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时迁突然停下了脚步,十分的突兀,本来极速游走,突然之间由极动转为极静,所有人心中一突,紧盯着时迁的表情,然后发现他整个人好像傻了一般,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一个不好的猜测在众人心中打转。
果然,时迁兀自喃喃自语:“这是什么力量,怎么可能破掉我的盗术,不仅如此,还借助我的盗术成功窃为己用。”
是的,鲁达的过墙梯秘术太强大了,不仅成功破除了时迁的盗术,而且还将时迁的盗术之力化为己用,成功利用他的盗术窃取了他的金币,这种手段简直颠覆了时迁对于盗术的理解,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盗术有一天会被人如此化解,这简直是在盗取他的盗术力量。
这样的情况对于一个盗门中人来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以盗术窃取别人的盗术力量,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时迁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碰上了盗圣,不过还好他终究没有疯,还知道鲁达这人根本不懂盗术,所以他怔愣了一阵之后,突然转头看向赵镝,直接开口道:“你是盗门中人?”
赵镝面对时迁激动的询问,一脸不为所动,轻轻摇头道:“不是。不过你所说的盗门在本王眼中不过尔尔,就像你在本王眼中如同婴儿一般,本王不过教授了鲁达一晚便将你们六人轻松击败,你们难道还不承认自己是废物么?”
时迁听到这话,一脸的落寞,显然这次比试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一时间根本难以接受,要知道他时家可是盗门传人,而他时迁更是时家天赋异禀的天才,从小他修炼盗术便远比别人快,十几岁就将家族传承的盗术修炼到了极致,然后为了寻求突破开始行走天下。
可惜,盗门中人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总是时不时的手痒,喜欢挑战自己无限作死,有一次时迁就作死的干了一件蠢事,去盗取一个世家的宝物,结果他虽然成功了,但是最后还是被那个世家查出了时迁的踪迹,然后给时家惹来了灭门之祸,最后还是时迁的爷爷拼了命借助一门盗门的无上秘术牺牲了全家人的性命才将时迁给送出了国界,然后时迁开始了星际流浪的生活,最后辗转来到了梁山。
赵镝看到一脸落寞的时迁,突然又开口说了一句:“鲁达并不适合修炼我的盗术,如果你能够拜我为师的话,只要经得住本王的考验,未来本王自然可以传你无上盗术。”
“什么?”时迁突然眼中爆射出来无尽的光芒,死死盯着赵镝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愿意传授我盗术?难道智深兄刚刚施展的真的是盗术?”
要知道鲁达刚刚可是直接窃取了他的盗术力量,本来时迁还不敢想象这是一种盗术,以为鲁达是以别的力量破了自己的盗术。
如果鲁达使用的真的是盗术的话,那么这门盗术得有多么可怕,窃取别人盗术之力为己所用,这样的盗术绝对是至高无上的盗术,即便是他时家,甚至整个盗门都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盗术。
如果自己能够学到这样的无上盗术,那么自己必然能够重振时家,要知道时迁为什么一蹶不振,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面对那个灭了他时家满门的世家,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所以他才会最终选择落草为寇,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什么报仇或是振兴家族。
这个世界很残酷,没有足够的力量,没有权势地位,那么你活在这个世上就如同蝼蚁一般。
时家以盗术见长,但是盗术并不是什么显世之力,只能够依附在别的势力之上生存,当年的时家就是依附在某个官员的羽翼之下,时家被灭时那个官员也受到牵累,所以时迁这些年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崛起之机。
不过赵镝的招揽却让时迁看到了希望,因为赵镝来到梁山之后,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好脸色,也没有主动招揽过任何一个人,却偏偏对他主动开口,有了招揽之意。
这才是时迁真正激动的原因,因为他从赵镝的语气中听出了看重之意。虽然还需要进行考验,但是时迁本来就不是什么绝世之才,他在梁山上依然不为重视,甚至位居末座还是因为他懂得看形势,最早向宋江一伙靠拢,即便如此也依然只是宋江等人手下的一个打杂的小混子而已。
时迁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从来不争不抢,就是在梁山上混着,也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唯一的骄傲就是自己身上的这门盗术,但是他也不会主动去露底。
直到这次比试,他硬是被鲁达给逼得全力以赴,可是结果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本来他这最后的一丝骄傲都被鲁达无情的碾碎了,他都打算以后就这样混着过一辈子了。
却没想到赵镝突然又给了他一个希望,给了他一个全新的希望,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甚至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赵镝微微点头道:“不错,我方才仔细观察了你的盗术,发现你在盗术上的确很有天赋,如果你能够拜入我的门下的话,未来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时迁这次听得清清楚楚,赵镝是真的愿意收他为徒,所以他激动得脸都红了,不过他虽然心情激荡,但是头脑中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最后一脸苦笑地摇头道:“已经迟了,如果是在祭天之前,我还可以全心全意尊您为师,但是祭天之后我已经在星曜碑上烙印了自己的名字,也起了血誓,恐怕再难通过您的考验了。”显然时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