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这简直就是让诸葛亮都头疼的问题]计划的再好也出现街亭失守、六出祁山、最终星陨五丈原。
此刻我的心情就是这种感觉。
在接连扑杀了二十几名玩家之后我和鬼哭已经进入了迷雾沼泽。我本以为在迷雾沼泽滔滔的迷雾中诡异复杂的地形下索尔应该不会输给那些粗壮蠢笨的骑士和斗士。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感到蹊跷。
索尔不见了信息过去也得不到回复。跟随索尔一起的长蛇队伍也消失了踪影。
二十几人仿佛被人间蒸一样消失在迷雾沼泽中。
它们都到哪里去了?心里有些打鼓按照常理分析迷雾沼泽的毒蛙和鳄鱼再怎么围攻也拾掇不了二转四十几级的精英队伍。更何况我曾经在二十级的时候就独自一个人穿越过这里。
难道这些玩家被系统怪物围殴致死?靠绝没有可能!
难道这些nb的家伙集体自杀式掉进沼泽里淹死?靠以俺老人家这个智商来判断这种推理简直就是猪的推理。
那么?这一堆剽悍的人物都去了哪里。
拉住鬼哭的细腿默念‘魔力之眼’我们开始贴着沼泽的树木灌林低空搜索盘旋了约两分钟左右终于在系统地图的右角现了异常。一个绿色的亮点和一个白色的亮点贴在一起。
“找到索尔了。”心中一跳。
在系统地图中红色亮点代表系统怪物或者敌对势力而绿色则是盟友或同组队员白色亮点代表中立玩家。【92ks. 】
毫无疑问在这个迷雾沼泽里能够称为我的盟友的只有索尔一人。
但是那白色的中立玩家又是谁?
示意鬼哭远远的靠近在接近地图位置约二十米的地方我们开始下降了。鬼哭飞行的更加谨慎基本上仅仅依靠滑翔而我贴在鬼哭的大腿边努力的透过繁密的枝叶和灌木向索尔出现的位置望去。
一眼便看见了索尔。他的姿势很奇怪仰面朝天倒在泥坑里而他的身边站立着一个一袭黑色紧身服饰的人。
“这个老b在干什么?”心中愈加感到匪夷所思。
继续接近俺们现在飞行在十米左右的高空就算是敌人有埋伏的话也暂时奈何不了我。满脑袋的狐疑让我觉得还是小心一点飞到索尔的上空看过清楚再说。
索尔现在的样子非常滑稽高高手每次被捆绑时俺总是准确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呵呵。如果使用系统录像或系统快照功能的话我已经隐约感觉这段录像或照片的价值了。最起码卖给索尔也可以获取几十个金币的遮羞费吧!
站在索尔身边的黑衣人蓦然转过身来从身背后摘下一把金色的长弓抽出一枝箭矢那箭尖闪烁着耀眼的白光。距离较远无法看清黑衣人遮在兜帽下的面孔但当黑衣人将长弓瞄准空中的鬼哭时我却油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
“鬼哭高飞!”心里急促的对鬼哭下达了命令。
然而已经迟了。
嗤的一声破空响动鬼哭还没来得及振翅高飞便被那枝银光色的箭噗的一下穿透了细长的脖颈那箭的力量非常凶猛穿透脖颈之后余势未消继续前行又是噗的一声钝响长约一米的银箭直直的钉入鬼哭硕大的头颅中仅仅留下一抹银白色的羽毛留在外边。
鬼哭连惨嚎都没来得及出就一个跟头折了下去。
当然随着鬼哭下落的还有某个不会飞行的人。俺确实能够出惨嚎的。操他奶奶这可是十几米的高空啊!虽然不一定将我摔死但刚才那一箭的威力已然深深印入脑海。鬼哭晋级之后他身上的皮肤坚逾钢铁尤以脑袋最是坚硬。但是凭借鬼哭那钢铁般的防御都抗衡不了那一枝银箭更何况俺老人家这脆弱的身子板了。
“老子要挂!”脑海里第一个念头。
“暴龙从哪里请来的高人强悍如斯?”第二个想法。
空中直线下落时由于俺手里提着百十斤的沉重巨镰所以比鬼哭还要更早的接近地面眼睁睁的看着周围的场景由小变大巨树灌木越来越近我还是强横的在空中调整了平衡叛逆之镰随手舞动了一下。
这种被动防御聊胜于无吧。
其实我心里清楚:威力那么强大的箭我根本无法抵挡。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射出他的箭就在我即将摔落地面的一瞬间那黑衣人动了度快的像一抹鸿雁一道残影闪过我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狠狠的踹了一脚身体横移继续下落啪嗒一声掉落在烂泥中直激荡的泥水横飞。
不过我却没有受伤这一切应该有赖于黑衣人横空的一脚将我下落的方向转变了一下破解了掉落时产生的巨大动能。虽然姿势同样的不雅虽然屁股依然有些疼痛但俺老人家的运气比魔宠鬼哭要强上百倍。
随即传来的巨大的重物落地声伴随着鬼哭凄厉的哀嚎一起传出我眼睁睁的看着鬼哭坠入浓密的灌木林里挣扎两下昏死了过去。
躺在泥沼里我没有挣扎。
掉落并没有让我丧失任何意识然而我却在一瞬间呆愣住了。脑海一片混乱所有白的红的绿的光芒在眼前炸裂又聚拢意识轻度丧失某人陷入半白痴状态。
语言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因为我看到了一张脸。
美丽的洁白的似一朵白百合绽放的脸。
我的震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
而是。
因为我曾经见过这张脸。那是躺在一片白色水晶冷冻设备中头上带着虚拟游戏头盔的脸那张脸晶莹泛着纯洁的光彩。
流云!
金迪口中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