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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一急,怒目看着温璟:“你们不就是想抓到凶手吗?我都承认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暂且把她先关押起来。”季长歌阴沉着脸道。
玄玉被两名侍卫押了下去。
“她为了包庇阮青莲,竟然把罪都揽到自己身上。”季长歌面色凝重道。
“既然她承认了,那就成全她,胆敢谋害朝廷命官,总归死路一条,这件案子早点完了,我们也好回去交差。”东升不耐烦道,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转身诧异地看着东升,季长歌幽幽道:“这番话,竟然会从你口里说出来。”
东升面色一红:“既然已经确定了凶手,人证物证都有了,凶手也承认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季长歌沉默,盯着东升看了片刻,东升目光瞥向别处,不再说话。
“丁武,接着审问阮青莲。”
看着季长歌阴沉的脸色,温璟心中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连城的事情说与他听,思忖了半晌,温璟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季长歌。
从连城去青莲居找她开始,到青柳的死,温璟详细说了一遍,说完以后,却发现季长歌依然那副表情,并没有惊奇或者愤怒。
“知道了。”季长歌淡淡道。
“对不起,当时没说,是因为......”温璟嗫嚅道。
“没关系,你只是怕连累温家,我明白。”季长歌圈了圈嘴角道。
心下有些感动,温璟没想到季长歌竟然一点都不生气,毕竟这不是小事,如果连城是凶手,她便是包庇罪犯。
“如果连城是凶手......”温璟道。
“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他要杀人,不会绕这么多弯子,直接杀了,留下凶器陷害东升便可以。而且杀一个就够了。”季长歌一口否决了温璟的想法。
“如果他和阮青莲合谋,各取所需。”温璟接着道。
季长歌不语,温璟说的不无可能,但如果把连城牵扯进来,那就必然会涉及宣王,这件案子就不仅仅只一起普通的谋杀案,恐怕京城内会有一场大的波动。
两人走进关押阮青莲的那间屋子,丁武正在审讯阮青莲,而阮青莲任凭丁武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扔过来,只是紧闭着嘴唇。一声不响。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治不了你的罪!人证物证俱在,你不说话也是死罪一条!”丁武怒道。
阮青莲睁开眼,看了季长歌一眼,只是冷冷一笑。
温璟走到季长歌身边耳语了几句。她突然想起明慧当时说她看见了许多人拿着刀跑过去,她应该是从相反方向迎面走来,她应该看见了“阮青莲”。
“去把明慧叫来。”季长歌对着身旁一个侍卫道。
片刻后,明慧被侍卫带了过来。
明慧看见阮青莲时,忙低下头,似乎甚为惧怕一般,温璟看了她一眼。
阮青莲面无表情地看了明慧一眼。眼中露出些许轻视。
“明慧,方才在那破屋前,你可曾见过一个穿白色道袍的女子?那女子是何面貌?”季长歌问道。
明慧抬起头,胆怯地看了阮青莲一眼。
“没事,你尽管说。”
“见过......是......是圣姑。”明慧说完又低下头去,双手不安地搓动着衣角。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见过你!”阮青莲猛然站了起来。指着明慧道,样子想要生吞活剥了明慧一般。
明慧吓得躲到了温璟身后。
“你确定是阮青莲?”季长歌再一次问道。
明慧点了点头。
“那个人不是我,我一直在屋里睡午觉,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吗?”阮青莲一双凤眼紧紧盯着明慧,仿佛要在明慧的脸上挖出两个坑一般。
明慧被她瞪的面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喏喏道:“那人跑的太快,我没看清脸,只是从背影和衣服来看,就是圣姑。”
“哼,你都没看清脸,就敢无赖是我。”阮青莲冷笑道。
“那个人自然不是你,而是你的徒弟玄玉,她已经招认了,衣服和头像便是证据,她穿着你的衣服,从明慧面前跑过去,因为速度太快,所以明慧没有看清。”季长歌看着阮青莲道。
阮青莲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全身都在抖动,似乎季长歌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闭嘴!”丁武怒道。
阮青莲终于停了下来,悠悠道:“你们编故事也编个像样一点的好不好,玄玉前段时间受了内伤,根本就不能使用内力,要不然刚才,你以为你能一招就把她制服?”
季长歌心中一惊,阮青莲一说,他想起当时温璟被制服的时候,他打中玄玉手臂的那一瞬间,绵软无力,只是当时他没顾得上考虑这个问题,此刻一想,玄玉那时便如同一个普通毫无内力的女子一般,阮青莲或许并没有撒谎,玄玉可能真的受了内伤。
“她是如何受的内伤?”
“为了救我,我上山寻熊胆做药时,碰到三头成年熊瞎子,玄玉杀了三头熊,自己也受了伤,不信,你们可以去我的药柜里看看,是不是有三颗新鲜的熊胆。”阮青莲面色平静道。
季长歌丢了一个眼神给丁武,丁武会意,起身而去。
温璟沉默,看着阮青莲的样子似乎并不像在撒谎,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那个“阮青莲”是连城假扮的?
再看看季长歌,同样眉头紧锁,原以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