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剑诀法术呢?总不能说刳山剑诀和进阶的‘飞鸟锐金神绝剑’、‘搅海青冥五丹书’也没有高下吧?”
“宿主觉得入门阶段的‘飞鸟锐金神绝剑’、‘搅海青冥五丹书’,能够克制‘出神入化,别出机枢’的刳山剑诀吗?”
“可是……”
“本助手系统提供宿主使用的免费资料仅限于此,如果需要进一步资料,请宿主自行探寻!”
总觉得小助手说的是歪理,可是面对系统,每一个宿主都是弱势群体。
张焚无法可施。
太金山比蟒毒山距离龙山更远,豹厦又不是什么有影响力的大派,刳山宗关于这个门派的资料几乎没有。
他望向司徒尔雅,传音询问。
司徒尔雅微微点头,同样以传音回答。示意童兴平剑诀功法没有问题,和水云山记载的豹厦一致。
至于为什么会强的出乎意料,这个问题就另说了。
熟悉他的剑路,两名白衣道兵渐渐稳住阵脚。
童兴平冷哼一声,怪异的飞剑骤然加速。黑光闪过,耀耀满堂,仿佛缕缕黑烟在帐篷里游荡。
空间广阔的大帐内部,满是黑色幻影。一道还来不及消失,一道已经生成。
忽然,冉十一郎痛呼一声,被童兴平的怪剑贴身划过,削去肩头一块血肉。
受此影响,弯刀略略慢了一些。和冉十二郎之间的配合,也出现破绽。
一柄黑剑幽魂般的骤然出现,扎向冉十二郎胸口。
避无可避!
司徒尔雅以下,巫马姐弟、王释远、龙霄鹏具是忍不住齐齐惊呼。这一剑当真是出乎众人预料,几人自忖,如果自己骤然遇上,能不能招架得住。
就连战力最高的司徒尔雅也在扪心自问,也不敢给自己一个肯定答复。
正当众人以为巫马青青要再折损一名妖兵时候,一道金红光芒,一柄橙黄色泽飞剑电射而至,挡在冉十二郎身前。
叮叮当当,剑声急促。
一橙一黑,一正一奇两支飞剑快速相互撞击,顷刻间,剑锋与剑锋撞击的声音,犹如密雨。
过不多时,乘黄剑光大盛,把形如长针,又像一把合拢雨伞的怪异黑剑逼回到童兴平手中。
童兴平伸手握剑疾挥,仍被凌空飞舞的乘黄逼得步步后退。
李英悟肩头飞出一支同样形状的怪剑,纵身上前,御使飞剑,与师弟并肩对敌。
那一边,准备多时的张焚一声长笑,离席而起:“既然要比剑夺酒,就让我打发你们吧!”
众人只听得“当当当”一阵乱响,眼里看见金影道道,蓝影翩翩。两柄奇形黑剑被一团金红光华,反弹出去。
李英悟、童兴平撤身飞退,身上都受了些轻伤。
李英悟大腿流血,童兴平手捂肩头,恶狠狠说了一句:“总有天本门会让你们好看!走!”
“走”字出口,两人飞身而起,御剑闯出大帐。
不知各门各派,安排弟子磨炼的前辈高人,操盘棋手是怎样安排如何考虑。各方进入毒龙涧的人员,修为最高也不到“甘露”。
李、童两人一个神光中期,一个神光初期,又有一手诡异剑术。在这毒龙涧里已是第一流的高手。
两人合力向外闯去。
司徒尔雅、张焚、龙宵鹏俱未阻拦。巫马姐弟自忖正面对敌,不是两人对手,只靠手下道兵出手。
巫马青青手下十二道兵,先后被处死五名。修为最高,达到神光期的冉十一、十二郎,佘六娘中,冉家十一、十二郎两人联手,尚且不敌一个童兴平,怎么挡得住童兴平加上个更强的李英悟?
纵使这些道兵不畏生死,仿佛没有士气问题,依然被李、童两人破围而去。
张狂的笑声由帐外传入,渐渐远去。
巫马青青脸色一阵难看,高声喝道:“不必追了!”紧接着,恢复笑颜如花,伸手捧起玉爵:“小妹与那二人相逢道左,不意他两人竟是狂妄自大之徒。索性诸位师兄在场……各位,我们为张师兄贺!”
略有交情的门派之间,拉近关系,互称“师兄师弟”也是常有的事。
这种“师兄师弟”只是套近乎的说法,和同门之间,水云山、刳山这类一脉相传的门派,又或者结盟自保的龙山五派之前,门下弟子以师兄弟相称,都不相同。
“张师弟,请!”
张焚返身回座,俯身拿起酒杯,曼声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看见这酒,他就想起了这首诗。
原本他只是想用这诗完成一下系统莫名其妙的强制任务,不过有了李、童两人搅局,不用念诗他也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了。
但是准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碰到的,这么应景的诗词不能浪费。
张焚仍旧装着把一首诗“作”完,站在席前,举起美玉雕琢打磨,古色古香的酒爵道:“各位请!”
少了李英悟、童兴平两人,气氛反而融洽。
金翼道人率先举杯,道了声“请”,把混合了“浓血羹”的玄黄宝蜜酒一饮而尽。放下玉爵,盘膝坐下,当场调息起来。
“张师弟,用真元包裹药酒,暂时逼住,万万不要让药力渗入身体。”
酒爵举起,送到唇边,耳中忽然传来司徒尔雅声音。
“请!”
“请!”
差不多同一时间,坐在巫马青青右侧四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青青姑娘、巫马少主,我们几个也要去炼化药力,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