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夏芸笑了:“你去吧!”
熊倜不好意思了:“去哪里!”
“该去哪里去哪里,去吧!去吧!”夏芸笑着说。
“好吧!我去了啊!”熊倜也笑了,他知道夏芸很懂事,这一去东瀛,总得和别人告别吧!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坐船到那样远的。
熊倜來到了茵人的屋子,这时,茵人已经在屋子里等他了,看着茵人那羞红的脸,熊倜感觉天上人间,最美的时刻不过是如此,熊倜迫不及待的一把将她抱起:“茵人!”
他嘴里喊道,可是茵人一下子就愣了,不过转眼她又恢复了正常。
“咋了,难道不该叫你这个名字,!”熊倜纳闷了。
“哎,这个事情,有些复杂,你可以暂时这样叫,好吧!我是茵人,你來吧!”茵人说道,脸上终于露出了笑。
熊倜已经全身火热,他的智慧程度这时几乎为零,他才懒得想茵人古怪是啥意思呢?这姑娘总是稀奇古怪的,故意变法逗自己也是常有的,熊倜吹熄了灯火,刚才那个灯火一闪一闪的,好像就是在等自己來吹灭,就像茵人身上的衣服,好像就是等自己來脱下的,这长夜抱佳人的感觉真的是妙不可言。
熊倜一边脱,一边想,只是他觉得脱的这些衣服好像和刚才看到的不一样,咋回事呢?熊倜想。
不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款式衣服他现在都能脱了,毕竟还是经历了这样多的姑娘,熊倜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了,他想那个时候自己和岚一起,总是想抚摸她的身体,可是又害怕让她怀孕,当时以为摸了她就会让她怀孕,想起那个美丽的身子,熊倜心里微微发酸。
脱下了眼前姑娘的衣服,熊倜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他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姑娘一阵的呻-吟,这声音,好像很熟悉,熊倜总觉得这样黑黑的像一个场景,哪个场景呢?熊倜一边在亲,一边想,他的手在姑娘的身子上四处游走,他突然想起了,这个场景就是自己在雪莲山庄,和丁梅第一次的时候,当时,丁梅就是喜欢发出这样的声音,熊倜一下子想起了丁梅:“梅!”他的嘴里无意说了这句。
只见怀里的姑娘好像全身抖了一下,熊倜真想打自己的嘴,自己为何在抱着茵人的时候想丁梅,不好,不好,自己得投入一些,他一下子吻了上去,怀里的姑娘一下子全身滚烫了。
这一下,他们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是熊倜感觉到有些冷,毕竟这是在正月,熊倜拉过了一旁的被子,可是他却感到被子下好像有人,是谁呀,熊倜想,难道是麻姑,难道茵人是在骗自己,麻姑沒有在生孩子,也來看自己了,熊倜想到,这个时候,他脑子更是晕了,他把那个姑娘抱了过來,和茵人一起,他也吻向了那姑娘。
这时雪在外面下,雪打在了瓦上,别有味道,海浪在远处吟唱,声音传來,让熊倜感觉自己就是在海边,自己有一个小房子,海边的小房子,自己每日出海打渔,练剑,自己心爱的姑娘每日给自己做饭,洗衣服,晚上就在床上等着自己,这样的人生,应该是很美好了吧!熊倜想着,边想,他边任由自己的冲动,折腾着怀里的姑娘们。
姑娘们的声音也传來,和窗外的雪声一起,和那些海浪的声音一起,如此的美好,熊倜感觉自己已经晕乎乎了,他一直在折腾着,姑娘们的声音也一直不停,仿佛是最美妙的天籁之声。
不知道这样过了过久,等到一切都静止的时候,熊倜迷糊的睡了,怀里的姑娘都使劲的往他的怀里钻,熊倜抱紧了 她们,等到鸡鸣的时候,熊倜醒了,借着雪映出的晨光,熊倜看到自己怀里只有一个姑娘了 ,昨晚的一切如一个梦,这个姑娘也在看着他,一双妙目如此可爱。
“咦,茵人,只有你一个啊!”熊倜说了。
“坏蛋,你就是一个坏蛋!”茵人把脸贴在他的怀里说。
“我咋坏了啊!”熊倜说道。
“哼,实话告诉你吧!你昨晚被人骗了,开始那姑娘不是我,哼!”茵人说道。
熊倜一下子就明白了,难怪自己觉得不对劲,原來真的不对劲,熊倜哈哈大笑,他知道,那人就是丁梅,原來上次茵人麻姑她们坑了丁梅一次,这次丁梅也要坑茵人一次,难怪自己就觉得是丁梅,不是茵人。
想起丁梅当时的样子,熊倜一下子痴了,因为这会儿看不到她了,不知道下次看到她会是何日,想到要出海,熊倜心里就很想念,他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思念她们。
“你别多想,丁姐姐其实很好的,我想她可能要跟你一起出海!”茵人温柔的对熊倜说。
熊倜看着她:“但愿如此吧!”他的手轻轻的在茵人的身上抚摸,越抚摸,茵人的身上温度越高,一下子熊倜又无法克制了,他又抱紧了她。
他们在晨鸡声中又折腾了一次,茵人的柔情似水让熊倜真的很迷醉,他有时都在怀疑 ,世上真有如此如水的女子,可是又让他逢到了,这个姑娘在湘西从小无亲在寂寞里长大,就是为了等到自己的出现,在那个篝火大会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和自己一起进入温柔乡。
只是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是 一个始乱终弃的男子,结果又是如何呢?她会不会和她的娘一样,郁郁而死,那个男子会不会被盅毒毒死,不过,沒有如果,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会好好爱惜她一生,熊倜想着。
“你该起來了,去海边练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