦梦芸看来颇经历了些风霜,憔悴多了,眉宇之间透出了一点淡淡的、脉脉含愁的神色,比之当日的神采奕奕,现在的她就好像小女孩长大了一般,透出了不少诱人心动的味儿。
尤其她那一只眼儿从原先的晶亮透澈,变成了微显慵懒茫然,透出些许女儿家的软弱,那带些娇弱的模样儿,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爱了。若不是楚心虽身属俗家弟子,在少林的辈分却高,在下辈这一大群徒子徒孙面前须得沉稳端严,不能失态,以楚心的真心,他可真想将这比当日更诱人百倍的美女师妹搂入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快进来吧!方丈师叔和点苍、华山两派掌门已经聚在殿内,准备讨论该怎么对付项枫了,大家都在等你哪!」虽说被满心的怜惜熬的心痒痒的,真想先爱怜她一会儿,但感觉到众人的眼光飘来,猛醒的楚心也知道现在绝不能忘形,加上大殿中众人都等着,现在可不是追询秦梦芸近况的时候。
领着秦梦芸向门内走去,楚心才转过头来,把守僧中一个黑色僧衣,无论年纪气魄都像是领头的僧人微微皱了皱眉,阻住了他,「小师叔,一直以来,少林寺规从来不许女子入寺,是否请这位女施主先在寺外等会儿」
「没事的,」楚心微微一笑,在那黑衣僧手上拍了拍,「我已经先向方丈师叔报备过,方丈说梦芸师妹既是秋山大师高徒,乃是佛门传人,加上当年秋山大师和少林颇有渊源,不能以寻常女子视之,可以随意进出寺门,凡本门弟子均应加礼敬,不得有误。」
「这样就好,」轻轻咳了一声,将其他把守僧被秦梦芸紧吸去的眼光拉了回来,那黑衣僧让开了路,「小师叔、梦芸小姐,请!」
其实该说的也都差不多了,之前秦梦芸前往君羽山庄的时候,楚心等人也不是都窝着睡大头觉的,几年前点苍派就和君羽山庄结下了樑子,当日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