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没有,要说有,那就是那些餐馆里的小二、打杂的、端茶送水的这些修士。”云中青如实回答。
“……”这是韩纷头一次因为自己的境界而感到丢人。
他虽然已经到了三境,可他不是剑修啊,要想纯粹的御空飞行,那得到达五境,御剑飞行那是剑修的专利,御剑御剑,御的是本命飞剑,没有本命飞剑,就老实等五境。
云中青冲着王哥刘哥二人使了个眼色,他俩瞬间明白少主的意思,立即稍微泄露出稍许气息,那些对着韩纷一行人指指点点的商人们立马噤若寒蝉,不再多嘴一句。
几人是上午到达的剑都,来到问鼎之地已经是傍晚,这让韩纷又一次感慨剑都之大。
问鼎之地没有韩纷想象中的那般恢宏气派,但给他的震撼却丝毫不小,本以为巨石剑碑再大也不过和那三层楼的餐馆一般,没曾想足足有千米之高,百米之宽,剑碑呈长方体,大概三十米厚。
巨石剑碑周围不设有任何阻拦,任何修士都可以随意靠近,在剑碑的正面刻有许多名字,工整排列,占据了三分之二,反面是一些看似乱糟糟地剑痕和图形,在反面的剑碑脚下,成群的修士盘坐观摩,韩纷第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到一阵眩晕,急忙移开视线。
“其实严格意义来说,问鼎之地才是剑都最吸引剑修的地方,因为巨石剑碑的反面,也就是你刚看到的那些图形和剑痕,他们有的是威力不俗的剑意,有的是上古遗留的剑法,还有的是罕见的道意。”
云中青说罢指着那些盘坐观摩的修士:“他们都是来此悟道的修士,想要从剑碑中领悟道意或是剑法。”
“这么珍贵的东西,就摆在大庭广众之下?”韩纷有些懵。
“这也是剑都最有魄力的地方,当初建立剑都之人你可知道是谁?”云中青嘴脸噙着笑意。
“剑都剑都……难道是那位被称作剑仙的剑一先人?”韩纷立即联想到普遍五洲的四方剑法和那位上古传奇大剑仙——剑一,毕竟别的剑仙他也没听过不是?
“正是,剑意前辈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早年间他无意得到这块剑碑,并且成功滴血认主,后来成就陆地剑仙,唯一的遗憾就是无人能接他一剑,于是他将自己所练的四方剑法流传于世,在东洲建立剑都,又把悟得剑意的剑碑摆在这里供所有修士观摩,甚至是他的传承也留在了中洲,为的就是有人能接他一剑。”云中青说到这里是满腔的敬意和崇拜。
“你知道他最让天下修士佩服的是什么吗?”云中青开口问道。
“什么?”韩纷老实问道。
“他当初仅仅三百零一岁,还有约莫五百个年头,那时正是他建立剑都,他不仅将堪比仙器的巨石剑碑立在了剑都中央,而且还切断了和剑碑的联系,他放话有能力在剑碑正面刻下名字并且能接在他一剑者,就得滴血认主得到巨石剑碑。”
“嘶~”韩纷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释然,“恐怕他在世的时候没人得到那块剑碑吧。”
“是这样的,剑一先人陨落之后,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有资格让剑碑认主。”云中青一脸惋惜。
“为什么?”韩纷好奇。
“因为剑碑衍生了意识,它和它的前主人剑一同样高傲无比,到现在为止,还没人能让这剑碑的碑灵认可。”接话的是刘哥,对于剑一先人,谁人不崇拜?
“诶,你们怎么都知道?”韩纷左看看云中青右看看刘哥。
“每一个剑修都知道啊。”云中青摊摊手。
“好吧,这么强的剑仙,为什么会陨落?”韩纷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修行界流传着很多说法,有的说他被天上的仙人杀害,有的人他被云烟域的陆地神仙所杀,但没人知道哪个说法才是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剑一先人在临死的时候说了一句‘尔等鼠辈,也敢为仙。’所以按照这句话去分析,他的陨落很可能和仙人有关。”王哥急忙接话,生怕别人抢了风头。
“按照这个剧情来说的话,那就是仙界的其实也是个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地方,剑一前辈飞升以后到了仙界理所当然就是仙界最弱的一批仙人,然后有人可能会在仙界入口守着收取过路费敲诈新来的仙人,剑一心高气傲,于是和他们大打出手,最后落败,难逃一死。”韩纷根据前世所看的小说已经把整个剧情想象完毕,就算不是韩纷想的那样,他觉得也八九不离十。
韩纷目前的境界太低,因此无法直视剑碑背面的内容,他只是把剑碑前面的那些名字挨个看过一遍,果然,最上面写着的就是锋芒毕露的“剑一”二字。
韩纷在看到中间位置的时候,一个写着白濯月的名字让韩纷停下来注目,只见这三个字飘逸又不失工整,笔顿和弯钩的地方圆润舒畅,明明是那种潇洒舒适地走向,整体却给人一种暗藏绝世锋芒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韩纷突然想起了他在山林中遇到的那位白仙子。
“云中青,那个白濯月,你知道她是谁么?”韩纷问道。
“当然知道,这位白仙子是正邪之争中走出来的大能之一,他的丈夫白仙那可是曾经中洲儒教总部的领头人!”云中青毫不犹豫地回答。
“嘶!没想到还真是她。”韩纷小声自言自语。
“是啊,最主要的是传闻这位白仙子如今就在咱东洲隐居,据说白仙子的容颜那叫一个惊为天人,就是天上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