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握,我也从来没试过用兵马俑彩绘保护的办法,来保护墓室壁画,这是第一次。”
向南耸了耸眉头,道,“但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吗?死马当活马医吧,而且,我之前也打电话问过兵马俑博物馆的副馆长这件事,他也只是,由于这壁画和兵马俑彩绘都是用矿物颜料调制的,脱落的原因也都是遇空气氧化,所以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上没人操作过,效果不可预知,但想来不会变得更坏。”
听了这话,胡德森沉默了半晌,忽然吐出了一句话:
“你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
这话的意思,向南瞬间就听懂了。
胡德森的意思是,向南是古书画和古陶瓷修复师,不是壁画修复师,现在壁画彩绘氧化剥落,向南不出现还好,现在出来要接手处理,如果修复好了一切好,可如果最后壁画还是毁了,那向南就得承担责任了。
他看了看胡德森,心里有些感激,笑道:
“有些事,是不能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