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见司寇丽珠的目光有一些呆滞,吴冥才有此一问,谁知道一问之后对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细若蚊鸣的说了一声没事之后就跑了。
吴冥摸不着头脑,正巧这个时候司寇玉成带着左丘家两父子走过来,他就没有多想下去。
“左丘兄,这位吴冥前辈是我司寇家现在的大客卿,他可是我司寇家的大恩人,不仅仅治好了我儿的顽疾,还指导我儿修行,我儿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有着如此的成就,都是吴冥前辈的功劳。”司寇玉成就像是在炫耀自己杰出的晚辈一样,拉着吴冥的手。
“吴冥前辈,这就是秋水城三大世家中的左丘家家主左丘宏与他的爱子左丘青敖,我们两家可算是世交了,今天的事都是误会,外界乱传的事情还请两位都不要当真,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二位化干戈为玉帛了如何?”
司寇玉成陪着笑,吴冥本来就没多在乎,倒是左丘宏还有一些愤愤不平的样子,但是他们挑衅在先,然后又技不如人,吃了亏也只能咬碎牙齿咽进肚子里去。
“哼,司寇匹夫,你倒是找了一个好恩人,不过你也要小心,别被有心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好。”
“哈哈哈,只要吴冥前辈愿意,我将家主之位拱手相让又如何,所以啊,你就别担心我了,你还是好好回去想想,明天的比试怎么办吧。”
左丘宏那简单的离间计,当然影响不了司寇玉成,见没有讨到好处之后,前者也是臭着一张脸拉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至始至终都没有跟吴冥说一句话,那左丘青敖更是用一种看待死敌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吴冥疑惑的看向司寇家主,开口问:“司寇家主,这左丘家是怎么回事,感觉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死敌一样,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吗?”
“吴冥前辈,真是不好意思,说起来这还是因为我司寇家的原因,那左丘家的孩子,不知道怎么了从小就跟我家司寇丽珠不对付,连带着整个左丘家都跟我司寇家做对,这不前辈你帮我司寇家解决了*烦,估计是把你给记恨上了。”
司寇玉成面露尴尬之色,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现在的这个样子,反倒是吴冥并不是很在乎,他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要是对方真的要给他使绊子的话,他也不担心,既然大概了解了事情,他也就不再去关注左丘家了。
现在他还有一件其他的事情想要问一下司寇家主:“司寇家主,今天在二号擂台上的那个炼体的年轻人,好像是你司寇家的弟子,你能给我说说他的事情吗?”
“那个孩子啊,他的事情还有一些麻烦,吴冥前辈,外边天寒,我们先回屋里吧,我边走边给你说一下那个孩子的故事。”
司寇玉成转身做出请的动作,等到吴冥迈步向前了,他才跟上去。
“那个孩子是我司寇家的旁系子弟,说起来,应该算是在下的侄儿,原名叫司寇立民,后来自己改名叫司寇弃,他自认为自己被天地所抛弃,因此改名为此,从小经脉不通,就连修习江湖武术都是十分的艰苦,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放弃过,一直在很刻苦的修行。
他的事情被前任司寇家主,也就是我的父亲知晓后,我父亲深受感动,不知从何处找到一本修行的秘籍,专修ròu_tǐ,从那以后,这个孩子就更疯狂了,没日没夜的炼体,没想到真的让他练到了这个地步,父亲退位之后就一直闭关,这个孩子也是在下一直照看着,就跟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看到他能够有这样的成就,在下也是十分的欣慰。”
“不知可否将那炼体术借在下一观?”
“这个,炼体术现在只有两个人知晓,一个就是家父,但是家父处在闭关之中,剩下一个就是弃儿了,他今日比试应该受伤不轻正在休息,不知前辈可否缓上几日,等比试完成之后,在下去帮前辈问询一番。”
“如此就麻烦司寇家主了。”
夜幕之下,华灯初上,司寇家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年关乃是家族团圆的时机,晚上的时候还有着整个家族的大聚餐,再加上今日司寇家在年关大比上占尽风头,增添了诸多的喜庆,一家人团团圆圆,恭祝未来的日子里,会变得更好。
吴冥坐在屋顶上,身旁放着酒壶,雪还在慢悠悠的落着,举世团圆之际,他依旧还是孤身一人。
“妹妹,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这一刻的他,没有想起仇恨,也没有想起身世,心中所想的,只有那个被不知名修行者带走的妹妹,天地之大,竟没有他吴冥心灵安放之处,他就像是一只没有双足的飞鸟,一只在向前飞着,偶尔停歇,也不过是迷恋那路旁的娇花一眼,只是那娇花,并不属于他。
“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有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轻轻的问着,身上淡淡的酒气伴随着体香,最是能令人沉迷。
“家族的聚会结束了吗?怎么你也跑出来了。”拿起酒壶仰头饮下一口烈酒,顺手将酒壶递给身边的妙龄女子。
脸色微红的司寇丽珠大方的将酒壶接过,仰头满饮一大口,然后说:“一群老头子的高谈阔论,有啥好听的,还有那些跟屁虫一样的家伙们,看着就烦,还是你厉害,居然能够在司寇家年关的时候找到这么清净的地方。”
“我在这里没有什么熟悉的人,所以才跑出来的,你应该多陪陪他们,要不了多久你应该就要会乾元宗了吧?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