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想象到如果我们两人同时去母亲那里告状,我敢百分百肯定母亲肯定是向着淑贤的。看来我是投诉无门,只能被欺负的命了。不过我喜欢,而且这种感觉很幸福,也许这就是爱吧。
和淑贤打闹了一会我才对她说到“刚才姥太爷叫我换完衣服去他那里。你这个未过门的曾外孙媳妇要不要一起去呀?”
淑贤有些忐忑却红着脸问到“家姥太爷叫你过去肯定是有事和你说说吧,我去方便吗?姥太爷会不会不高兴呀”其实她心里也是想去的,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参与和存在。但是她又怕别人说她不懂事,成为了男人的牵绊。所以她心里才会如此矛盾。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方不方便的,你不是我的外人,是我老婆。姥太爷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不高兴的,你无需顾忌这么多。如果他当我是家人就不会介意,如果他真的介意那么我就不去了。你要记住我永远站在你身边。走吧,一起去,免得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胡思乱想,把皱纹都想出来了,那可就不美了。哈哈哈”
淑贤小脸微红说到“哪有,我才没有乱想,我去换衣服”她欢快的就跑进房间。
和淑贤牵着手走去隔壁姥太爷小楼的路上,看到黄家的景象甚是繁忙。佣人们扫道、贴春联,进进出出的忙碌。明天就是2018年的大年初一,华夏国的春节这个传统节日,可谓是全国欢腾,举杯同庆,可是很热闹的。我也有好几年没有这样过年了。前两年我在这京城工作的时候,过年也只是在实验室里待着,对着就只是几个同事。完全感受不到过年的气氛,不像现在这样,屋里人来人往,都在为迎接新春做这准备。
和淑贤又说有笑的来到姥太爷的小楼,一进大厅就看到四个老头围坐在厅中间的沙发上品着茶。昆仑子已经换了一身中山装,脸庞也清洗干净,发髻也放了下来。整个人看着除了脸色有些许苍白,其他的也没什么异样。而他那两个徒弟却没在。
看到我两牵着手进来,姥太爷也说了声“您们来了,坐。”
淑贤很有礼貌的说到“姥太爷好,各位爷爷你们好。”
姥太爷一听淑贤这称呼,也是开心的笑到“小女娃真懂事。”然后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可是知道他想什么,想要我也叫他姥太爷呗,可是感觉就是叫不出口。我拉着淑贤在姥太爷对面的一张无人的红木长沙发上坐下,撇了撇嘴说到“不知叫我来有何是嘞,忙活了一上午饭都还没吃,现在可是饿得慌呀。”我就是没叫出这声姥太爷。
姥太爷眯着眼睛也没在意,说到“中饭你两就在这陪我这几个老头子吃吧。已经叫人去准备了,等下就会送过来。”
我无所谓的说到“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陪你们几个老头吃饭吧?”
冥正和洛老翻着白眼看着郑晓也甚是无语。坐在旁边的昆仑子看着这场景却笑了出声说到“师弟,没想到你这么不待见这黄老头。哈哈哈,要是你觉得这里呆着不好,和我回昆仑山呗。我哪里可是风景如画,空气清新,在那里生活命都长几年。不像这京城,空气污浊雾霾又大,真是天渊之别呀。怎样?考虑考虑。”
昆仑子这话一说完,姥太爷就不愿意了。吼道“你个老不死,你什么一起呀。我这曾外孙才回来就好,你就要拐他往外跑,你安的什么心呀。而且他也没承认是你师弟,你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了?”
昆仑子一听姥太爷这话也有些无从反驳,他看向我说到“如果他不是我昆仑派前辈的传人,不可能懂得《逍遥步》和《叠浪拳》两门昆仑密技的。因为不是亲传弟子,是无法得到两门昆仑绝技同修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考证。”
看着昆仑子如此的自信,我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我有透视眼,能看到你体内运功的线路,我才模仿练成的。我的秘密太多,无论是吞噬异能,和现在这样一看就会的本事,都能引起轰动,甚至是杀身之禍。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只能默认昆仑子这个解释才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昆仑子的目光,我只能含糊的说到“教我古武的老头可没和我说他是哪门哪派的呀。而且他连名字都没过去过我,也不让我叫他师傅。我平时也是叫他老头,我问他的事他也从来没回答过我,我一问他就打我,搞到我都不敢问了。他教了我几年,然后就消失了。我也是非常郁闷的呀。”
昆仑子急问到“那他的样貌呢?”
我一听就知道逃不过,无论你说的那些不了解,样子总应该记得吧。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到“师兄,你就别打听了。我答应过师傅不能透露他老人家的消息,说了这么多已经违背了诺言,我不能再说了。”
昆仑子一听我这一声师兄,就兴奋的说到“黄老头,听到没有,他都叫我师兄了。”他问这么多无非就是要证明郑晓就是他师弟,现在师兄都叫上了,他哪里还会刨根问底呢。
姥太爷看到昆仑子那兴奋的样子,鄙视的说到“你嘚瑟个啥,就算他是你师弟又怎样?他还是我的增外孙,论起备份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一声姥太爷。”
昆仑子一听这话,就犹如一盘冷水给他浇头上,让他原本那兴奋的表情也随之冷却下来。他也没太过在意,一个武者追求的就是如何去到更高的境界,如今这个小师弟可是比他还厉害的人物。他又怎会真的在意和这黄姥太爷的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