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帝祀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因为······在背后帮他推轮椅的人分明就没有安慰他受伤的小心心。
灵倾就是假装不知道他吃醋了,哄他?暂时不想。
其实她一直在想刚才的事,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超出了范围,那个男人的vip病房所在的楼层特别干净。
但是在医院里怎么可能会‘干净’呢?新生与死亡构成的平衡,这是在医院里最常见的。那个人的病房又不是在新生儿区,太干净了不正常。
还真是纠结啊!
灵倾想的入神,完全就没有注意到男人有点糟糕的心情。
直到他咬了一口灵倾的耳朵。
一哆嗦,她就下意识的避开了点,他怎么又咬人。
“你做什么?”
“你。”
这个荤话开的猝不及防,灵倾都差点就没反应过来。
“你生气了?”
来自一个女人的直觉。
“嗯。”
“为什么生气?”
“你没想着我。”
胡说,人家哪里没想着你啦,人家每天都在想你的事。
“我有想着你,刚刚也是在想你。”
灵倾小妮子暗戳戳,哦不,光明正大的在撩人,准确点是在哄人,哄一个爱吃醋,爱傲娇的小气男人。
“真的?”
灵倾点头。
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可信,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甜甜的。
“老公·······”她突然喊了一声,温柔的都能滴水,娇娇软软的。
“嗯?”
在他转头重新看向她的时候,灵倾亲向他菲薄的唇,乱了他的心地,醉了他的心思。
-
影子启一直暗中在保护那个叫安尼的人,但是然而那个人的生活眼中刷新他的三观。
作为一个新新好青年,他可是洁身自好的人。
不像现在,他蹲在酒吧,盯着那个醉鬼。
他一度怀疑那人是不是太放纵了,自己制作的药还在调查阶段,就敢一个人出来嗨,难道不知道自己被盯死了吗?
“来,喝。”
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杯光筹影,昭示着这个城市黑夜里的奢华与疯狂。
影子启很想掉头就走人,但想到自己精魂上的印记,他又忍了下来。
安尼喝的上头,看着人影都模糊,踉踉跄跄的就往外走,丝毫不知后面有人跟着。
午夜的偏僻小街上,安尼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的人影怎么多了几条。
“怎么······多了。”他摇摆着回头看,眼前就一黑,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惊醒了别墅熟睡的人。
谁呀?三更半夜的,安保的人员过去一看,地上一团黑色蠕动的东西以及穿着黑衣的人,借助昏暗的光,显得特别诡异。
影子启突然一脸面瘫的转过身,像极了黑夜里的鬼魅,安保吓的尖叫声突破天际。
这可比门铃好使多了,这不别墅的灯纷纷亮起。
灵倾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帝祀脸更黑。
睡得好好的,搞什么幺蛾子?
“怎么回事?”
“完成任务。”影子启踢了踢脚下团成球的人。
“安尼?”帝祀很快就认出是谁,只不过这一身的酒气不敢恭维啊。
“那个制药的?怎么还没被纪察署的人扣押。”
“……”
“他的身份较特殊。”
“从哪把人带回来的?”灵倾看向影子启
“酒吧,看见有人想绑架他,干脆就带回来。”
灵倾了然,“咱们回去继续睡吧!”说着就拉着帝祀走向卧室。
影子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