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骑在马上一白衣公子,头发有几缕微白,一路奔一路扔珍珠形状炸药。
侍卫们见状连连躲避,只得让向芦冲到了大殿前。
太平起身一看,脸一红,道:“几日不见,司马公子越发得有魅力!”
司马向芦抽出长剑,道:“太后,夫人与我鹣鲽情深,她不愿嫁给皇上为妃,请你放了她吧!”
李旦此时沉默不语,心想:这种事我不能乱掺和,否则会得罪母后。
武承嗣一见,心想:你可把雯珺带走吧!让这懦弱皇帝连太子位也保不住。
“大胆,司马向芦,你敢在皇宫抢亲,不要命了!”侍卫吼道。
“生得佳妻相伴,死时妻在有哀。我司马向芦不过是个落魄书生,幸得一位大小姐不嫌弃,嫁给我,容忍我,为我宁愿死在这婚礼上。哈哈哈。”
向芦拿下马背上的酒壶,揭盖饮了起来。
“我生亦潇洒,死亦当潇洒。说着,向芦抱着必死的心情,向雯珺冲过来。
“夫君,不要!”雯珺喊道。
“大胆,司马向芦,你个浪荡子,多情fēng_liú成性,还在此博一个情场美名!我偏不让你如愿!”武后怒道,:“来人,将其弄下马,架着他看,看雯珺和皇帝成婚。”
向芦虽才智过人,但武力太差,没三步就让守将一下子拽下马来,押着他在旁边看雯珺成婚。
“太后,你为何这么对我?你不是我的干娘吗?为什么你要给我不能怀孕的药?为什么你要利用我对付夫君?为什么还要用我来控制皇上?为什么?”雯珺哭道。
武后一听,不免心软下来,也觉得有些愧对雯珺,但是贵为国家元首,哪能感情用事。
“雯珺!你休要胡说八道!来人,给二人主持婚礼。”武后口气强硬道。
雯珺眼睛模糊湿润,忽然,笑了笑,回头看了看正在挣扎的向芦。
“武后,我不是你的提线木偶,我是夫君的。”说着,雯珺使劲向旁边的柱子撞去,额头顿时冒出血,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惊住了,向芦见状,使劲一脚将守将踹在地上,连忙跑到雯珺身边,抱着她大哭不止。
“宣太医!”太平公主喊道,见向芦和雯珺如此,太平也心里难过起来,心想:或许爱情不属于我吧!当然也不属于母后。
武后一见,气道:“将雯珺和向芦关在偏殿,等后处理。”
李旦见武后生气地离开,知道婚礼不成了。
武承嗣则笑容满面,走过去安慰道:“司马公子,你们的爱情真是感天动地。不管雯珺是死是活,你可都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啊!”
向芦只顾着抱着雯珺哭,哪还听得进什么话啊!
向芦抱着雯珺进了偏殿,将其放在床上,等待着太医到来。
不一会儿,太平领着太医进来,向芦连忙过去扶太医来诊治。
太医为雯珺诊断了一会儿道:“总领,以前头部受过重伤,今番又再次受伤,恐怕脑部会有大问题,我也说不清。另外,总领已经有孕在身,所幸没什么影响。”
“有孕在身!太医,你没诊断错?”武后问道。
“老身不会诊断错误,确是喜脉!”
“差点让孽种成为皇室中人。”武后道。
“太后,婚礼怎么办?”婉儿问道。
“还举行什么婚礼。不如,就送司马向芦一个顺水人情吧!免了雯珺的职务,让其回乡养病。”
“遵命,太后!”婉儿便到偏殿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