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思思有些愕然的表情,叶恒说道:“思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走上那样一条路,那样的生活,你真的快乐吗?”
周思思的眼中现出茫然之色,自从来到永安城,她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能快速的融入到现在的生活,怎么能快速达成自己的目标,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这样的生活,自己真的快乐吗?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生活很充实,自己就像一匹永不疲倦的骏马,一路飞驰,只是双眼一直盯着前方,顾不上欣赏沿途的风景。因为周思思的心中已经有明确的目标,所以,她现在关注的,只是那辉煌的终点,至于路程中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她已经顾不上在乎。
“也许,当我完成自己的使命后,我会得到幸福和快乐,现在的我,顾不了那么多。”周思思的双眼逐渐清明,目光越来越坚定,“叶恒,今夜过后,我真的不会再找你,现在,我正式向你提出分手!当明天的太阳再次升起,我的心中将不会再有任何羁绊。之前,多谢你的陪伴,之后,愿你我各自安好!”
说完,周思思上前,给了叶恒一个深情的拥抱。叶恒本想回应,但他的心中仿佛突然间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很是失落,木然的站立街头,任由周思思紧紧地抱着。
“再见了,我的爱人!”周思思在叶恒的耳边喃喃说道,然后一把将他推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那飘逸的身影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茫茫夜色。
叶恒盯着周思思消失的方向,心中惆怅。在他的脖颈上,还有一滴清泪在流淌。虽然最后没有看到周思思的脸,但是,她落下的这一滴泪,依然滚烫,把叶恒的心深深的灼伤。
僵硬的走到小院门前,找出钥匙刚要打开门,却发现门上并没有锁。轻轻地一推,两扇门分向两边。回身将门关好,挂上门闩,叶恒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屋里静悄悄,雪狼并不在。忽然间,叶恒感觉这个小院子好冷清。当他每次回来后,习惯了雪狼的热情相迎,习惯了雪狼准备好的家常饭,习惯了两个人在灯光下平淡的交淡,忽然间,这个人从熟悉的生活中消失,而且在失恋之后,整个心都空荡荡的时候,叶恒更加觉的孤寂落寞。
直直的跌到在床上,叶恒两眼无神,呆望着屋顶,大脑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去想。可是,大脑又是如此的清醒,一丝睡意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叶恒听到一丝压抑的抽泣声,一个翻身站立起来,几步跨出卧房,来到客厅,叶恒看到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正在抽泣。
叶恒轻轻的走过去,蹲在她的旁边,问道:“狼妮儿,你怎么了?”
原来正是雪狼在抽泣,为了不发出声音,她用手臂掩着嘴,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如果不是深夜里太过寂静,那微弱在抽泣声才被放大,平常时侯很难发现她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
“如果有一天我也要离开你,你会为我伤心吗?”雪狼抬起头,用红肿的双眼直视着叶恒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们不分开不行吗?”叶恒疑惑的问道。
雪狼抽泣着说道:“你不懂,我们注定是要分开的,只是命运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让我们相遇在一起。我留在永安城的时间十分有限,叶恒,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一走,也许就是永别,你会记的我吗
?”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我们不能反抗吗?”叶恒皱着眉头问道,他一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底细,但是对于雪狼,很是在意,所以不得不问。
“叶恒,你不要问了,你只要记得,曾经有一个叫狼妮儿的姑娘真心真意的愿意和你在一起,这就足够。”雪狼并没有回答,转而说道,“之前你和周思思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没关系,以后我与她不会再有感情上的纠葛。”叶恒说道。
原来,雪狼接到太阴教发出的紧急招集令,立即动身前往聚集地。到了那里才知道,公孙府中的人送来口信,让高层人员管理好太阴教中的弟子,如果再有仗势欺人的行径,一定严惩!
这并非公孙世家发出的正式通告,而是公孙宇走在半路,心血来潮,让身边的一位士兵去太阴教在永安城中的分部,以个人名义送的一个口信。
虽然只是公孙宇的个人行为,但是谁不知道他是公孙世家的人,接到了他的口信,太阴教的高层哪里敢怠慢?同时,他们也不知道自家的弟子在外惹了什么祸,立即发出紧急招集令,令所有身在永安城中的弟子,立即归建。
令太阴教几位长老万分无语的是,事情的起因竟然只是圣子在青楼欲强行请头牌喝酒而引发,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是在永安城,太阴教的弟子已经收敛了很多,如果是在太阴教所处的陈水州,门下弟子去逛青楼,哪里还用争头牌,青楼老板得知太阴教的人到来,还不得乖乖把头牌预留好?别说喝酒,就是留宿,别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虽然心中不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太阴教几位长老一商议,决定正事要紧,不惹公孙世家为秒,立即下令约束门下弟子近期不得随意出入分部,更不能出去招惹是非。如此一来,永安城中不断出现的妙龄少女失踪事件突然消失,令久久未破悬案的官府松了一口气。
公孙宇无心之下管的一件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