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卷看到那个白衣公子听到皇帝死了神情出现无穷尽的喜意,想自己不是要保护这个人吧!

但是不管怎样,自己要保护的人没有死,这就是好事,管他要保护的人是谁。现在就是要自己出名,无良把自己千辛万苦弄进了内卫,一定不甘心让自己巡逻一辈子的街,不过由于自己现在没有名气,没有彰显实力,这无良根本不可能给自己立功的机会,因为一个堂堂的万户特别去关注一个小小的内卫小兵,那太让人怀疑了。但是要是自己出了些名,那就不一样了,即使无良给自己机会,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这个傲来国,实力就是一切!

对面的公子看刘卷的目光闪烁不定,微微有些吃惊,然后道:“怎么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就哑巴了!”

刘卷一惊,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公子,沉声道:“我就是耳一,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别人姑娘家,是不是不把这王法放在眼里?”

“大胆!”

其中一个护卫怒道,向前大跨一步,冷冷的注视着刘卷,喝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内卫,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家公子的事情!”

刘卷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示弱的时候,也大跨一步,也冷冷的看着那个侍卫,大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你是谁,调戏别人姑娘家那就是犯法!我为何过问不得?”

刘卷这番话说得倒也正气凛然,在他的脸上也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不过在心里刘卷多少有些好笑,这感觉好笑贪了上百万的贪官在大会上对那些官员道坚决打击官员的贪污行为一样,这御林军卫和内卫,什么时候把这王法放在眼里?说你有罪,那就有罪,即使没有罪,那也会给你弄些罪出来。所谓的王法,在他们的眼里,和儿戏没有什么两样。

“找死!”

侍卫大喝一声,捏紧拳头,吼道:“看样子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道这天有多厚!”

说完,扑了上来。

刘卷这时则迅速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公子,只见他神色如常,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立即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一般来说,敢和内卫叫板的人不多,上次那个虎杰那是草包,年轻气盛,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是眼前这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这就说明一点,此人绝对不能和虎杰相提并论,而纵容手下和自己动手,一是大概想看看自己的势力,而是大概就是即使自己被他的手下打伤了,他也能摆平。

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刘卷也知道要是今天自己挨打了,那定是白挨了,看别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多半即使这无良来了也找不回场子!

懂得这些之后,刘卷迅速的朝大汉吼道:“保护姑娘!”

然后,也迎了上去。

对方的速度,还有力道无疑是刘卷遇到的对手中最强的,刘卷也打起了十分心思来面对,同样,在这种场合下刘卷绝对不愿意用自己的那些格斗招式,于是便用起当初和大汉交手的时候的那些方法,那就是太极的四两拨千斤!

不过,这眼前的敌人明显要比大汉厉害多了,这应付起来也难多了。

刘卷为了让这招式好看,便接合了太极,又独创了一种好看太极出来,而且刘卷的体格和关节都经过了特别的训练,所以很多常人达不到的角度他却能达到。而所谓的打蛇打七寸,刘卷每一次出手,都是在对手旧招已老,新招未出的情况下出手,就好比这针虽然小,但是却可以扎疼人一样。

那个侍卫这时则开始郁闷起来,对手滑得就像一个泥鳅,自己每一拳力道十足,打到他那里却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就如击中在空气中一样,而且自己的每一拳被他轻轻的一拔,就偏了方向。打了半天,自己累的浑身出汗,却连对手一拳都没有击中。

远远围观的百姓这时也是目瞪口呆,要不是知道这耳一是内卫,他们还以为这是大街上耍把戏的。

而大汉这时则是瞪大了眼睛,当初他也是被刘卷这招给累得半死,现在看这招式在出现,当然是瞪大了眼睛瞧着。

而那个姑娘更是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了刘卷,这英雄救美,一向比较吸引眼球,就如现在的小红,每天粘着耳边一样。

蠢得死等人更不用说,当初他们可是被刘卷教训惨了的,刘卷的厉害他们岂能不知。

至于那位公子,这时则非常感兴趣的看着激斗中的二人,这折扇也忘记了扇动,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刘卷使的招式的作用,到了最后,自己的侍卫估计得给累趴下。

要知道这面子可是一个大问题,看自己的侍卫奈何不了刘卷,他立即给旁边的另外一个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点点头,立即朝刘卷扑去。

一边的大汉看到另外一个侍卫也扑上刘卷,立即脸色一瞪,吼道:“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我呸!”

说完,把刘卷的嘱咐丢到一边,提着拳头迎上第二个侍卫,两人个头差不多,乒乒乓乓的打了一阵,竟然旗鼓相当。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被人突然野蛮的分开,一对内卫迅速的出现在了人群的边缘,同时有人喝道;“通通给我住手!”

“无良?”

刘卷心中一惊,暗道:“他怎么来了?”

无良出现在这里也是偶然。

刘卷他们打架的这条街道,虽然不怎么繁华,但是却有这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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