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耳缓缓点头,未表态,因心中仍有疑问,“纪少爷是如何去世的?你又怎知此事与她有关?”
黄莺掩面低诉,“少爷死了一年了,定是因察觉了她的阴谋,遂派随从小胡子向老太爷告发她,可小胡子却离奇死在途中,这是奴婢亲眼所见。此事发生后,少爷不久便又病重说不得半句,老婆子说是小姐命格太强,此后过了三天,少爷便断气了。”
“少爷走后,小姐每日以泪洗面,常居少爷生前房舍不肯离去,老太爷亦无法劝慰,便命奴婢收拾安置些吃穿过去,奴婢在替小姐磨墨时,常觉磕绊便洗净看是为何,不巧发现玉佩竟坎进墨台,大小刚好,墨台上更有仓促小心二字。”
“纪大长老可知此事?”
如此重要之事,没有理由不告诉纪大长老吧,玹耳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