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东浩的激动与兴奋,眼中不自禁地滑过一丝讥诮神彩,没有恼怒重生之抽奖空间!
“给。【92ks. 】”
“谢谢。”阎东浩接过她手中红酒杯,仰起脖子,一口仰尽,红酒有些烈,刚吞下就感觉有一股眩晕袭来,微闭了闭眼,稳住身形,他冲着她咧开嘴笑了。
“飞……儿,这瓶酒……可是……我们度……蜜月的……时候从……澳洲……买回来的哟!”断断续续地说着,阎东浩脑袋晕得更厉害,眼前的飞儿变成了好几个,他甩了甩头,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让那无数虚幻的影子重叠成了一个人影。
可是,却是徒劳!
她踉跄着步伐向她扑过去,没想到,飞儿一闪身,他扑了过空,硬生生扑倒在地面,成了一个非常难堪的狗爬姿势!
“飞……儿,别……别躲呀!”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关系,他浑身燥热的很,感觉心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狂烧,许久没有与飞儿恩爱缠绵了,他可想死了。
双手抱臂,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斜视着醉眼迷乱的男人,嘴角微微弯起一个鄙夷的弧度!
倏地,在他意欲要伸出手臂拉住她衣角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转身就往卧室里走去,再度扑了一个空,鼻子撞到了地面,阎东浩发出一声惨叫,鼻梁处有些青了,可是,他毫不在意,现在,他要她,想到每一根胁骨都发疼,自从白素宛出现后,她与他已经闹了快四个月的别扭了,这四个月,他没碰过一个女人,他不是君子,更不是圣人,他也食人间烟火,也有常人的七情六欲,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再尝一尝与她共赴巫山云雨的滋味!
一心想着,如果与飞儿再来一次肌肤之亲,她们复合有望,年长的人,不是经常在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么?所以,他是越挫越勇,屈起一支腿,单膝跪地起身,发疯似地追了上去……
“飞……儿,我爱你,真的。”猿臂一伸,飞儿纤细的身体被他撂倒在床上,随即,整个身体欺了上来,飞儿双手捏握成拳,在心里警告着自己要忍住。
薄唇落下,带着香甜的酒香浸入她的口腔里……
今晚的飞儿很热情,也很狂野,如一团烈火似想要把他焚烧!
黑暗中,有一抹纤细的黑影立在墙角,睁着一对晶亮的眼睛望着床上颠鸾倒凤的男人女人!
嘴角的猩火一明一灭,微光中,能略微依稀瞧见她眼里流露出来的鄙夷,以及唇角勾出的璧夷笑纹!
吞吐吸呐,一口白烟从红唇徐徐释放而出,犹如释入了她心口那团怨气与恨意!
这是她第一次吸烟,滋味虽有些说不出来的苦涩,可是,她还是感觉不错,这支烟,她低头望着它,凝视了半晌,然后,举起左手里狠狠攫着那枚狗尾巴草戒,这枚不起眼的狗尾巴草戒,让她遗落了四年青春的岁月,让她一腔痴情空寄错了人,怎么会爱上阎东浩这样的男人呢?
想起当年,在警校,她也是校花一朵,喜欢她的男人何止千千万万,然而,她就独独恋上了阎东浩这个身份玉甚至家世背景都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能处获掳她一颗芳心,阎东浩不就是仗着她们青梅竹马的一段情么?
猩红的烟头落到了狗尾巴草戒上,点燃,玉手一挥,屋子里火影一闪,点着的狗尾巴草戒随着烟蒂飘落向窗外,最终化为灰烬,与她一颗破碎的心一起结束了!
错误的人生,也将随着这只狗尾巴草戒的毁灭而消亡!
一沓红色的钞票落到了一双涂着丹寇的玉指中,花枝招展的女人沾着口水,一张一张熟悉地数着钞票,咧着嘴笑了:“以后,还愿意为小姐效劳。”语毕,摇着丰臀走向了门边。
飞儿站在门边,望着床上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真想冲过去拎着他衣领,让他滚出自己的房间,脑子里滑过什么,终是忍住,从床上捞起了个抱枕,诅咒着转身合上了门板幕府风云!
清晨,阳光穿透薄薄的云层,染亮天际,飞儿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脖子有些疼,果然沙发是睡不得,扭了扭脖子,拿起手机,食指划了几行字,当的一声短信发出,红唇勾出一抹笑靥,抬头就看到了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抹高大壮硕的身形,男人光着膀子,全身上下仅只穿了一条裤,脚上穿着凉拖鞋,一头短发零乱不已,尽显昨晚的暖昧,灼烈的眸光深深地凝望着飞儿,眸光里有说不清,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咳!咳!咳!无法承受他那种极尽暖昧的目光洗礼,飞儿咳嗽着别开眼。
“阎东浩,你……注意一下着装。”
男人不语,几步迈了过来,单膝跪在她身边,执起她一支玉手,缠绵悱恻的深吻落下!
“叫宝宝。”
切,飞儿抽回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生命里不再有两个字了。
“飞儿,昨晚,你很热情……”他盯望着她,眸子蓄满了笑意。“我很喜欢。”
喜欢你妈……
她正想爆粗话的时候,清脆的门玲声在屋子里回绕。“谁啊?大清晨的。”阎东浩诅骂着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了白素宛那张含羞带怯的脸孔,雪亮的瞳仁里装满了幽怨!
“你怎么……来了?”他本想问你怎么出来了?又觉得这话问着不妥,索性就临时改成了这句。
白素宛绕过他走进屋,看到沙发椅子上正睡躺着的飞儿,眸光兜转到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