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认为你会这样幼稚,叶惠心,你都没看报纸吗?你那**妹妹的肚子是假的,是她骗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有病,从小就有,我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一直没能治好,你怀上,并且是一次性能怀上,已经属奇迹了。”
“你不相信我这孩子是你的?”
“相信啊,相信啊。”这女人哪根筋搭错了,他说的话那是这个意思嘛。
“我妈也相信,正因为相信,她才不允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离开焰家。”
多么可悲,他们只是因为孩子而不想她离开,可是,如果七月之后,孩子顺利生产,那么,她叶惠心该何去何从?
“惠心,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不喜欢……你的妹妹,就……算碰了她,也只是意外。”
不喜欢安雪平,碰她只是意外,那么,妞妞呢?
她不该问,也不想问。
“老婆,睡吧,太晚了。”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二更天了。
“谁是你老婆?”
真是不害躁,她们连证都没扯呢。
“娃都怀上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而且,这辈子,你也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他抱着她滚向了床铺,吻着她,深深地吻着,直至吻得喘不过气儿来。
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问:“喂,那个红头发男人是谁?”
“谁啊?”惠心打算给他装到底。
这下子换他急了,支支吾吾地道:“就是……那个红头发的男人……你跟着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啊。”
“噢,我也不认识啊,只是过路的。”
“骗人,叶惠心,你说不说?”这种词儿好烂,焰太子用长指骚她痒,躺在床上的惠心笑岔了气。
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她还是颤着嘴儿喊:“我真不认识,他说他姓郁,叫夜臣。”
“郁夜臣。”
皇太子念着这个名,忽然就停下了手,面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是的,好像就是这个名,你认识他?”
太子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薄唇吐出:“不认识。”
沉吟了几秒,他给她说了一句:“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郁夜臣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影响焰骜的情绪?
这男人一听到郁夜臣这个名,脸色都变了。
折腾了一晚上,惠心整个人早就困了,焰骜是几时回来的,她不知道,或者说,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余温早已冰凉,只是,回想起昨晚梦中,一直有两条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暖烘烘的被窝与体温,让她整个心都是暖洋洋的。
这说明,昨天晚上他后来还是回来了,只是起得太早。
是上班去了吗?
掀被起床走向梳妆台,刚拿木梳子梳头发,就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那张便条。
“亲爱的,昨晚累坏了,我让吴妈不要上楼来打扰你,起床后,记得喝一杯鲜奶,中午吃一条清蒸泸鱼,奉命出差,三天后,会回来。”
望着这张便条,阅读过后,惠心紧紧地将它攫在了掌心里。
感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她的满满一颗心都照亮,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心里因为某个女子的回归闹得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
出差了,还要三天才回来,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的恩爱纠葛,惠心整张脸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将便条收进了抽屈锁好,她哼着歌儿,打理完自己就走出了房间,却在这时,不巧抬头看到了对面玻璃房走出的女人,一件白衬衫,一件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凉拖鞋,非常的家居,一头乌黑长发也是随意拿皮筋一束。
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扮,却浑身上下满满都是说不出来的风情,难怪会将焰骜迷得晕头转向。
女人冲着她笑了笑,这笑满怀歉意。
“你好,我叫妞妞。”
“你好。”惠心免强地笑了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她没办法对她笑脸相迎,毕竟,她与焰骜曾经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可以叫你惠心吗?”
她小心冀冀地问着。
“可以。”
惠心冷冷地机械地答。
“我本来不想住这里的,听说,这间屋子是你以前住的,可是,焰骜非要让我住,连妈咪也拧不过他。”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而焰骜又是什么个意思?
他让她住在她们新婚房的对面,非让她住到以前她居住过的房间,要知道,那间玻璃房当初是硬为她专门设计的。
为了方便她与焰骜培养感情,米飞儿特意让施工队将走廊与另外一间房打通,创建了与焰太子相对的一间玻璃房间。
现在,她居然住了进去,焰骜,你是个什么意思?是在无言向我宣誓,长久以来,我叶惠心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正主儿回来了,我这冒牌货该退位了吗?
焰骜,即然你如此在乎她,昨天晚上,又何必借酒耍疯与我一起恩爱呢。
焰骜的心思她摸不透,她叶惠心没那样的本领。
她没再回答,两个女人默不作声地各自往楼下走去。
“妞妞小姐,少奶奶,你们都起床了,我正说要上楼要叫你们吃早餐了呢。”
吴妈与两个个人正将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
吴妈是焰家的老佣人,在称呼上,都能先叫妞妞,然后才是她,可见,妞妞在这个家的地位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