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轩看见她心情平复了下来,才对着用审问的语气问道:“现在是不是该坦白你和韩逸的关系?依我看来,你这完美计划中,他在期间应该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风凌雪红着脸,坐起来,就知道他城府极深,肯定瞒不过他的双眼,真诚的看着他道:“我说了你不许生气,都怪我!韩公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墨景轩故意拿捏,嘴角挂着一丝酸楚,他怎会不知道自己那个兄弟对她的情谊,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也不至于发生大婚前后的事情来。
风凌雪见他没有气恼,也怕日后他们兄弟反目,便把那日自己在城外中了圈套,被他紧追不放,逃进右相府,刚好赶上蛊毒发作,自己利用柔弱的一面引起他的注意。
到后来自己想杀魏晨,嫁祸反贼,又是怎样连哄带骗的求他帮忙,还有以后的棋盘山一役,还有城外施粥的信任通通说了一遍。
墨景轩眯着眼睛听着,有欣慰、有妒忌还有欣赏,自己的兄弟在帮助女人的同时,首要以兄弟为先,这一点感谢他的高风亮节。
但是对不起兄弟,什么都可以相让,唯独女人不能,若是开始风凌雪和他互诉衷肠,真心相爱,那么或许自己会成全。可是现在,既然听到她亲口承认对自己有情,那么自己就绝对不会放手。
伸手一把拉过她,把她搂在怀里,贴近耳朵,吹着热气轻轻说道:“以后和他要保持距离?”
风凌雪躲闪着抬眼,疑惑不解道:“他可是你兄弟?”
墨景轩见状,惩罚似的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道:“就是好兄弟,才要惩罚你,以后不许刻意接近,有什么事来找你家相公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风凌雪迟疑了一下,却被他又是一记惩罚之吻偷袭,“不许用怀疑的眼神看我,记住我是你的相公就好!”
风凌雪被他偷袭的不敢再抬头,眼里虽然有无数的不确定,但是看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已然在改变,就犹豫着要不要给他一个靠近自己的机会。
“解药之事待咱们回到王府再重长计议,还有那玉佩的事情?为什么会那么重要?可以说给我听吗?”
风凌雪眼神迷离,虽然没有解释自己的前世今生,但是玉佩事关重大,有他陪同保护,说不定会更安全。
于是开口讲起了玉佩的由来:“这个玉佩是将军府夫人花悦宁的东西,听说它代表着花族,是那个族人的信物,有传言说,得此物者得天下,虽然我不知道它多么重要,但是这是花夫人临终遗愿,那么我就是拼了命的也要保护它!”
“那个萧烈是你的随从,可是他好像是那夜在将军府废墟才出现的吧?”
“没错!他们萧家世代以守护花族为己任,所以玉佩出现之时他就认我为主,势必护我周全。”
“花族?没有听过呢?这会是怎样的传说?得此物着的天下,难道父皇他……?
“没错!他心胸狭窄,利欲熏心,当年花夫人怀有此物,当年的灭门惨案应该是和它有关,什么狗屁的卖国求荣的罪名只是个借口而已,他们真正想要的就是这花族的玉佩,所以请你还给我?”
墨景轩见她伸手讨要玉佩,便犹豫了好久,然后戏谑的拍掉她的小手,道:“不行!既然那东西那么危险,还是暂时有我保管?王妃只需在家里安心休养便好?”
墨景轩内心实则是怕她拿到玉佩继续有危险,而来是怕她远走他乡,到时候自己上哪去寻她,狡黠的眼眸闪过,他知道现在的她还没有把一颗真心完完全全交给自己,那么就趁着一纸契约时间未到,二人之间好好培养感情才是。
风凌雪怒瞪了他一眼道:“哼!狡猾的老狐狸!不给拉倒,只要时间一到,你若不给看本姑娘不把你战王府拆了才怪!”
“老狐狸?我记得我只大了你四岁而已,若是凌儿想拆王府,尽管动手,到时候恐怕让你拆你也舍不得?”
“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他道。
“因为那是你我以后的家,你若拆了,相公我还要花银子维修,那可是要一大笔银子,你舍得?”墨景轩调侃的说道。
风凌雪气的腮帮鼓鼓的回道:“谁说一定留下来给你做王妃?我的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报仇!还有你想的倒美,到时候你在收留个雪玉啊、小红啊还有小绿什么的,对了!后院还有两个侧妃和姬妾,你的女人一大堆,我可不想和她们争宠?到时候还请王爷一纸休书还我自由!”
看着风凌雪小嘴一张一合的讨要休书,让墨景轩莫名的心揪着疼,生怕到手的小媳妇一时想不开离家出走,想要解释自己后院的女人都是花瓶,可确确实实是存在的,还有她嘴里漏掉的小师妹,那才是个麻烦。
风凌雪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戳中了他的要害,心里突然泛酸,道:“我有我的使命,你也有你的苦衷,受过伤害的我绝对不会相信,拥有兵权的王爷会让皇上主宰你的人生,我不相信你说的会在边关终老,所以也不要妄想我会困在战王府一辈子!”
“你什么意思?说来说去,你是在乎我后院有其他的女人吗?我可以保证你是我心里唯一的女人?
墨景轩伸手保证,见她态度坚决,突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自己之前的深情表白对于他们来说,一切回到了原点。
风凌雪拉下他的手道:“王爷!你放心!我会遵守约定,在这段时间内充当好你的王妃,你就不要担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