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七千多士卒明显受到了蛊惑,整个军阵都开始sn起来,各个军阵的长官拼命的弹压,避免sn的扩大化。
不过商戢事先将两拨人隔开,因而受到的牵连并不大!另外,七千多千多即使到场的士卒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并没有误期,应该不会受到惩罚,骚动并不强烈。
商戢大致观察了一下形势,迟到的千余士卒基本都被钱越鼓动起来,纷纷叫嚣着杀了自己,而远处形势还算稳定,不够不能做出及时处理,肯定会进一步恶化!
“叛将钱越,意图谋害本将,鼓动士卒叛乱,黑甲玄骑听令,杀无赦!”商戢高呼一声。
身后百名武装到牙齿的黑甲玄骑立即动手,短矛投向以钱越为首的叛军!
“啊!啊!啊!”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传出,叛军立即气势一顿。
此次集合非常仓促,除了黑甲玄骑外其他军队没有任何一支是全副武装集合的,很多人只来得拿上一把武器就匆匆而来。
而迟到的这部分更甚,不少都是赤手空拳而来,甚至还有几个光着膀子的。
本来实力就不如黑甲玄骑,装备上被碾压,战斗意识组织配合上更是被甩出十条街!再加上有心算无心,结局一开始就注定了。
随着黑甲玄骑开始冲锋,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切瓜砍菜的完成了任务。
一刻钟之后,随着一声惨叫,最后一名参与叛乱的士卒倒在血泊中!
远处的七千士卒开始见商戢真的敢大开杀戒,明显更加混乱了,不少人眼神飘忽,更有人跃跃欲试。
不过随着黑甲玄骑的杀戮进行,这些不理智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更是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迟到,没有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将军!叛将已伏诛,参与叛乱者一个没留!”郭彪满身的鲜血,手提钱越人头向商戢汇报道。
“辛苦了,归队吧!”商戢对郭彪笑了笑,轻声说道。
“末将领命!”
郭彪恭敬的将钱越人头放在点将台上,昂首挺胸归队。
商戢拿起钱越人头,只见他仍然怒目圆睁,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送了性命。
提着人头,信步走向大军。
“逆贼钱越阴谋叛乱,如今已经被本将处决,诸位可有异议?”商戢环视大军一圈,举着钱越人头高声问道。
“我等无异议!”早就被震慑的众人噤若寒蝉,立即齐声说道。刚刚被杀的上千士卒的血还没冷呢!即使最猖獗的狂徒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挑衅商戢的威严。
敢死营中诸人皆是桀骜不驯之辈,畏威而不怀德,只有比他们更狠更凶才能震慑他们。
显然,商戢这一手杀鸡吓猴效果不错。
“本将非滥杀之辈,这些叛军皆是罪有应得,不杀不以振军心,不杀不足以严军纪!军法官,你说本将说的对吗?”
突然被商戢点名,白白胖胖十分讨人喜欢的军法官立即一个激灵,连忙高声说道:“钱逆无视军律,违逆长官,阴谋刺杀将军,罪该万死!此等奸佞之辈死不足惜!”
“讲的不错!”商戢转头对军法官笑了笑。
“嘶”
军法官倒吸一口凉气,只觉仿佛一个洪荒巨兽在对自己馋涎欲滴一般,脑中一片空白,腿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身下立即浸出一滩水迹!
军法官身后的几名随从立即上前将之搀扶起来。商戢皱着眉头说道:“军法官身体竟然如此虚弱,如何整顿军纪?来人,带军法官下去休息!”
几名军法官的随员立即将之架了出去。
“军法官身体欠佳,不能履行职责,现今军法官一职由郭彪暂代,诸位可有异议?”商戢环视众人,高声说道。
一个眼神吓尿了军法官,这令商戢威势更胜,自然没有那个敢提出异议,几员将领立即齐声数道:“但凭将军做主!”
“钱逆阴谋叛乱,已被正法,不过在场的诸位都是忠君爱国之士,定然与钱逆不同。本将知道,敢死营中生活困苦,本将也体恤士卒辛劳,特下令,在场每人赏赐一金!”商戢站在大军面前,运气龙腾虎啸决大声说道。
众军士闻言明显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商戢,不太相信这个杀神竟然会给众人发钱。
“怎么?还不相信本将吗?”商戢说着,一挥手,立即就有几名亲卫队抬着几个箱子过来。
商戢飞起一脚踢翻一个一个箱子,只听哗啦一声,里面亮闪闪的金币立即撒了一地!
众人顿时眼睛都亮了,贪婪地看着地上的金币。
要知道,敢死营中的士卒在未完成赎罪之前是没有任何军饷的,别说军饷了,就连饭菜粮草都比正常军队差不少。
每人一金对如普通士卒而言也就是一个月的军饷,但对敢死营士卒而言,确实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
如果不是之前商戢大开杀戒震慑了这群不法之徒,此时必定已经爆发了哄抢。
将众人狼一般的眼神收归眼底,商戢满意的点点头,只要还有n就好办,就怕遇到一群心如死灰之辈。
“诸位且宽心!既然本将来了,今后敢死营中的一切事物都将照着正常军队发展!首先,伙食不能比其它几军要差!”
“其次,只要有战功,本将定人不吝赏赐,赏赐标准向中军看齐!”
“最后,如果诸位真的攒够了功勋,洗脱罪囚身份,本将亲自作保,向大帅举荐各位出任各级军官!”
“将军万岁!”商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