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拍桌面,余莜清愤怒的盯着余封泰:“爷爷,您是太过分的话,但您这次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自作主张的卖宅子,把他们嫁掉。
余封泰和余景易父子以为自己是谁?
有什么资格决定她们的命运?
“余莜,你怎么跟爷爷说话呢,有没有教养?”余风装模作样的教训。
“爸,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余景严愤而起身。
为了替余景易还赌债,他已经卖掉了手下所有产业,那些都是他一点点积累至今的鲜血!
他作为一个兄长,替余景易做的还不够多?
他们现在,竟然还打起了宅子、余笙姐妹的主意。
他决不答应!
“不孝子!”
一拍石桌,余封泰斥责道:“我一把血一把泪把你养大,你现在长大了,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还有没有孝心?”
“大哥,你太过分了,爸养我们这么辛苦,让你出点钱怎么了?这就不愿意了?不懂事!”余景易冷道。
“大伯,你真是用实际行动教育了我,什么是白眼狼!”余风亦是冷哼。
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心安理得。
余景严就该为他们奉献所有!
就该为他们当牛做马!
卖宅子怎么了?嫁女儿怎么了?
又没有让余景严去死!
他们很过分吗?
“我为人子女,从来不缺孝心,但谁的债务谁背,告辞。”余景严转身要走。
不过余封泰非但不阻拦,反而悠哉悠哉的哼起小曲。
余景易父子二人,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就在余景严诧异之时。
“家主,不好了!”
一名余笙一脉的人慌忙跑来:“刚才家里来了一群打手,强行把我们赶出,还把我们的家具都被扔出来了!”
什么?
余莜大惊失色。
余景严愤回头:“是你干的?”
“不错,我今天要你来,就是为了这个,我已经派人占了你家,拿了你的地契,现在那份地契,应该已经在武市的拍卖行里了。”
余封泰洋洋得意:“从今以后,你们好好在景易手下做事,你们这些人干上十几年,或许就能把宅子赎回。”
“老东西,你太不要脸了!”余莜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有这么卑鄙的长辈吗?
她现在都怀疑,她爸是不是余封泰亲生的了!
“余莜,你竟敢侮辱长辈?”余景易呵斥。
“看来是时候重振家法了,掌嘴!”余封泰猛然起身,狠狠扇出。
“够了!”余景严阻止。
见状,余封泰眼中眼光一闪,化掌为拳,砸向余景严胸膛。
这一拳,力道十足。
余景严大口咳血。
踉跄后退。
“你们……”余莜怒而拔剑,余笙亦是面露寒意。
余封泰这一拳,没有任何留手。
他是真想打死余景严。
这连苏尘都没料到。
“爸,余莜出言不逊,这是我的过错,挨这一拳算是惩罚。”余景严捂着胸膛,虚弱道。
“打得好!”余景易拍手称快,余风眉飞色舞。
余封泰却是疑惑,他是暗劲后期,这一拳本应把余景严打死。
余景严为什么还能站着?
“余莜,你侮辱爷爷,这不是你爸能顶的,必须受罚!”拿起旁边的铁棍,余风砸向余莜的头。
余笙刚准备拔剑,本不想插手余家家事的苏尘,终于动了。
“闹够了没有!”
“咔!”
在他的扭动下,余风的右臂,顿时弯折。
断了!
“啊啊啊!”
抱着手臂,余风痛的流出眼泪:“爷爷,这小子仗着实力强大,屡次欺辱我,你要为我报仇!”
余封泰勃然大怒:“年轻人,余风代我执行家法,你有什么资格掺和我的家事?”
“家法?把人朝死里打的家法?要不要给你领教一下,我苏某的家法。”苏尘扔掉铁棍。
“他们是我的子孙,他们命都是我给的,别说只是惩罚,就是让他们上刀山,让他们死,他们都得服从!”余封泰寒声道。
“苏尘,我们走吧。”余笙长长一叹。
她对这个家族,彻底失望。
“走?余景严可以走,但你们姐妹必须留下!”
余封泰霸道出言:“你们两个人的价值很高,可以帮余家还债,这是你们的宿命,你们逃不掉的,也不能逃。”
在他和余景易父子眼中,余笙和余笙就是货物。
货物,就是用来卖的!
“爸,你真要逼我跟你翻脸吗。”余景严咬牙切齿。
“翻脸?你也配?”余封泰轻蔑一笑。
他乃暗劲后期,远强于余景严,更别说余景严还带伤。
就在这时。
“余景易,你在家吗?赶紧滚出来!”
“你上次说今天还钱,准备好了吗?”
“让开!”
大批人影自涌进,余景易面色剧变。
余景严几人则是不敢相信。
这么多人?
余景易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哗!”
见到有人闯入,余家人也是自各个方向涌来,紧张而忐忑。
“各位,请稍安勿躁,再过不久我就有钱了!”余景易连忙道。
“再过不久?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等你凑齐钱财,我们早就饿死了!”
“立即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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