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嬴政和赵姬的车队,在数千名秦军卫士的掩护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新郑,往秦国国都咸阳而去。嬴政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韩国都城。他这么一走,可是让整个韩国的高官贵胄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么一个人待在韩国,天生就是太上王。有他在,谁都得夹着尾巴。
韩非依旧和卫庄张良等人在紫兰轩里喝酒,卫庄看了看韩非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人都要走远了,还不去送送吗?”
韩非笑着说:“整个韩国宫室都没来送嬴政离韩。这时候我要是主动去送行,消息一旦传到了王宫里,恐怕我那个父王就得怀疑我是不是要勾结秦国武安君,意图不轨了!”
张良在一边说道:“是啊!现在看了虽然韩国对秦国处处言听计从,但始终就是力小国微,不得已而为之。真的要是有人勾结秦国人企图在韩国国内兴风作浪,恐怕韩王第一个就得拿他开刀。”
韩非听后笑道:“哎~~!子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我还成了什么爱兴风作浪的妖魔鬼怪了不成?”
“我可没这个意思啊!”张良笑着说道。
卫庄在一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行了,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韩非,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这么一走,什么时候从秦国回来,可就说不定了。”
韩非说着,脸色微微一暗。
就在嬴政和赵姬离开的队伍中,紫女和弄玉也跟在里面。紫女在紫兰轩里收拾好了一些才资物事,带了三五个人,就带着弄玉跟着嬴政一起往咸阳去了。临走的时候,紫女和卫庄、韩非等人都通了气,但是却唯独没讲过自己什么时候会再回到韩国。
韩非对紫女心中颇有情愫,卫庄和张良并不是看不出来,而且从卫庄的角度来说,他倒是更希望卫庄和紫女能够有有个好结果。而韩非却只是苦笑了说道:“一切,就随缘吧。”
卫庄轻轻叹着气,摇了摇头。
此时紫兰轩的一位姑娘来到三人身边,微微欠身说道:“请问,那位是张良张子房公子?”
张良听到来人找自己,微微一愣,和卫庄、韩非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以后说道:“正是在下,不知道姑娘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姑娘微微欠身施礼说道:“武安君离开前,留下一些东西给公子,特意委托向小女将东西转交给您。”说着,冲着身后一招手,就又来了两个姑娘,每个人手里都捧着第三卷竹简。姑娘又说道:“武安君还有话拖小女转达给公子。武安君说:君子一言,必成其事。”
张良刚刚听到,还不是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转眼就明白过其中的意思来。急忙上去抓其一卷竹简,展开来仔细看了一看,与看眼睛越亮!看到后来时,整个人全身都有些颤抖,眼睛里直冒精光!韩非和卫庄两人见到张良这种表现,心中十分诧异。
韩非一边走上去拿起一卷竹简,一边展开来看,一边问张良:“什么好东西,让你看了看就成这样了。”而等到韩非细看了几眼以后,眉头也跟着紧皱了起来。
卫庄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你们是怎么了?”
韩非拿着书简坐回到案边,将书简递到卫庄面前说道:“你自己看吧!”
卫庄也拿起来仔细看了起来,可是刚刚看了不久,立刻就惊呼起来:“这……这是张仪的……”卫庄说道半截就说不下去了。
韩非摇了摇头说道:“不知!这些东西都是在秦国效力过得历代先贤、名仕留下的书记,可谓是记录他们平生自秦国出仕以后,谋国治军的种种心得。虽然说的比较简单,但是使用的地方已经不亚于诸子百家中任意一学派的经典道藏了。”
卫庄微微出了口气,将书简放在案上,说道:“有这么夸张吗?”
韩非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荀子老师处求学多年,所学到的东西,跑去夸夸其谈、不切实际的,恐怕也即是这些了。子房,这次你可真的是遇上天大的机缘了,要是你真的能讲这些东西融会贯通,只怕到时候,也能成为左右一国兴衰的一代么名臣,绝不会在张仪苏秦等人之下。”
张良手里捧着这些竹简说道:“如此一来,嬴政的这份情义,我们是欠的大了。怡红不知道能不能换的上。”
韩非在一旁说道:“一国之兴废,何等大事?还不了了。”
……
赵姬和嬴政归秦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出了新政的城门,沿着官道往往咸阳走去。虽然赵姬来的时候时候走得很急,但是到了回去的时候却并不着急了。毕竟现在嬴政大明大方的开始回咸阳,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遍列国。秦国更是不会不知道。
有了这个消息传回秦国,就足以镇定整个秦国朝野了。虽然嬴政是现在秦国内新兴的一股势力,但是毕竟手握整个秦国的兵马大权,只要他能护到秦国国内,吕不韦、成蛟之流就算是在朝中根基再深,也不得不费心应付。
而嬴政此时就在车队的第二列马车上,头枕在焰灵姬的大腿上,正陷入了熟睡中。昨夜嬴政嬴政连夜写出了六卷书简,一直到车队出行的时候还没休息,到了车上以后,才算是枕在焰灵姬的大腿上睡着了。弄玉是嬴政硬顶着赵姬的压力带走的。也跟两人同乘一辆车上。
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弄玉有几分羡慕,也有几分安心。离开了跟着嬴政韩国,就等于是坐实了她就是嬴政的人了,韩国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