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焰骜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女人在说什么啊?
“我说……”女人冲着他狐媚一笑。
“我要去找男人开房。”
“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当他是死人啊,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对他说,要去找男人开什么劳什子的房。
“再说一遍也一样,焰骜,你好凶哟。”
惠心舔了舔嘴唇,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伸手在他俊郎刚硬的面容上拍了拍。
“你为这样凶我,我就怕你了,告诉你……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叶惠心了。”
说着惠心一把推开他,摇晃着身子摇摇欲坠着就向前面走去。
“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
她没有回头,结巴着回答。
瞟了一眼一前一后停靠在树荫下的车辆,一辆绿色吉普车,一辆火红的轿车,是专属于她们的坐骑。
“等等啊,叶惠心,你去哪里?”
焰骜怕她走丢了,这一带寂静无比,再加上又是凌晨了,他不放心女人到处乱晃啊。
手机玲声响了,没好气地冲着手机嘶嚷:“在哪儿了?”
“焰骜,你在哪里?”
“老地方。”
“你呢?”
“你舅妈不肯回去,再说,我也打不到车,你来接我们好不?”
郁夜臣是否也败给手上女人了,听语气就十分焦急。
女人准是又给他闹别扭了。
焰骜有些火大冲着舅舅嚷:“叶惠心喝醉了,正发着酒疯,车子没办法开,我得先找她去。”
不容舅舅回应,挂了电话,心急火燎就往前面追去,这两个女人,都怀疑她们是存心的,根本不让他与舅舅安生啊。
焰骜冲上前时,看到女人正抱着前面路边的一根电线杆子,双脚盘在电线杆上,正做着努力向上攀爬的动作。
“你做什么?”
“走……开。”
太子妃微闭着双眸,对着他轻轻地笑言:“我要坐飞机,去接小胖哥,胖哥等着我呢。”
“你神经病啊。”焰骜感觉头都大了,女人果真不能醉酒,这醉态让他看了胆战心惊啊。
“惠心,你醉了。”
见女人折磨自己,皇太子有些心疼。
他们都分开了这么多年,这几年,他一直都是借口出差的什么的刻意过去与她相聚。
可是每一次,她都以各种借口拒绝他。
好不容易用胖哥把她骗回了国,他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这一次,再跑,他发誓要打断她的狗腿。
居然叫嚣着要去跟别的男人开房,多时髦的话,学着现在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见个帅哥就搞yī_yè_qíng什么的。
叶惠心真是学坏了。
“喂,我没醉,不要打我。”
双手捶打在他厚实的腰背上,焰骜有些无语,他哪里打她了,他只不过是把她的手从电线杆上剥下来而已。
见女人不听话,干脆将她一把扛上了肩。
“喂,放我下来……我没醉……焰骜,我没醉……你不要打我。”
焰骜气急,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她柔软的屁股上。
这下是真的打了,只是没打其他地方,只打了她屁股,谁让她不听话来着。
“你要扛我去哪里?”
“回家。”
“我不回。”
其实叶惠心也并非是喝醉了,总之,她就是心头不爽,好不容易决定原谅他,他又去外面鬼混,尽管没看到几个女人的影子,可是,她十分清楚,狗改不了吃屎,在她心里,焰骜是有前科的,而且,还曾经为了妞妞那样伤害她。
新婚之夜都能够把她放下的男人,曾经,她几乎是陷入了绝望。
那个妞妞让她嫉妒的发狂,虽说,她一直都没表现出来过,可是,她知道,她沉静的外表下也有一颗火热的心,最初,她在千万代孕竞选者中脱颖而出,幸运被米飞儿看中,最初的确是为了医治母亲的病,为了钱。
可是,后来,当她第一眼瞧见焰骜时,就被他英俊的外表所吸引。
再后来,慢慢地相处中,她渐渐丢失了一颗心,也许那时候,她还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直到后来,她被人绑架,他虽然冒着危险把她找了回来,却看她的眼神再也不似从前。
他怀疑她不干净了,甚至怀疑胖哥不是他的孩子。
还把她赶出了焰家,那一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焰骜可以做到如此的冷血无情?
为了一个小时的青梅,他把她伤到极致,经历了几年的沉淀,她都打算原谅他了,可是,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
她不能让自己这么掉价,她必须惩罚他。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世间上,又不是只有焰骜一个男人。
最让她伤心的是,他居然曾经与安雪平绞在一起,那可是她的妹妹啊,虽说关系不太好,但始终也还是她的妹妹。
焰骜这个人生来出生就比别人优越。
他是京都权倾一世的皇太子。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把所有的人踩在脚下。
由于心里不爽,伸手五指就掐在了他的脖子处,她的指甲太尖利,轻轻一划,就给咯出了几丝的血痕。
略微感到有些疼痛,焰骜手一颤,女人就被他放了下来。
双脚刚着了地,女人就开始拼命地往前面跑去。
“喂,叶惠心。”
焰骜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今天晚上是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