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冥点点头,直接将整本日记都递给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见财起意,抢夺自己的单方,同时也对他说:“这锻体看来也不是什么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事情,之前我见不远处有一处山崖,那里并没有瘴气,你准备好药液之后,就直接到那里来找我,同时准备好自己换洗的衣物,估计要在那里待一段时间。
你回去之后,让你父亲帮我打听修罗门的消息,一旦有什么消息,就尽快的通知我,这对我很重要,明白了吗?”
“晚辈明白了,前辈,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两个留给前辈在这里帮忙,晚辈这就告辞了。”司寇了立人也是果断,抄好了单方之后,就直接要离开,吴冥担心他路上的安全,就让胡甲跟他一起回去,留下了孔轩。
连夜,吴冥跟孔轩来到了那处山崖之下,山崖的背后,是一个大约倾斜了四十五度斜坡,坡长怕是有几百丈,两人一起从斜坡上爬上去,到达坡顶之后,吴冥一剑削平坡顶,留出一个数十尺见方的空地来。
又跟孔轩两人搬来木材,建了一个简易的木屋,三天后,一大早,司寇立人就跟胡甲回来了,带来了他们需要炼体液,还有一个,一身白袍的花甲老人,雪白的胡须都拖到了胸口了,额间一抹鲜艳的火焰标记,表明了炼丹师的身份。
老人一看到吴冥,立马就跪在了吴冥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前辈啊,晚辈一直困于七品炼丹师不得寸进,之前见前辈单方之玄奥,有所顿悟,今日特来请求前辈将丹书借于晚辈一观,晚辈真是感激不尽啊!”
“老人家,你先起来,晚辈并没有什么丹书,那个单方仅仅是晚辈无意间所得,再无其他的单方,前辈应该看得出来,在下并不是炼丹师,又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呢?
若是单方对于前辈有所启发,那单方大可赠于前辈,只是更多的,晚辈也拿不出来了,还请前辈见谅。”虽然老人家这幅样子很是可怜,但是那个日记上所记述的单方实在太多,落在谁的手里都是一个宝物,他实在是不敢随意的就展示给不熟悉的人。
“秋老,我都说了那仅仅只是一个单方,前辈并没有其其它的单方的,你就是不相信我,还说什么非要跟来看看,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司寇立人也是赶紧帮腔,然后走过来把泣不成声的老人给扶起来,他明白这种境界堵塞,不能寸进的感觉,但是吴冥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又怎么可能出卖对方来讨好别人呢?
老人则是继续不相信的说着:“不可能的,你抄着那个单方之中,最后的话语并没有抄完,肯定是你仅仅只抄了一页,下一页的内容没有被抄到,所以说,下边肯定还有,请前辈一定要借我一观啊!”
这秋老撒泼耍赖起来还真的是毫不估计形象啊,司寇立人在一旁是一头的冷汗,这要是前辈怪自己惹了麻烦,不给自己治病了,那不是得不偿失了,可是这个炼丹师偏偏在秋水城的地位崇高,他们司寇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一时间让司寇立人是左右为难。
吴冥也是无奈的看着这个老无赖,摇了摇头之后,将意识投入空间戒指之中,将日记翻到第七页,心中默念一声:“前辈对不起,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撕拉”一声,《炼体液》的单方被从日记之中撕下,然后从空间戒指之中拿出递给老人家:“前辈请看,在下确实只得到这一页单方,如果前辈不信的话,在下也没有办法了。”
秋老止住自己的泪水,接过吴冥手中的单方细细的观摩起来,所幸第七页上只记载着这一篇单方,并没有其他的东西,秋老的神色也渐渐的落寞了下来,良久,将单方扔回给了吴冥。
“算了算了,看来老朽是真的没有这个机缘了,小立人啊,老朽就先回去了,以后有时间的话多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啊。”秋老一句话都没有跟吴冥说,就直接转身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等到老人走后,司寇立人才歉意的对吴冥说:“对不起,前辈,是晚辈做事还不够严谨,这才给前辈找了麻烦,但是秋老的性格就是那样,并不是故意使眼色给前辈看的,还请前辈能够见谅。”
后者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事,转而将目光放在了胡甲手上拿着的两个透明瓷瓶上,瓷瓶不大,仅有三寸左右大小,里边装满了碧绿色液体。
“这就是炼体液吗?”
“是的,前辈,这个炼体液的原材料还真是不便宜,我司寇家也是花了大价钱才找到材料炼制这么两小瓶,不知道是不是够了。”
“应该够了,我看过单方上所说,这药液一次只需要一滴就可以,这样的两瓶不知道能用多少次呢,这个用不着担心,只是单方上记载,此药药力凶猛,使用时会产生巨大的痛苦,你可要坚持住了,一旦没有坚持下来,是会前功尽弃的。”吴冥想起单方上所记载,其痛若刀劈火烤,断经碎骨;形容得十分可怕。
立人则是轻松的笑了笑,并没有太在意,他还跟吴冥说:“前辈,当你失去了一切之后,就不会担心自己会有承受不了的痛苦了。”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直击吴冥的内心,是啊,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时候,他就从来不担心未来会遭遇什么,会承受怎样的痛苦,他只知道,要想尽一切的方法走下去而已。
旭日初升之时,吴冥与司寇立人一起从山脚一人推着一个直径两米多的圆形巨石往山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