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说郝贝幸运呢,还是幸运呢?
你看连着被狠摔了两次,居然奇迹的没骨折。
这事儿别说旁观的裴靖东了,就连郝贝自己都不相信的。
年轻帅气的医生飞了他们一眼:“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皮厚呗……”
“郁默!”裴靖东不悦的低声叫出医生的全名,这不是骂人的吗?
郁默扶了下金丝边的镜框,轻咳两嗓子,不再吱声。
郝贝伸手拽了下裴靖东的衣袖,小小声地说:“要不我们换家医院吧,找个老医生看看……”
虽然是小小声,可这屋子里太安静,只见被质疑医术的郁默冷哼一声,显然是很鄙视郝贝的意思。
裴靖东也是硬着头皮无奈的解释着:“老婆,这家伙是个医学博士,二婶的学生。”
“呃……”郝贝不相信的看向郁默医生,这么年轻,医学博士?不过二婶的学生倒可以相信的吧。
“行了,别嘀嘀咕咕的了,老师早上打电话来说你的检查也该做了,顺便一块儿做了吧,我亲自盯着。”
“郁默你出去!”
裴靖东不悦的低吼了吼了一嗓子。
叫郁墨的医生耸耸肩,把手中属于郝贝的x光片放在床头,摇摇头往外行去。
郝贝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开口问:“他说的什么检查啊?”
这会儿也是脑子不灵光,不然肯定能想到是什么检查,就不会这样问的了。
裴靖东绷紧的脸上有丝狼狈,心里很是纠结,这样的他不该再霸占着她的,爱她就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去找寻新的幸福!
可人终归是人,不是神,而他也当不了圣父!
低头堵上她的唇,不想听到她问这件事儿。
郝贝脸红红的任男人亲着,只是慢慢地,神情就有点扭曲了……
呃……那个,她受伤了啊,虽然没骨折,但背上是青的一块一块的,还有脸也是水肿的,这样的她实在是不适合这样狂野的亲法啊!
可亲她的男人似乎很迫切,像恶狼扑食一样的表达着他的需要。
“唔……”郝贝轻吟出声,那是一种夹杂着疼痛的欢愉,痛并快乐着,心底满当当的全是爱。
要不然说女人有很大的包容力呢,就像这会儿一样,明明自己就很疼,却还强忍着去接受这爱的洗礼……
裴靖东不是不知道轻重,只是心底那种惧怕与纠结急需他做些什么来证明的。
吻一点点的落在她受伤的地方,轻柔的像羽毛一样的轻轻刷过,每到一处,都引来女人战栗的颤抖。
周边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世界仿佛在这一刻也安静了起来,他望乎了天地间的所有,热烈的激吻着……
终于,他哑着声的问身下的女人:“可以吗?”
这是一个仪式,代表着她属于他,她愿意同他共赴生死的仪式!
郝贝完全就懵了,她也空窗很久,刚才又被他变着花样的**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身体不行,看着男人那暗沉的欲光时,她羞赧的轻闭了双眸……
都说女人是最傻也最笨的,特别爱情中女人。
进行到这一步,郝贝的心里不可能没有闪过裴靖东的病,但那又如何?
爱到浓时,别说你什么hiv了,那怕一场欢爱过后,魂飞魄散也是心甘情愿的!
裴靖东深吸口气……
砰——!
病房的门被撞开了!
门板咣的撞在墙面上,晃了两下被一身作训服的男人给伸手挡住。
而这个时间,裴靖东早已抓起被子把郝贝捂了个严实。
“郁凯!”低吼着,叫出来人的名字。
郁凯摸了摸鼻子,回头看一眼憋笑快憋死的自家小四郁默,狠狠的给了他一记刀子眼!
郁默表示很无辜,而且是自家大哥赶的不巧,正好遇上了。
“你出来下,我有事找你。”郁凯蹙了眉,冷硬的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就带上房门退了开来。
转脸一把就拎着自己小四的衣领把人给摁墙壁上了,“你小子,故意害你哥我呢?”
郁默呵呵干笑了两声:“特殊情况,特殊情况。”他是医生,医者本能吧。
郁凯黑了一张脸,松开手,拍拍小四的医生袍子,一本正经的旧事重提:“你有空就回家一趟,老爷子到底年轻大了,都这么多年了,再大气也该消了……”
郁默的难得收起笑脸,说了句:“知道了。”只是知道,他可没答应回去的。
病房里,郝贝简直捂了被子,简直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裴靖东也是无奈,该死的郁凯,这还是兄弟么?
郁凯是裴靖东和裴靖南两兄弟当年在特种部队的战友,不同一个分组,当时郁凯是另一个小组,负责接应的领队。
原本三人关系是很铁的那种,当年郁凯家小四,就是郁默去京都求学,并且学医,郁凯还透过裴家两兄弟的关系,让给苏韵说说情,多关照一点。
苏韵当年是医学院的客座教授,后来带了郁默当研究生博士生,一路带到郁默毕业回了云南。
后来裴靖东退出特种作战,在江州军区机关任职,而郁凯也回到了老家的部队。
实际上,从那次战役之后,裴靖东就拒绝跟从前的朋友或战友联系。
没办法,以前哥俩像是连体婴一样,交的朋友战友几乎都是一样的。
但另一个死了,他还如何能安然的去面对过去的那些朋友?
有些友情就这样,淡如水,可能几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