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乱如麻,一时间,却不知该做些什么。
好在,脚步声传来,却是那老婆子去而复返,一只手拎着茶壶,另一只手,则拎着个酒坛子。
裴锦箬连忙上去帮忙。
用清水将那伤口清洗后,又用那酒浇了一遍。
过程中,燕崇又是痛得浑身紧绷,发颤的模样。
等到一切做完,裴锦箬扯了裙幅给他暂且包扎好伤口时,他整个人已是坐不住地斜斜倚在榻上,眼皮子耷拉着,那虚弱的模样,是裴锦箬从未见过的。
“现在怎么办?”裴锦箬又问道,难掩忧心。
“没事儿。”燕崇此时反倒很沉定,“那些杀手一击不中,我的人一来,他们便只有铩羽而归了,已是不足为惧,再等等,自会有人来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