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煌眉宇拧出一抹刻痕“煌儿啊!别瞒妈了,盼着你能给妈带回来一个媳妇,只是,不能是不三不四的,不过,一定要家世背景能与你匹配的。”
匹配?他跟外面那女人八字都没一撇呢!再说那女人并不喜欢他呢!
“妈知道你一向对女人都没什么好感,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比中了五百万还要高兴啊!骆子都快结婚了,你也得追上人家的脚步啊!事业上没输给他,咱找女人生娃也不能输给他的。”
焰君煌眉心的刻痕越拧越深,老妈说得什么话,骆子与他从小在军区院里长大的,年龄相当,同年去国外深造,同年回国参军,都到军队的最低层混过,同一年提干,所以,老妈什么都要拿他跟骆子比。
只是,婚姻这种事岂能去比较?只能看他有没有那样的福气,能不能娶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罢了。
“妈,我知道了。”怕老妈再继续唠唠叨叨下去,及时收了线,脱掉身上的军服,白色的衬衫,健壮结实的身体在花洒下展露无异,花洒水珠从金属小圆孔里溅出,全数洒滴到了他古铜色肌肤上,肌肉贲张有力,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似经过艺术家之手一块一块雕出来,是那么完美,蛊惑女人心魂,也难怪会碎了京都众多名媛淑女众芳心。
走出浴室,首长大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全身线条少了刚硬,却多了一份谦谦君子的儒雅气息!
瞟了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女人一眼,迈着长腿,走至琉璃台,弯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瓶塞打开,顿时,屋子飘着香甜的红酒香味,珍藏版82年的红葡萄酒,是阿富汗提供专门用来给他国访问贵宾专用。
为自己倒了一杯,浅尝了一口,香醇可口,摇晃了一下酒杯,杯子里妖冶的液体飘过来荡过去,踩着稳健的步伐,来至床边。
“要不要喝一口?”声音浑厚充满了磁性。
“喝你妹!”见男人过来,床上的女人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弹坐而起,缩至角落,还不停地将身上的被子拉高。
焰君煌居高临下地望着将自己裹成了棕子的女人,幽深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圈,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痕,眸子里尽显戏谵之色。
“你不觉得迟了一点?”语气有些幽深,听不出喜怒哀乐。
“又不是没看过。”
去你娘的,这句飞儿没有骂出来,只能在心里骂,现在的她招惹不起,打也打不过,走又走不掉,就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家宰割。
再说,那一夜怎么算呢?那一夜,她也是仗着喝醉了,再加上心情郁闷,才会用五千元买了他一夜。
男人再近一步,甚至大刺刺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身子倾过来,粗犷的气息将她迅速包围,手掌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抚摸着她的脸蛋,粗厚的指腹刺得她细嫩的皮肤微微有些疼。
“那一夜,你所有的一切,至今,我都还记忆犹薪。”
是的,那一夜,她醉了,他虽然中了媚药,可是,意识是清醒,他记得她们缠欢的姿势,记得她说:“我花了钱,要在上面。”
他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就如威风凛凛的女王,誓想将所有的一切踩在脚底。
而那一夜,他如了她的愿,虽然有损他大男人的尊严,不过,能看到她如小兽般魇足的表情,他觉得很值重生之抽奖空间!
“你?”颠鸾倒凤的画面从她眼前划过,飞儿虽然是新时代女性,可是,让一个大男人口没遮拦提及这种事情,她觉得无地自容,狠不得找个洞钻了。
“要不,我让你再尝一下当女王的滋味?”
根本是变态,堂堂首长大人愿意无条件给她当马骑,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拍开他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愤怒起身,一把夺过他手上那杯红酒。
‘匡当’一声,红酒杯被她火大地砸到了地板上掖得粉碎,渣片的残缺口子在灯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有些阴森寒冽!
面对女人发怒的举止,首长在人不怒反笑。
外面即刻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并传来了服务员焦急的声音,国外首长出了事,又是在咯升尔,阿富汗可说不清啊!“央首长,央首长。”
“没事,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杯子,我在洗澡,一会儿进来收拾。”
得到他平安无事的回应,诚惶诚恐服务员这才离开。
“做都做了,后悔已经晚了。”
外面刚恢复了平静,首长大人就一副军痞模样,飞儿怒极伸手欲煽他一个耳光,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臂,霸气中不失潇洒。
“男人的脸打不得。”这女人,怪不得阎东浩会出轨。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虎躯欺身而上,将她双手轻易反剪到头顶,薄唇凑了上来,在离她红唇寸许的距离停驻。
“女人要温柔一点。”几乎是贴着她唇瓣说的,女人张口想咬,却再次被他巧妙地躲开,灵活的龙舌在她唇上tiǎn_shǔn,啃咬,力道很轻,若有似无的感觉要折腾死她。
这男人的技巧太高超了,他的舌头转向攻她的耳珠,将她整个耳珠含于两唇之间,刹那间,千万伏特电流从她心底划过,让她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心开始痉挛……
身上的被子从肩上滑落,因为他身体的挤压,她身上的米白色浴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浴袍从肩上滑开,露着她玉润圆滑的香肩,她想遮,可是,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头发丝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