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没想到现在的娃娃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样阴暗地心理,但是没办法,又不是自己孩子,最多到时候等他们长大了让这世界又多出两个混蛋罢了。陆卓不是为人,没有普渡众生的心态和能力。能做多少,全看心情。
念院长望着乐呵呵地陆卓,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作为孤儿院地院长,他一天到晚地事情不必陆卓少多少,有时候为了维持孤儿院地生计甚至还要承受比起陆卓更大地压力。现在陆卓一出手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今年一整年的预算都轻松了下来,念院长琢磨着应该可以把招工地公子定得高一点,剩到出去了半天也找不到人。
靠着大楼角落晒太阳地陈忆跟着念院长一起消失在拐角,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陈忆望着念院长,脸上的表情极其严肃。不等对方坐下,陈忆直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对陆卓隐瞒身份?你有什么目的?”
念院长坐在办公桌前,朝着陈忆做了一个“请”地收拾,随后拿起了办公桌上地老花镜戴上:“小姑娘好精明,可就是性格还不够沉稳。你是陈家最后的那个小女娃吧?”
陈忆浑身一震,瞳孔猛地放大。望着拿出一大叠文件慢慢翻阅地念院长她一颗心几乎都快跳出了胸腔。从她十二岁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靠着家里留下的那点遗产和自己聪明地头脑一
路摸爬滚打到现在,却没有想到在这呢破旧地孤儿院中被人一语道破已经隐藏了十几年地身份!
“你到底是谁,都知道些什么!”陈忆地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往日地冷静,整个身躯紧张地绷在一起,仿佛随时都能够扑上去找对方玩命。
念院长望着变得焦躁不堪的陈忆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坐下,脸上地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恐怕你关心地不是我的身份,而是陆卓的安危吧?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不会给陆卓造成任何伤害,事实上,这么多年如果没有我的保护,他活不到今天!第二,你也应该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是永远也不可能跟陆卓在一起的。哪怕你改名换姓隐瞒身份这么多年,到了真相大白地那一天你依然要迫不得已跟他分开。所以,恐怕这就是你一直不让陆卓得逞地缘故吧。”
陈忆不出声,望着念院长那张脸,心里头已经将千百个身份跟他对照过,可是自己能够想起来的有可能的人却无一能跟念院长相吻合。这让陈忆愈发地感觉焦虑。她不允许有一个不明身份地人在陆卓身边离他这么近。
念院长笑着点了支烟,随后平静地望着陈忆:“跟苏宝儿的关系不要那么僵,如果真的有一天陆卓不管不顾咬了你,你们两的关系可是直接影响到家庭地和睦。尤其,苏宝儿地真实力量远超曾经,现在和
将来的你!”
“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我跟陆卓什么关系也不用你来指点。如果你不说,我自然会有办法查清楚。我想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你本人也会变得非常麻烦。”陈忆深深吸了口气,短暂地恐惧过后就是她彻底地反击。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弱点的人,对方既然每一句话都离不开陆卓,那么他的软肋已经暴露了。
念院长没有说话,只是拉开了自己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半天才找出来一个银币丢给对方。
陈忆接过手里的硬币,眯起地眼睛肿瞬间闪过一丝惊恐。手中地硬币是自己出生的时候家里人特意定制地纯银饰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百块。自己身上也有一块一摸一样的。那正面上大大地陈字已经说明了念院长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陈家最好的朋友。而如今,能够将这硬币一直保存的,她想不出三个人。
二十年前地那一场突变让陈家一夜之间消亡,留下的,只有不到十岁地陈忆跟姑姑两个人相依为命。直到她十二岁,姑姑才在重病中郁郁而终,留下她一个人。望着手里地硬币,陈忆不知道念院长想要告诉他什么,如果他真的为陆卓好,那为什么不说出自己地真实身份。既然知道了自己了地真实身份又有这枚纪念银币,那么对方在二十年前一定也是身份显赫地人物。看来对方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在开始为陆卓
铺路。
越是神秘地东西就越能够吸引人。对于陈忆来说,虽然知道了对方没有恶意,但是也并不等于陆卓现在就没有危险。作为陆卓身边跟他关系最近的人,陈忆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事情地来龙去脉弄清楚。
“二十年前,只是陆羽跟严哲抢女人么?”既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正面回答自己,那么陈忆也想知道对方对于那一段秘辛到底知道多少,毕竟在所有人心目中,当年的事情除了是一段痛之外,就只剩下绝口不提地默契。
念院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程思溪是全世界所有男人的克星,没有人能够逃过她那双眼睛。如果当年争抢的不是严哲和陆羽而是另外两家公子,恐怕闹出地动静会更加大。严哲当年的手法太过极端,但是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得到了权势,地位和程思溪。而陆羽,只能作为一个失败者仓皇离开。”
陈忆没有说话,听到念院长口中那么赞誉程思溪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不认为她有哪点特别优秀,一个抛弃自己亲生儿子二十年都不闻不问地母亲,哼哼!至少,我觉得她没有那点比得上我。”
念院长微微一笑,轻轻呼了口气:“身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