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了,我们三人下了车,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色羽绒服,黑色紧身裤,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向我们招手,我们三人迎了上去,到了近前,女孩子一把拉住陈哥的胳膊。
“你们来的挺快啊!“蓝颖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红艳的嘴唇向上翘起,白皙的脸上满是笑意。
“主要是陈哥想你了,追着我们来,要不然我还在床上睡懒觉那。”我笑道。
“呵呵!真的么?”蓝颖听我这样一说极为高兴,紧紧挽着陈哥的胳膊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到着随着蓝颖欢快的笑声,挺拔俊秀的身材。我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我的身上似乎有一个火炉在烧,我若是有了好的工作,好的房子,也会有像蓝颖这样的女人吧!
“走吧!别在这秀恩爱了,我的肚子都抗议了”小叶看来也有些看得眼烦。
我们四个一路说笑,来到了那家面馆。面馆装修的不错,古色古香的。当中的牌匾是黑漆金子,四个龙飞凤舞的行书很有些意思。
我们找了个座位坐下,一个画着极浓烟囱装,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服务员走了过来,伸出涂满了黑色指甲油的手,给我们递上了一壶茶水。现在饭馆里都是这样的女孩子,十五六岁就不念书了,出来打工,喜欢画浓妆,背小包,在大点就回老家,要一大笔彩礼钱结婚生子。
我们点了几个菜,要了四碗面,热乎乎的茶水将我们身体里的冷气蒸发得消散无踪,感觉有些热的我们将外套脱了下来,蓝颖穿着一件宝蓝色带有兔子图案的高领毛衣,一对山峰拔地而起,不要说我和小叶,就是邻桌也有几个人不时的偷偷瞄一眼,其中一个男的还让他女朋友在桌子下踢了一脚。
不一会儿菜面都上来,我们边谈边吃,正说的高兴,突然传来叫骂声。
“艹,你想干啥?”听到声音我们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小服务员,一脸愤然的指着一个留着黄毛的小青年骂道。
那个小青年跟我们隔了几张桌子,一共四个人。桌子上面摆着几个白酒瓶子,可能是喝多了。
“曹尼玛的,小搔币,给你脸了是不是?瞧你那一身油烟子味儿,早让厨师干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吧!还jb跟我装紧,哥几个轮了你”黄毛小青年说着将面前刚端上来的一碗面狠狠砸在女孩脸上,女孩顿时被热热的面汤烫得惨叫连连捂着脸踉跄后退,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让你叫”黄毛青年抬脚向女孩猛踹,打的女孩来回翻滚。其他三个人哈哈大笑着将桌上的残汤剩菜往那女孩身上泼。
“哈哈,你干脆现在脱裤子将她办了得了”其他的三人纵声狂笑。
“一个臭服务员还敢装不,看她那样跟泔水捅里面捞出一样恶心。”黄毛边打边骂。
“别去,那几个是这片有名的混混,惹了他们你没好儿,天天找你报复,你没看老板都不管么!”一个服务生看不过眼想要过去,被旁边的人拉住。
过了一会儿,黄毛青年打累了想要走,刚走到门口,警察就进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警察拦住了黄毛不让走,许是黄毛喝多了,张口对警察就是一句:“干个毛。”
“砰!”当先的警察一脚将黄毛踹了出去,黄毛撞到桌子上摔在地上。
“你tm还想袭警。”警察掏出警棍,对准黄毛一顿乱打,跟着黄毛在一起的那三个人都不敢吭声,看着黄毛挨揍。
警察将满脸是血的黄毛从地上拎起来,戴上手铐和那三人一起押了出去,女孩则被后来赶来的急救车送到了医院。
我不由得心中感叹,女服务员和那几个小混混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混混敢欺负女服务员,但在警察面前却变成了软蛋,表面不上服,但却不敢动手,这就是社会地位的差距,为啥有些人敢骂摆小摊的,敢撞环卫工,敢调戏服务员,却没听过有几个人敢去市政-府,警察局里面装老大,撒野的。
那一刻我无心吃饭。想想自己再混几年也要年近三十,若是一事无成,说不定那天比那个服务员还要惨,我要做些什么,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可去做什么那,世界这么大,机会那么多,可对于我来说,一切又都是那么茫然,不知道应当从那里开始。
带着沉重的心情,我和他们三个逛了一下午,陈哥和他知道一条回学校的近道,让我跟他走着回去,我一想锻炼身体也好,况且晚上还下起了雪,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在街边路灯的照耀下迷蒙得令人心醉。
我跟着小叶穿行过一条条街道,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走到一条颇为僻静的街道中。正在胡侃之时,我俩对面道边上的一个旅店门突然打开,暗红色的灯光中闪出一个披着羽绒服的女人,涂着浓重的妆,顶着一头绿毛,张口向我俩喊道:“帅哥,进来啊!进来,来玩玩啊!。”
我一看,这是哪儿钻出来的绿毛龟,赶紧要走,小叶一把拉住我,一脸音效:“走啊!,到了地方进去爽爽。”
“原来你小子是要走这个近道啊!哥走的时间长了,体力不行,还是你去吧!”我一想到那些女人肮脏的身体我就感到恶心。
曾经看过一本纪实文学,说解放前在北京八大胡同里面,那些年老色衰染上各种姓病形容枯槁的鸡女为了生存,晚上如僵尸一般躺在一个破草帘子搭建的棚子中,那些出苦大力的工人只要一个大子就能释放一下,但那些女人绝不让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