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卷听了心中一惊,不由心道:这御林军的人怎么也来了?于是问道:“这不是内卫招人吗?御林军怎么也来人了?”

若愚轻轻一笑,低声道:“这次和以前一样,说是内卫招人,取前四十名,这最前面的十人都会被御林军要去。而剩下的三十人才轮到锦衣卫。”

听了若愚此话刘卷不由的微微摇摇头:看样子这内卫和御林军之间相斗果然处于下风,这明明是内卫招人,而御林军却非来插上一脚,而且还是挖别人墙角。要是这内卫和御林军旗鼓相当的话,这御林军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了。

想到这些,刘卷又抬头看看无良,只见他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对于旁边的那人非常的客气。仿佛两人就是两个老朋友,相处的一团和气,而是不是勾心斗角。

刘卷这时也不得不佩服无良:明明知道别人是来挖墙脚的,还得对别人客客气气,要做到这一点,可不是常人。

在刘卷打量无良的时候,无良也用余光瞟了瞟下面的人群,很快就发现了挤在人群中的刘卷,眼睛中露出了一丝笑意。

也在这时,擂台边响起了咚咚咚的战鼓声音,然后有士兵大声喊道:比试开始!

听到了台上的喊话,所有的参加比试的士兵都朝自己所在的比试的擂台走去,刘卷也混在了人群之中。

整个郑镇的士兵可不少,而参加报名的才二百多人,无疑这些人个头都比较大,一米七多点的刘卷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只能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但也这也让那些人不会太取注意刘卷,毕竟相对而言,谁都想先清除掉对自己威胁大的人,而不是把力气用在根本不值一提的敌人身上。

所以一进擂台,所有的人都开始挑选自己的敌人来,但是他们的满目光仅仅在刘卷的身上停留了一刻,然后马上就离开了,重新寻找自己的对手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刘卷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立即明白了原因,心头微微一笑,便把头微微的垂下,转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同时悄悄的朝擂台的角落中移去,但是他整个人却时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垂下来的双手看上去没有任何动静,但是仅仅需要很短的时间,他就可以让眼前其中一个大汉倒下。

狼虽然小,但是他还是野兽!如果有人因为它的个头小而忽略了它的危险,那最后只能追悔莫及。

“没用的东西,还没有比试就躲!”

刘卷的举动被无良旁边的那人注意道,他不由的骂了出来。

无良一愣,然后奇道:“公公,不知道你说谁呢?”

那个太监一指正在躲朝一边躲的刘卷,道:“还不是那斯?也不知道你们内卫怎么招人的,这种人都会来参加比试,难道事前你们就没有看看?这内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公公的挖苦之意无良岂能不明白,心中怒火种烧,暗骂道:死太监,生儿子没有皮眼。

无良也不是什么文人雅士,当然会骂人,不过心里骂了眼睛也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正指着刘卷,心中怒火不由的烟消云散,立即陪笑道:“公公教训得是,公公教训得是!”

刚才他还在担心这刘卷表现得太优秀了,被御林军要了去,那么自己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还可能增加了一个敌人,现在听这公公一说,才放心下来,以公公现在对刘卷的看法,即使刘卷最后入围,这公公也不会要他。至于刘卷的本事,无良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至于刘卷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不去猜测,反正他要的仅仅是结果而已。

而现在擂台上参加比试的士兵,基本已经选好了自己的第一个敌人,然后相互狠狠的瞪着对方,那样子就像发情的公牛瞪着情敌一样,反而忽视了对于他们来说威胁最大的刘卷,而刘卷也乐意如此,悄悄的到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怎么注意的角落,提高戒备,然后等着看好戏,要知道这种好戏可不常有,而且还是合法的群殴。

“咚咚咚……!”

擂台边上的鼓声再次响起,这是做好比赛的信号。

一听到鼓声,所有的人都提高了戒备,紧紧的盯着对方,然后等待比赛开始的信号。

“砰!”

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然后擂台上的人齐齐一声大喝,朝对方扑去,打在了一起。顿时擂台上喝声大起,烟雾弥漫,还夹杂着各地方言的骂声,看来这些人在动手的时候也没有放弃打击敌人的心理。

比赛的规则并不复杂,主动认输的,算退出,出了擂台的,算退出,还有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也算认输,不过也有要求,那就是不能伤人命,但是这几十号人的混战,即使有人被打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追究谁的责任,再加上内卫又是现在比较吃香的地方,参加的人都想削尖了脑袋挤进去,面对自己的竞争者,一旦打得兴起,失手也难免,所以每年都有人被打死的情况发生,对于这些人,朝廷也仅仅给予一定的抚恤金就算了事,至于重伤的人,那就更多了。

擂台上一个大汉大喝一声,双拳齐出,一个年轻人闪身出掌,瞬息间二人换了一招,劲风陡起,激得四周杯盘纷落,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偌大擂台也为之摇晃。

两人交了一招,各各后跃三丈,忽拳忽掌,忽爪忽指,遥遥出招,口中更是呼喝不断,如同喝酒兴起,彼此猜拳一般,但举手之间劲力沉雄,世间少有。刘卷早看出这两人的不简单。此时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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