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真的比任何人都担心,因为昨日殿下在李府就不愉快,显然亲事有问题,莫不是爱而不得受了天大的刺激,所以抱着鹦鹉寻求慰藉?!
那殿下真的要出大名了!
大树满怀心事脸上则不让人看不他担心的到了齐照卧房。
齐照抱着李光尘刚放下筷子,看见他,有种我等了你好久的喜悦道:“你说父皇会不会叫李明赫了?我现在不能跟李家小姐订婚了!怎么拒绝啊?!”
喜欢鸟了,原来真的病态了!
大树扁着嘴,想哭又怕惊扰了变态了的主人,怕主人难为情,他强忍着心酸道;“那也应该给李小姐治病,您不是要找程老板吗?程老板和白染尘一起来了!”
李光尘鸟身一僵。
齐照倒是难得的淡定,把李光尘抱到床上,等做好了心里设防,他抬手道;“兴许我大哥是来给我下喜帖的呢,人活在世上,说不定会见识什么奇闻,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齐照知道两个都是个高人,就认命的不避险,让二日到了自己院子里的会客花厅,也是希望找机会跟白云飞说李光尘的事情。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屋,白染尘依然是淡然模样看不出悲喜,白云飞一手背在身后,白衣胜雪文质彬彬,脸上带着浅笑,好似人间君子。
都没有黑脸,说明两个人真的不是打架的,但是李光尘之前说了,白染尘是坏的。
齐照请二人坐,心中难免秉着他们俩个真的因为爱情而冰释前嫌了吗?这样的问题问道:“您二位怎么一起来了?”
说起来原因一点都不长,白云飞和白染尘各怀心事却难得的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给铃铛喂血。
他们的人选只有好说话的三皇子,所以经过研究,二人抛下了脸皮,一起过来了。
可毕竟是让人放血的事情,白染尘保持淡然模样希望白云飞求人。
白云飞宁可让天下人占便宜也不会让白染尘占便宜,他才不替他说。
两个人你看我,我用眼睛指挥你,不厌其烦的打着眉眼官司,就是不说话。
齐照暗淡了星辰般的眼睛左晃晃右晃晃,闲闲的说:“那不然我说?”
白染尘如释重负的脱口道:“那你说!”
白云飞问道:“你要说什么?”
齐照摇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就这么耗下去吗?
突然白云飞听见了一声鸟叫,他脖子如碰见意外事情的僵持一下,不过其他人并没有发现。
白云飞极力的掩饰住心中的惊诧,努力用一种白染尘发现不了的闲闲语气道:“听说殿下有个一百年的鹦鹉,能让我看看吗?”
白染尘很机敏的发现了问题般问道:“你为什么要看鹦鹉?”
白云飞理所当然的道:“你也不说话,我不想说,他没话说,那我去看看鹦鹉不行?一百五十年啊,四朝首辅都被他熬死了!”
白染尘知道师弟比自己关心政治,更像个世俗中人,他没有再发问。
白云飞看不出来师兄到底有没有发现异样,可也不得不去看那鹦鹉,他看向齐照。
齐照正好要请白云飞帮忙,顺水推舟站起来:“我带程老板去看!”
回到卧室,齐照不吐不快想把压抑心底的秘密说给白云飞听,也想问一问白云飞和白染尘针尖对麦芒的两个人,为什么会聚在一起来。
白云飞却谨慎的嘘了声,用腹腔道:“人家能听见的!”
齐照比他还谨慎了。
李光尘知道二师兄接到自己的暗示一定回来,蹲在床上等着呢。
白云飞无法用肉眼看见她,但是可以感觉和闻到,因为不确定,他寻求确认的看着齐照。
齐照给他肯定答案的点点头。
白云飞捂着嘴,必须要说什么又不能说什么,他逼不得已哈哈笑:“这个鸟好别致好传奇啊,哈哈!”善意嘲笑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李光尘用爪子打着白云飞能看懂的手势,然后把自己遭遇说了一遍,她现在当鸟好别扭,想做人!
白云飞比划:那要找到差不多的身体,但是你没有试过,不见得能跟没有血缘关系的身体融合。
原来夺舍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行的,有血缘关系才能完成。
李光尘宁可自己吃暗亏也不能去夺自己后人的性命,她垂下翅膀,失落莫名,难道以后只能当鸟了?!
齐照虽然看不懂,可下意识的感觉到了自己以后只能娶个公鸟,他比李光尘还要急躁的贴道白云飞面前:二哥,求你!
白云飞对这个妹夫的讨厌不亚于大师兄,他无比嫌弃的推开齐照的脸,后又对李光尘打手势。
“李家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先看一下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要着急傍晚我找了时间甩掉白染尘就过去!”
鹦鹉受了惊吓的激动,爪子不停:“白染尘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长话短比划,白云飞简短的让李光尘知道了经过,关键问题则比划的慢了:“不知道是敌是友,找三皇子要血……”
“你们看鸟为什么一点声都没有?!”
门口突然传来那无情指挥使的声音。
李光尘立即飞到齐照肩膀上。
白云飞不管是表情还是神色,一点也看不出紧张和隐瞒,他说:“我们都在等着鹦鹉说话,可它不说!”
齐照内心慌得一比,他怕白染尘发现李光尘可又不敢责怪白云飞乱来。
不过白染尘一点异样表情都没有呀,只说:“你们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