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里就是死界的入口。只不过臣修为不足,怕是难以行事!”
听得吕无病之言,秦烈目中灵光一扫,往吕无病示意之处望去。只一刹那,就已经洞察到,那处间隙所在。
那处间隙可以直通某个界面,但同时存在着异常强横的时空乱流,无任何的犹豫,也无半分杂念,没等吕无病的话音落下,秦烈的无名剑,就已横空削出。
他全身也摆开了星辰道种,随着剑光一齐冲向那缝隙,而后是轰的一声震响,这片空间十万火尘,都俱皆寂灭。
虚空崩裂,无数空间裂痕,瞬间生成。那处缝隙,也被秦烈的一剑,直接轰开。而也就在那圣境神念,延伸至此的前一个刹那。秦烈一道法力,急卷起吕无病的身影,直接装入洞开的时空裂痕之内。彻底消失在这片空间。
也就在短暂时光之后,一个身着赤色衣袍的老者,急速追赶至次。不知从何处而来,踏临虚空,似笑非笑的俯视着秦烈二人,方才消失之地,“能从容不迫,一直突破至此间。这两人,倒确然了得。可惜来的太晚,不能亲睹。”
语气中赞叹不觉,可心中却是有些遗憾,扼腕叹息。
这二人尽管不是吕家罪犯,可擅自闯入囚仙死界,便休想再出来。似这等不在吕家罪犯名册之人,就更难有从囚仙死界中脱身之日,“真不知该说是尔等,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我吕家囚仙死界,这些年已不复昔日凶名?只是连累了老夫,又需为尔等头疼一阵。”
沉默了少许,他当即就将怀中数道金色光华,四面八方的遁飞而去。然后红袍老者,又奇怪的,看了大阵之外的虚空一眼。总觉的那边,似有些不对劲。若有若无,隐隐令他有惊颤之感。
神念笼罩而开,却又毫无感应。红袍老者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这片虚空。看似不在意,眸中深处,却闪过了一丝凝重之意。要么是那处地方,确然不曾有什么异样。要么就是来人,实力远远在他之上!
今次之事,颇为诡异,处置当慎而又慎!
“这囚仙死界之阵,就仅仅如此而已?”
秦烈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占站在一片陌生的世界之中。
眼前是一片隐藏在绿色浓雾中的原野。
而旁边处,正是吕无病。
进入这死界三层之后,秦烈依然不放心。连续挪移数次,才不觉那圣境神念的搜寻。
这片世界广大,也似乎有着莫名的力量,使圣境尊者和一层次的人物,也无法在这一界中为所欲为。
倒是使他省事不少,秦烈那几样摆脱神念追寻的手段,也可保存下来。
此时最奇怪的,却是方才那火尘大阵。
要说威力,是极其不凡。然而要说此阵,就使囚仙死界中,数万年来仅仅两人逃脱,秦烈却是绝不肯信。
吕无病却神情淡然:“死界之阵,是对内而不对外。殿下此时可内视己身,再看看四周灵能,就可究竟!”
秦烈怔了怔,神念散开,仔细探看。
只是须臾,就已神情凝重。
先前不觉,然则此时他体内的真力,魂识,就仿佛是被上了一把锁,渐次固结。
也幸亏是吕无病提醒的早,全力对抗,才没使他力量,被固锁太多。
不止如此,此处周边的五行灵能,分明俱在。
然则秦烈意念,却全然接触不到。只唯独能将那火系灵能,纳入掌握,秦烈心念一动,又试着施展他知晓的种种灵法,却全无反应.
五行灵能虽在,却不能触及。种种法则之力,也被分割固锁,而即便火系灵法,也同样如此。
秦烈又心中微动,手中一朵白焰燃起。这是焚空之炎,毫无拘束的在他手心燃烧。
感觉这焰力,反而较之平常之时,激增了至少半倍!
秦烈不禁若有所思,换而言之,这里唯独只有吕家的虚空圣血,不受限制。
凝思片刻之后,仍是把魂海虚空中,那七十九枚星辰道种,都全数显化。
只见其中六成都黯淡无光,有两成光泽略弱,一成如常,最后一成的星光,则不减反增。
秦烈又试着,一一施展出那命运,因果,时间以及生死之力,。
仅仅片刻,秦烈面上就又复轻松了下来。
五行之法虽被束缚,然则他掌握的几种大道真意,受到的限制,却又小的多。
而初始与的终结之法,则干脆是全不受影像。
新掌控的‘源’字真意,更使他的真力魂能,哪怕是在这种环境,也仍旧能生生不息这死界对他实力的压制极大,然则另一方面却又有增强,作用实在有限的很。
这死界之中的禁制确然可惧,可对他而言,却明显也有着局限。
“似殿下这般,掌握诸种本源大道,一万年里也绝不会超过十指。在我们吕家,更绝无仅有。再若真是如殿下这般的人物,吕家断然也不舍得,轻易丢到这死界中。”
吕无病摇头冷哂:“似臣父母,到了此间。一身实力,去了至少七成。偏偏梵空血脉的纯度,也只一半。几乎任人宰割。”
秦烈默然,虽这言语平淡,听不出什么怨愤之气。
然则此时吕无病的心情,他却也可相见。
当下也不再询问,一只手探出。手指轻点,试着扰动这处的时空壁障,仅仅片刻,秦烈就已是面色微沉。
这死界之阵,看来还真是对内不对外。
不但实力受限,无数重符阵禁制,环绕于外。更能感觉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