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幸福,他可以忍痛割爱,不再纠缠于她,笑着祝她幸福,不管他心里爱得有多苦,可是,他知道焰骜心里并没有惠心,而是装有那个可恶的妞妞之时,他林之缘就发誓,不管他的地位有没有焰骜高,只要惠心还活着,他都要放手一搏,今后,他再也不会松手了。
原来,这男人是她的高中同学,原来,她们曾经还有过一段感情。
这男人是如此痴情,见到他时,眼睛里有晶亮的神彩在闪烁,就是现在,他的胸膛也抖瑟一片,语调因激动而语无伦次。
看来,他真是爱惨了她,只是,她为什么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要忘记呢?
“可是,你说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我又嫁入焰家呢?”
这个问题她就是想不明白。
“因为钱,你妈妈病了,我去参军离开了你们,你别无他法,只得与焰家签下了一纸签约,然后,你怀……”林之缘并不想回忆这些令人伤痛的过往,可是,为了挽回惠心的心,他还是选择讲出来。
“了孩子,焰骜心中却没有了你,然后,你看到妞妞与焰骜纠缠,你就从飞机上跳了下来。”
从飞机上跳了下来,是需要何等的勇气,是绝望到何种程度。
心脏如被巨烈波涛拍击,疼能到无以复加,焰骜,即然你心里有我,又何必要与妞妞纠结在一起,我大难不死,你却表现出一副你有多爱我的样子,不过是内疚啃噬着你的心而已。
那么,她的孩子呢?
摸了摸自己的平坦的腹部,心中有一股失落在蔓延,她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孩子的去处可想而知。
“孩子……没有了。”
“惠心,焰骜他根本不爱你,回到我身边来吧,让我们回到原有的最初,这辈子,我发誓我会好好地对你。”
他的感情是单纯的,纯得如天上飘降的白雪,轻盈而通透。
“之缘。”
她到底伤他有多深,才会让他眉宇间浮现一缕忧郁的气息,他到底有多深她,他的眼睛全是满满的惊喜与祈盼,她眼尖地看到了他绿色军装上有点点的尘灰。
甚至头发还有些许的零乱。
“我……还在外地出差,听闻到焰家找到你的消息,所以……就赶了回来。”
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为她不顾一切,这种绝烈的爱情世间少有,而惠心觉得,这辈子,她再也找不到会有这样一个男人这样来爱自己了。
“之缘。”她轻轻地唤着他,眼睛里同样蓄满了泪水,虽然,她还是记不起他是谁,可是,望着他眼底里的猩红与祈盼,她觉得自己好心痛。
“让我们一起照顾你妈妈吧,她还在那间小平房里等着你,是她让我来接你回家的。”
原来是她母亲派他来接自己的,惠心二话不说,跟随着林之缘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地方,那座低矮的门墙边,果然坐了一位两鬓斑白的妇人,妇人拄着一根棍子,面容苍老,正倚墙而立,凝望着地面毫无焦距的眸光,再看到她们回来时,眸子忽然就亮了起来。
“惠心,惠心。”
“妈。”
惠心走上前,凝望着饱经风霜的老妇人,她记不得曾经母亲的模样,可是,眼前这位妇人脸色蜡黄,皮肤松驰,眼神黯淡无光,两颊垂落着些许的白发,甚至背还有些微驼。
她望着这位妇人,一阵唏嘘。
如果眼前这位妇人真是她的亲生母亲,老天真该劈死她,是她让母亲变成这副脆弱病残的模样。
思女心切,眼睛几乎都快哭瞎了,女儿终于回家了,叶氏丢掉了手上的拐棍,一把将女儿搂入怀中。
“惠心,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泪滚落她鬓发,晶莹的泪珠儿染亮了她鬓边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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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