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人离许仙而去,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有时候事情自然是辩证的来看。
与其现在他们离开,却强胜后面他们的离开,甚至背叛!
借魏徽正好来此道贺,许仙道:“待师傅回到书院,还要劳烦师傅一件事情。”
魏徽道:“小仙,你现在已不是书院弟子,虽现下主动辞去功名,但是你我之间,就算无师徒的名份,却早已是忘年之交,以后自可以兄弟相称,你说吧,有什么是老哥需要做的?”
许仙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是师父这一点,许仙绝不敢忘,所以请师父收回以兄弟相称的话,不过你我这忘掉之交却是要的。”
“也罢,那么你说吧什么事?”
许仙道:“其实很简单,待师傅归了书院,就直接明说,现在我许仙无意功名之事,如果还有人愿意留在书院的欢迎之至,如果不愿意离开的,自当发些路费,另谋高就,想投书院者,如果只为了功名,那他们找错地方了。”
魏徽道:“仙儿,这自古读书不为功名,为官不为名利权势,却又有几人,你难道是想师傅遣散书院众弟子?”
许仙道:“并非如此,但是师傅你要想清楚,唯有如此做,最后留下来者才是可堪重用者,毕竟师父应该知道,仙儿我此番只是以退为进。”
魏徽道:“这一点我自然知道,只要仙儿你想好了,就算书院不剩一人,为师自然也无甚好说的。”
许仙道:“那么辛苦师父了。”
魏徽道:“你我师徒,何必说这些,谁让你到现在还依然叫我一声师父呢。”
二人后面又自交谈些别的,沈万山过来了。
沈万山道:“许仙师弟,本来我有意打算收你为弟子,但是看来你与魏先生的师徒情份很深,我好像没有办法插进一脚啊,本来此番我任务完成,就该回去,但是巧了,如此喜事,我自然要讨完这杯喜酒才可回去,不只我沈万山要喝这杯喜酒,而且还要带回一些,不然那李琪肯定会跟我没完的。”
许仙道:“万山师兄要讨杯喜酒,自然使得,至于李琪师兄,还有鹤炎师兄等人的,亦是有份的。”
沈万山大笑:“哈哈,还是许师弟上路,那我就不客气了。”
如此沈万山留了下来。
次日,李公甫过来找许仙。
“小弟,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姐夫。”
“当然是好事啊,这不是素贞也有了身孕么,所以你姐就想着,如果素贞腹中是男婴,就给他们订个娃娃亲。你也知道姐夫得女有些晚,后面还能不能得子就说不定了,所以要是素贞这肚子争气,给添个男娃,那么姐夫的意思……”
许仙道:“姐夫说定娃娃亲这事儿,我怎么也要跟素贞商量一下,但是姐夫跟姐姐还年轻,所以膝下无子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轻易说的好。”
“是是是,小弟说得是,既然这样那我回去照顾你姐姐啦。”
看着李公甫离开,许仙突然间心中涌上一个想法,就是前面宁泽跟他私下说过的话,有时候提前知道真相,未秘就是好事,比如明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却无力改变有时候,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比如重生在这一世以前的许仙,他知道李公甫注定了膝下只有一女,但是他却又不得刚才说一些安慰的话,可是安慰归安慰,有时候未必就能改变什么。
重生后的世界虽然变了,但是这并不是因为许仙于这个世界重生而变,而是本来这个世界应该就是如此的吧。
――所以许仙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至少眼下没有,虽然他努力地想改变,可是眼下法海却一天天强大起来,而且手上握着他与娘子的秘密,早晚都是一颗定时**。
――难道有些事情,从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哪怕重生于这一世,也注定无法挽回最终的局面吗?那法海到底最后还会把他和娘子拆散,虽然未必娘子会被镇压于雷峰塔下,但是注定还是逃不过法海这个梦魇?
许仙不服气!
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怎么样,努力去改变吧,哪怕最后无力改变什么,努力过后,人生也就没了遗憾,如果连努力都没有过,就认了天命,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管一切天定也好,可以通过努力最终改变也好,不去做是不行的!
平复了心情,许仙去找娘子。
“娘子,以后你不要在做事情了,都交给下人们做好了。”
“官人何必呢,现在不过才有孕象,又不是快了生产了。在说现在官人已经辞了功名,甚至后面这偌大的许府在住下去,怕都不合时宜,又怎好还去使唤下人?”
许仙道:“不是的娘子,虽然我许仙辞了功名,可是这许府本就是咱们的家,与是否有功名无关,而且那边与伊正大人的合作,眼下非常顺利,至少伊正大人,他眼下还没到落井下石的地步,所以咱们的收入,还不至于请不起下人的地步。另外我许仙本来境界就到了榜眼境界正要到达解元境界,就凭这境界,无有功名加身,也可以过得很好,毕竟天下还是儒生的世界!”
白素贞道:“那官人最好也不要太张扬了,我想只要稍微动脑想一想,都应该看出官人眼下,不过是以退为进,我想广陵扬州的伊正大人,应该也是看出官人意图,才不像他人那般落井下石,更何况现在唐相亦客居许府,如若官人依然高调行事,只怕风声一露,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