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已还,接下来该是报仇的时候了。”
辰风抛开和村长离别的悲伤,瞬间眼神变的冷冽的起来,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气势。
木子琴出生富家长相秀丽,自然是农村的村姑所不能比的。孤儿寡母的引来了村里许多男人的窥视。
李钊士对木子琴垂涎已久,他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二流子。
开始的时候只是借机总是往辰风家里跑,装正派献殷勤,日子长了也就忍耐不住。开始现出原形。
那天傍晚,李钊士帮木子琴挑了桶水回来,木子琴叫他进屋喝口水歇歇脚,李钊士借着屋内无人之际向木子琴表露心迹,说是要娶她过门,让辰风也有个父亲。
木子琴当场一口回绝,说自己的丈夫很快就会来找自己。
那李钊士恼羞成怒将木子琴按在床板上准备强行成事。
木子琴贞烈,抓起床边的剪刀在李钊士的背上扎了一剪刀,李钊士吃痛松手,木子琴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将剪刀放在自己喉间,也怕刚刚的动静引来别人,李钊士放下狠话说:不从了自己便没有好日子过。随即捂着伤跑出门去。
内屋睡觉的小辰风被吵醒了,看着木子琴衣衫凌乱的坐在地上哭泣,小辰风便在内心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母亲。
那时候开始,李钊士三天两头就往这跑,不是帮忙做事,而是打砸、威胁,想借此来逼迫木子琴就范。
每次木子琴任由李钊士打砸也不说话,只是手里紧紧的抓着剪刀。
李钊士发泄完了走后,木子琴就会默默的收拾残局。
夜晚则一个人坐在墙角无声哭泣。
次数多了木子琴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只是看着年幼的辰风不忍割舍,才一直苦苦的熬着。
直到一天傍晚,太阳已经落山,木子琴为了能让地里的种子吸收晚上的露水长得更快,在吃过晚饭后便又带着小辰风回到地里播种。
就在播种完打算回家时,李钊士从旁边蹿了出来,一把就将木子琴按在地里的草堆旁,边撕扯木子琴身上的衣服边嘶吼着“叫你白天装烈女,晚上老子要你变dang妇。挣扎吧,你越挣扎老子越兴奋。哈哈哈。”
小辰风冲了过去扯着李钊士的衣角,随即被李钊士一脚踢到了路旁昏厥过去。晕过去之前小辰风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喊“小兔崽子..你....‘
醒来的时候辰风已经在家里了。后来听人说,当时村长去他家送米,看见没人就下来地里找。刚好碰上了这一幕,就将李钊士给打跑了。
此后几年直到木子琴病重,李钊士也没再来过辰风家。
以为就此可以安稳度日的木子琴和辰风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木子琴病倒的第二天晚上,李钊士直接踹开大门冲进来,一把将小辰风丢了出去,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随后里面传来了木子琴的呼救声和李钊士兴奋的嘶吼。这时的小辰风已经十来岁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跑到灶房抽了把菜刀,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开始撞门。
隔壁的一些邻居也被吵声引来,武二叔搬起大块石头就将窗子砸出了个大洞。因为窗口太小爬不进去,随即只能将小辰风抱起,要他进去开门。
辰风进到屋内没有去开门,而是直接抽出腰间的菜刀跑向内屋。
屋内,李钊士上衣已经脱掉,双脚将木子琴双脚顶住在床沿,手正在撕扯木子琴身上的衣物,一边想脱掉自己的裤子。
由于一直在卧床养病没有出门,木子琴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薄汗衫,很容易就被李钊士将上衣扯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小辰风只感觉一阵怒火冲顶,拿起菜刀便直接朝李钊士砍了下来,这一刀砍中了李钊士的后背,只是辰风年纪不大也没什么力气,所以伤口不深,李钊士回头愤怒的看着辰风,直接一脚揣在辰风胸口。
破门声响起,外面的武二叔和邻居们合力撞开了门。
此时李钊士一阵慌乱,知道成不了好事了,捂着伤口冲进内屋从内屋的窗子跳了出去逃之夭夭。
此后的木子琴非但病没养好,身体也每况日下,不久便去世了。
辰风和黑子他们已经来到了李钊士的院子里,但是屋门从外面被锁起来了:“屋里没人!你们在这别动,我去隔壁问问。”
辰风跑到隔壁李牛那问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牛叔,你知道隔壁二流子去哪了吗?”
李牛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李钊士的那点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当然也听说过。
李牛本不想搀和,只是看着辰风也怪可怜的便透露:“这个时间他应该在隔壁村的二狗子家打牌喝酒。”
“谢谢牛叔了。”
“没事,但你千万别跟他说是牛叔告诉你的。”
“放心,叔。那我走了。”
辰风朝着黑子二人招了招手便朝出村的方向走去。
黑子在路过李牛家的时候给了这庄稼汉几张百元大钞,并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车子出村后行驶了大约五、六分钟。
“停车,前面就是二狗子家了。”
二狗子和李钊士一样也是个混混,没事就喜欢叫上周边的同道中人,在家喝酒赌博。
“豹子,通杀哈哈..”“真倒霉。”“怎么又通杀。”
还未走进院子辰风就听见一阵吵杂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辰风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也是一阵忐忑,怕自己三人打不过便对黑子说道:“你们在这等会,我进去把他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