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全军覆没。除了秦白、秦高和李敢仨人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症状。到最后,连程娘都慌慌张张的寻找来,生怕是梦仙居的厨房有问题。
然而最后了解了一下,其他客人和梦仙居的姑娘伙计居然一个都没事。只能哭笑不得的猜测,应该大眼他们原先都是营养不良,却一下子吃的太油腻,身子已经承受不住,接着又到姑娘们身上再吃了个“虚弱光环”,于是就集中爆发了。
幸好,真说特别严重,倒也不过如此,起码走几步路还是能做到的。秦白连忙询问程娘:“程娘,附近哪里能找到郎中?”
“进庄门右拐就有。白二哥,奴家这里也派几个下人让您使唤,病重的可以坐车过去。福生,你去给白二爷领路。”
“多谢,多谢!”
……
路程并不远,一群人乱哄哄的来到那家诊铺。而且身后还跟随着一些看热闹的闲汉,打听到原因,那些人是嘻嘻哈哈的越聚越多。
然而来到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秦白正惊讶,就听到边上有位闲汉喊道:“这时辰丁秀才应该在赌坊。不过里面有人,你们可以让丁嫩芽开门。”
周围那群闲汉顿时轰然叫好,秦白被弄的莫名其妙。身旁的福生连忙轻声解释,原来这家郎中姓丁,他是个常年落第的老秀才,已经没有再次科举的雄心,就在这井家庄开了家诊铺。
而在这年代,类似的情况并不罕见。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能为良相,亦当为良医。当然,像丁秀才这样的二把刀就只能在井家庄开家小诊铺了。
不过一些小毛小病,丁秀才倒是手到擒来。虽说看不了什么大病,但起码能混个家境富康。而且他的独女丁小娘子在医道上天赋出众,水平早就远远超过了丁秀才。虽说严守妇道从不出诊,但在诊铺内给她父亲帮些忙,就足以让生意更加兴隆。
不过丁秀才有个恶习,喜欢到赌坊赌钱,不仅输钱后日子变得紧巴巴,而且还经常被人追债。再加上听说丁小娘子娇艳如花,还被那些闲汉起了个“嫩芽”的外号。因此当丁秀才不在家的时候,总免不了周围的闲汉骚扰。当然,也就是口头上的,并不敢有什么动作。毕竟这里是井家庄庄内,违反规矩的后果相当严重。
明白这些,秦白就不再理会那些闲汉。现在是急着为手下人治病,于是他上前敲门:“有人在吗?急诊!”
门里怯生生的传来柔美声音:“家父不在,请恕小女子不能开门。这位先生,您能否到……找家父!”
秦白心想,还怎么去找?刚才就那么一丁点路,就有几个人已经拉在裤子里了。如果拖的时间再长,那不是带着一群人形茅坑吗?于是他就继续恳求:“这位姑娘,就是些常见病,上吐下泻。而且人有几十个,根本耽搁不起时间。您能否……?”
门里安静了一会儿,接着拉开一条门缝:“抱歉先生,寒舍简陋,进来的人请不要太多。”
“那每次五人如何?”
“太多。三人可以吗?”丁小娘子声音颤抖,很不自信。
秦白立刻向身后吩咐:“敢子、高子,你们让他们排好队,每次三人,轮流着进。让病重的先入内。”
“小女子谢过先生。”丁小娘子微微一福。
丁小娘子闺名丁瑶,此时的她已经是额头微微出汗。如果是寻常时候,她绝不会在单身在家的时候抛头露面,然而想到前几日父亲刚输光了家中的钱,家里都快要揭不开锅,因此就舍不得逃掉眼前这笔大生意。不过此时的她依然很紧张,就生怕秦白有什么无礼的举动。
秦白领着最前面的仨人进屋,发现前厅确实不怎么大。又看了一眼丁瑶,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脸上还蒙着厚厚的黑纱,根本看不出什么身材相貌,就立刻移开目光,行礼道:“姑娘,请您多费心。”
见秦白目光清澈,丁瑶稍稍心安。离着远远的询问了几个问题,接着似乎有些心虚:“先生,您请坐。男女授受不亲,望闻切问请恕小女子做不到,只能粗略判断。这几位应该未伤元气,就诊也及时。这里有几丸丹药可以让他们服用,可以止泻。再静养几日就应该无事。不过万一发觉病情加重,请及时赶来就诊,就是要等到家父在家的时候。”
一边说着话,丁瑶一边从药柜后取出几个瓶子。
“怎么服用?”
“早中晚各一丸,温黄酒送服,连续两日即可。如还有不适,至多再加上一日。就是……每丸二十文。诊费就不收了。”丁瑶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已经是低着头声如蚊蚋。面纱下的俏脸已经是通红,很不好意思谈论到钱。
秦白取出两个五两的小元宝:“61人,十两够了吗?”
“够了够了。”丁瑶连忙答应,“再多给您几丸。如果最后有多,您可以退还,也可以留在家备用。三年内能够保证药效。”
“那就好。多谢!”秦白接过药瓶,就准备告辞。既然是同一种病,那就先回去服药看看吧。
“诶。”丁瑶连忙叫住秦白,感觉这钱赚的容易,似乎心里发虚,“这位先生,既然都已经来了,就全部让小女子看看吧?”
秦白一想也对,没必要辜负好意。把药瓶交到身后,秦白就吩咐:“你们就先回,让后面的人进来。别忘了让家里准备一大锅热开水,里面要放糖放盐,有空就多喝几碗。这样就恢复的快。”
对现代人来说,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