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正是翁西自产的布匹。再听一听对方的口音,却不像是翁西人。在这样的宴会上,不带有翁西口音的人,只属于外来人。一想到此,她就忆起才刚的屈辱。于是,她要报复。
“你……”宁仲肖没有想到,面对的这个女人,竟然空口白牙就来诬告自己。一时间,气得他直指这个女人道:“我要叫我的姐来灭了你!”
正在被警卫领着去参加重组会议的宁肖,忽然听到了这句话。不用说,这是宁仲肖被气得口不择言了。
于是,她示意警卫等一会儿,自己要去处理一件事。
“让开,让开,”宁肖从围绕的人群中挤了进去。一看,她就将宁仲肖维护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妃嫘更加有话说了,唾沫四溅。
宁肖懒得跟她争辩,手往天花板一挥,两束藤条就从天花板上长了出来,将纪嫘直接垂吊了上去。
纪嫘显然被吓倒了。但等她回过神来,言辞更加激烈了。宁肖顿时横眉一扫,又有一棵藤条从天花板上吊下。这次,这棵藤条变成了皮鞭,在抽打着纪嫘的嘴巴。
“到底是怎么回事?”处置了纪嫘,宁肖才来询问事情的起因。
原来,宁仲肖不小心地撞到了纪嫘。纪嫘看到了从宁仲肖怀中掉下的布匹,不待宁仲肖道歉完毕,就直接诬**仲肖是盗贼,专门来翁西偷盗布匹。
尽管宁仲肖也是一个口齿伶俐的人,但如此信口开河地诬赖他人的这种行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越是想辩白,对方似乎就越有理由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气急败坏的宁仲肖,第一次口不择言地说出了只有宁季肖常会讲出的话语:要我姐灭了你。
听完事情的经过,宁肖便挥手把纪嫘从空中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纪嫘显然被那藤条抽怕了,嘴巴也已经抽肿得跟两条大肥肠一样。当宁肖横眼瞅她时,她不由得倒退几步。
“这位是我家的老三,”宁肖淡淡地给众人介绍着。“他掌管着我们巡查队中所有的后勤开销。每天进出的款项,都要以万来计量。你们说,他会在乎这两件根本就不值钱的布匹吗?”
“也是啊!”在场的人很快也回过味来。“那两件布匹,充其量不过两三包泡面。今天宴会上的任何一道菜肴,都比那两三包泡面值钱。”
“瞧这小伙子衣衫整洁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有女人参进来说话。“哪还会在乎两件布匹。纪嫘,你自来我们这儿,就有喜欢冤枉人的习惯,这样不好。快跟人家道个歉!”
纪嫘说不出话来,但眼神里透露着倔强,是一边摇着头,一边连连后退。
宁肖再次眼一扫,那天花板上两条没有收回的藤条立即垂下,将纪嫘捆绑到了宁肖的跟前。
“我的这个弟弟虽然也会谎话连篇,”宁肖说得相当的云清风淡。“但有一句话是不会有错的。那就是谁要是欺侮了他,我就灭了谁!”
这时,旁观者都不敢再插话进来。一来,是纪嫘也确实把人家得罪透了。二来,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异能等阶上,在宁肖的面前,他们都无权提出置疑。
“宁肖,”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宁肖的身后传了过来。“请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