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和天天都偷眼看皇帝,俩人眼里都带着好奇。
皇上就微微一笑,这两个孩子胆子倒大,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皇帝冲他们招手,“过来叫朕看看。”
赖旭推了一下阳阳,低声道:“快上去。”
阳阳拉着天天的手近前。
皇帝摸了一下阳阳的骨头,赞道:“倒是练武的奇才,你今年多大了?”
“十岁了。”
“司马彪功夫可不错,又比你还大四岁,你竟然能揍得他鼻青脸肿,可见功力,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阳阳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功夫不及司马彪,我是把他引到在建的竹楼里,借力打力打的,我的功夫是跟吴师傅学的,吴师傅是叔祖给我找的武学师傅。”
皇帝摸摸他的脑袋,“不管是借力,还是全凭功夫,你赢了就是赢了,战场上可不论你这些,你活着,他死了,你就赢了。”
阳阳若有所思。
皇帝再看向天天,笑道:“你这小身板一看就不爱练武,那你可是喜欢读书?”
天天板着脸点头。
“那你都读到哪儿了?”
“《论语》学完了,正在念《诗经》。”
皇帝欣慰的点头,问了他几个问题,见他都能答得上来,而且答案又与平时听到的多有不同,更是高兴。
皇后见皇帝这样看重这两个孩子,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好的掩饰住神态,眼角看向自己的贴身女官。
女官悄悄的退下,一会儿就拿了两个荷包上来。
“皇上,这两个孩子都乖得很,也不知是怎样的父母能教的出这样的孩子来。”
皇上微笑不语。
皇后就从女官手里拿过两个荷包,一人塞了一个,道:“你们是第一次进宫,这是本宫给你们的见面礼。”
阳阳看向赖五,得到同意后才收下。.
天天也甜甜的喊了一声,“谢娘娘。”
皇上见底下站着一群孩子,也知道他们不耐烦呆在这里,就挥手道:“你们去玩吧。”
皇长孙就带着一群孩子出去,定国公一家和安国公都被留下来了。
他们才走下石阶,就听到里面传来皇帝危难微怒的声音:“……真是荒唐,定国公,你的家也该整理整理了。”师姐的剑[修真]
大家看向司马彪。
司马彪正低着头走路。
阳阳走到他身边,拉他落后几步,问道:“你怪我?”
司马彪摇头,“你是为我出头,我又不是狼心狗肺。”
阳阳哼了一声,“我最看不惯大人拿孩子做筏子争利,你也够蠢,你不是嫡长孙吗?又在宫里读书,竟然还能混成这样。”
司马彪低下头,拳头紧握,眼睛微红,他心中既羞愧又愤怒。
他不是没想过撕破脸皮,但真要走那一步的时候却很害怕。
他怕祖父会放弃他,如果连祖父都不管他了,那这个家里,还有谁会管他呢?
封氏虐待他,几乎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她并不在乎那些名声,或者说,她并不觉得这对她有影响。
这样的人有心机的人会觉得很好对付,但他却由衷的觉得,他宁愿面对的是世子夫人这样的人。
虽然他可能会遇到更多的暗箭和设计,但至少表面上他不会被亏待。
他会有月钱,甚至还能从祖父的账户上得到属于他的二十两读书资金。
这样,他就不会因为没有打赏太监而吃不饱饭;不会因为没有打赏宫女在迷路的时候被人引导着多走半天的路;更不会因为拿不出聚会的钱来被同窗们嘲笑……
现在事情捅出来了,他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如何,但至少这层纸杯捅破后,他也没必要再去顾忌司马家的脸面了。
最难过也不会比现在更艰难,不是吗?
司马彪舒出一口气,胸中的郁气散了大半,第一次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多谢你了,等我以后有钱了请你吃饭。”
“别以为我帮你是因为喜欢你,其实我还是很讨厌你的。”
司马彪脸色一僵。
“你日子再不好过,能比那些小百姓的日子还难过?至少你能穿暖吃饱,还有的书读,又有人伺候,可那些人却是连饭都吃不饱的,好容易做了一些小东西抽空拿到集市上卖,你倒好,一伸手就把人家的血汗钱拿走了。”
“司马彪,我看不起你家人是真,但我也同样看不起你。”
阳阳的话毫不留情面,留意这边的皇子皇孙听到这样的话都是脚下一歪,差点摔倒。短篇辑
这话好狠,司马彪一向爱面子,只怕要结仇了。
司马彪的确满眼通红的瞪着阳阳,拳头紧握,半响,众人只听他艰涩的问道:“那你说我该如何?”
“那还不简单,欠债还钱,你把银子还回去就是了。”天天在一旁插口道。
司马彪满嘴苦涩,“我哪里有钱?我要是有钱也就不会……”
阳阳和天天都同情的看着他,“境遇不好不是你的错,但你蠢笨就是你的错了。”
天天挑起他腰上的玉佩,道:“你这块玉就值个三五十两了,这衣服也值个五六十,还有腰上的这腰带,我虽然不知具体的价格,但十两银总是不会少的,你随便拿出一样来就给还了,不行你家里这么多东西,随手一捞就是了。”
司马彪瞪大了眼睛。
几位皇子皇孙张大了嘴巴,赖旭和赖智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佩饰。
“这,这当东西……不好吧?”
“你也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