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如母,飞儿知道以焰骜的骄傲不可能去寻找叶惠心,所以,大晚上的,她驱车去寻找,中途,焰君煌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身在何处,她没好气的用手拍着操作台。
“飞儿,又咋了?”
“你儿子惹得的好事,害得我大晚上的还得去寻找你儿媳妇儿。”
“出什么事了?”
“妞妞回来了,焰骜那小子晾着人家叶惠心,叶惠心不回家了。”
焰君煌在外地出差,家里的事儿向来都是飞儿在打理,所以,他不清楚也属正常。
“你打电话啊。”
浓密的黑眉轻蹙。
“你打电话啊。”真是心疼老婆的紧,飞儿又要上班,还得管家里的一切,现在,大半夜还要出去寻人,明天可还得上班啊。
“打了,人家不接。”
叶慧心脾气倔,是她意料中的事,不过,也不怪人家叶惠心,换她,如果年轻时,焰君煌敢这样子对她,她早用铁锤将他脑袋打爆了。
“飞儿,明天再去找吧。”另一端,焰君煌叹了一口气。
“不行,焰骜说看到叶惠心与一个男人跑了,等到明到再找,恐怕真的就太迟了。”
知妻莫如夫,焰君煌知道老婆担忧什么,在心里暗自骂焰骜是兔崽子,都不知道体贴一下父母。
“好了,君煌,我不与你扯了,你那边顺利吧。”
她是问他出国考察的事儿。
“非常顺利,后天,可能会回来。”
“好的,拜。”
到底是有多忙,她给了他短短的几个字就挂了电话,焰君煌还想给她说说话啊,这么几天不见了,他怪想她的。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窗外的蛐蛐虫鸣,让他烦心又孤独。
暗自想着,下一次出国,一定得把飞儿带在身边,儿了爱怎么折腾随他去吧,养儿养女,能养身无法养心啊。
飞儿再次拔打了叶惠心的电话,可是,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叶惠心这女孩子的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倔,焰骜惹了她,也等于是她惹了她嘛,谁叫焰骜身体流得是她的血液呢?
终于在打了第十九通电话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倔女孩的声音。
“妈。”
“惠心啊,你在哪儿?”
声音透露着急切。
“我……”似乎有些迟疑,不想告诉飞儿她身在何方。
“惠心,我知道焰骜很混账,他从小被我与你公公娇生贯养坏了,孩子,你在哪儿,妈想见你一面。”
毕竟这件事与米飞儿无关,再说,惠心也觉得自从她被选中焰家借腹人选后,焰夫人米飞儿待她还是不错的。
包括对她的母亲,丝毫都没有因为她们的贫穷而给脸子看,焰夫人可以算得上是高干之家的一颗珍珠了,这么多年了,仍然保有一颗纯洁无暇金子般的心。
换作其它豪门老妈,她叶惠心可能连门槛都跨不进去。
可是,跨进去又能怎么样呢?如果自己没有能力,却面临着随时要被人家踢出来的危险。
现在她就不是一个地地道道被老公抛弃的弃妇么?
“你在哪儿啊?”飞儿急切地又问了一句,话中的焦虑惠心感受到了。
“我在我妈这儿。”
刚说完,电话就中断了。
“是你婆婆吧?”女儿莫名其妙地一个人回来,叶母心里早就忐忑不安,一晚上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心里可担忧死了。
问了多少遍,女儿死活也不说是怎么回事,只淡淡地回应,她想她了,只是想回来住几天而已。
“嗯。”惠心轻应着,开了电灯,并火速起床穿好了衣服,便出了卧室,呆在了大厅,双手拉开了大门,静静地倚在门框上等候。
叶母见她这阵势哪里还能睡觉,也跟着披衣起床。
不到十分钟,幽深的小巷子一抹光亮打照过来,渐渐地,那束光亮越来越近,不多时,已经近在眼前。
轮胎划过了地面发出清脆的兹兹声。
从车子上跳下来的人是一身绿色军装的焰夫人,头发长长了,也做过了,齐肩,这样的焰夫人,不仅有尊贵的气质,还有一份说不来的风味儿。
“哎呀,亲家母,不好意思,三更半夜把你惊醒了。”
飞儿走进了屋子,尽量着客气的话。
“什么事啊?亲家母,大晚上的,劳你这样奔婆。”
叶母暗自猜测焰骜与惠心出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事儿,要不然,焰夫人是绝对不会半夜找过来。
惠心脸色很不好,泡了一杯清荼,端到了飞儿面前,轻轻说了一句:“妈,请喝荼。”
“嗯,别忙活了,惠心,你过来,妈有几句话想问你。”
“好,你说。”
“惠心,你们小夫妻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妈,我只是觉得我与焰骜的婚姻是一个错误。”
好大好大的一个错误。
此语一出,让两个母亲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尖口,两个孩子才刚结婚,刚过大婚典礼,这句话份量很重啊。
“焰骜是我生的,他的脾气我最了解,他是被我宠坏了,所以,有时候有些目中无人,脾气也挺自的,自大,狂妄,这一点继承了他的父亲,惠心,我知道你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孩子,希望你能多担待一点。”
飞儿尽量说着好话,想把惠心劝回去。
让她们小夫妻和好如初。
“妈,我配不起焰骜,配不起你们焰家高贵的家世,我只是一介贫民,我想过一份平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