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郡王,如果不是这几个包子,你们早就晕倒了,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了呢?”唐怡宁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们都已经到山穷水尽的时刻,还要时时刻刻注意他的郡王面子。
谢天瑞被她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如何反驳,硬着头皮把剩下的包子,吃进去了,在没有说其他的。
过后,他们三个人交流着线索,都是一无所获。
唐怡宁顺手从自己头顶上取下来一个朱钗,放在 了桌子上,“明日,就把这个当了吧,还能换一些钱了,也能让我们继续往前走,在这里多耽误一天的功夫,就会给别人多一份的安全了!”
虽说这个首饰是她最心爱的东西,但毕竟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当了就当了吧。
谢天瑞有些难为情,他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呢,穷到靠女子来卖自己的珠宝为生了,“唐姑娘,你放心,若是回到帝都之后,我定会给你打造许多的首饰来,供你挑选!”
听着这个承诺,唐怡宁没好气的点了点头。
次日,她便来到了当铺中,看着里面的店小二,手中的朱钗有些不敢拿出来了,这是她最喜欢的。
也是来这里之后,最珍贵的一个朱钗了。
就要因为这个原因,丢失了吗?
唐怡宁一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心一横,直接把朱钗放在了柜台上,跟当铺里面的人,很是抬价,这才当了十两银子了。
就这,唐姨娘也很不满意了,自己辛辛苦苦的一个钗子,竟然只有区区的十两银子,若是换做从前,别人给她两三万,她都不会去卖的!
手里拿着这些钱,心中也跟着沉稳了不少了,直接来到了客栈中。
谢天瑞和随从也把行礼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在等着她的到来了。
“唐姑娘,今天往后,就是我们二人上路了,我的这个随从我先让他回去了,顺便打探一下帝都里面的情况,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谢天瑞思虑着这些,也是上上之举了。
唐怡宁并没有过多的反驳,塞给了随从二两银子,又给他雇了一匹马,让他走了。
“你当真要与我同行,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谢天瑞劝诫的唐怡宁。
“没事,不管路途如何,我都要与你同行。”唐怡宁的信念坚定不移。
“那好吧,不过你一路上可要小心些。”谢天瑞十分担心唐怡宁。
“嘿,哟嘿哟嘿哟嘿。”车夫放着歌打着吗,一路向前奔去。
唐怡宁掀开车帘外面的景色,青山绿水倒是10分好看,只是这马车带给自己的痛感真是这良辰美景中最大的污点了。
“你还好吧?”谢天瑞角唐怡宁先开帘子,误以为唐怡宁想要呕吐,连忙递给了唐怡宁些水。
“我没事。”唐怡宁捏起了杯子,放到嘴边轻轻的啜饮了一口,转而放下,神态优雅而高贵,丝毫看不出一丝的破绽。
“谢天瑞,我头好痛。”唐怡宁手扶着眉头,神情痛苦。
“这是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谢天瑞很事担心唐怡宁。
“不知道。”唐怡宁说完就晕了过去。
“车夫停车。”谢天瑞掀开帘子对车夫说道。
“好累,怎么了?有什么吩咐吗?”车夫耿直的问着。
“她应该是因为发烧晕倒了,能怎么治吗?”谢天瑞求救车夫。
“发烧晕倒,这是大夫治的吧?但是现在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大夫,对了,山上有一种也要是可以治发烧的,这样吧,你等等我上山去给您采些。”车夫对谢天瑞说。
“好,那就麻烦你了。”
谢天瑞握着唐怡宁的手,嘴里不时的喃喃着。
“你说,你说你可一定要好起来,不然我可饶不了你”谢天瑞嘴里一直反复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谢天瑞角拿帕子浸了热水给唐怡宁傅额头,但是却没有热水。还发现这里靠近小河,河里有水,他想儿时似乎听某人说过有一种钻木取火的方法应该可以试试。
他取了些水回来,就想办法钻木取火,一次,两次,三次,谢天瑞终于成功了。谢天瑞又费尽力气的将水弄热,浸湿了帕子后,给唐怡宁敷在了额头上。
“草药回来了。”车夫大老远就吆喝着。
“你只要把这草药捣碎了之后,和水混开,喂进这位姑娘的嘴里就好。”车夫倒是没有顾虑太多。
谢天瑞思虑了一下,现在他们已经男女大防了,之前他给唐怡宁敷帕子已然逾越,再做这样的事情不逾越的就更多了吗?
谢天瑞眉头紧皱,考虑着到底要不要这样做。不做的话又担心唐怡宁醒不过来,做的话又担心唐怡宁醒来后责怪他。算了,大不了唐怡宁责怪就责怪吧,还是唐怡宁的性命要紧。
谢天瑞将药喂进了唐怡宁的嘴里,又给唐怡宁换了换帕子。他在唐怡宁身边就昏睡了过去。
唐怡宁眨了眨眼,幽幽转醒,坐起身来,发现了自己头上的帕子还是热乎的,旁边还有药碗,谢天瑞就趴在一旁睡了,过去当即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里十分感动于谢天瑞的做法。
没过一会儿谢天瑞也醒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都睡着了。”谢天瑞温和的问着唐怡宁。
“我醒来有一会了,看到你在睡觉就没好意思喊你”
“哦”
“公子,那位姑娘醒了吗?醒了,我们就可以继续赶车了”车夫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