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索望着轻轻抱住唐曼的陆卓,心里头没来由的一阵苦笑。陆家的男人还真是到了快要死的时候都还想做个fēng_liú鬼。
鬼哭刀丢到了陆卓面前,汪索叹息了一声:“臭小子,这可能是你最后的几分钟了,像个男人一样!”
陆卓一愣,望着狡辩黑漆漆地鬼哭刀,脸上地表情一阵古怪:“曼曼,他说要我像个男人一样哎,快告诉他我多厉害!”
听到陆卓的玩笑,唐曼心中不知觉地一阵轻松。这世界上恐怕只有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嬉皮笑脸。感受着陆卓松开自己,唐曼心中又泛起点点恐惧。失去了最后一点温暖的她虽然身体上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整个人已经难以再支撑下去。
沉重地鬼哭刀每一把都至少有二十斤左右,不过五十公分地短刀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合金打造,刀身沉重地吓人。而且对于陆卓现在地身体状况,要想发挥它的全部威力是决计不可能的。
两柄短刀轻轻在手中旋转,陆卓慢慢站起身妄想了花千秋旁边的男人:“你,出来死,或者等死!”
“我去你妈!”
花千秋的手下咆哮一身,猛地冲向了长鞭地巨大纸箱。两手疯狂地将一个箱子拆卸,神色狰狞地从里面拿出了一柄手枪跟一捆炸药。他知道自己不是陆卓的对手,但是还不想死的他却已经被先前的陆卓吓破了胆。那还在淌血的胸口就像是一道深渊一样让他连直视已
经快要崩溃的陆卓都做不到!
陆卓微微一笑,望着对方手里的手枪和炸药不屑地说道:“你一把枪,加上一捆炸药我算你能打死我三次。我周围两百手下,一人一颗子弹都能把你打成筛子!我有老婆孩子,已经传宗接代,我死了自然有人给我报仇。而你,一个胆小鬼死了之后连抚恤金都不会太多吧?”
“砰!”
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陆卓的手臂飞快普俄国,男人颤抖地双手,面目一片狰狞。他哄着双眼,内心正在极力挣扎。陆卓说的没错,如果以命抵命的话他陆卓绝对够本。他陆卓有大把的钱当作遗产留给他的家人,而自己死了之后除了一百几十万的安家费之外什么也没有。而且方孝诗和苏宝儿两人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自己的家人,朋友,甚至只要是认识的人都有可能被对方报复。
人对于恐惧的抵抗出自于他的实力,就像一个研究了毒蛇几十年的毒液教授可以在没有呵呵器具或者防护地状态之下徒手抓住眼镜王蛇,而一个普通人在面对毒蛇时的第一反应就只有逃跑。
“谢贵!别听他胡说八道,那位已经为你的家人安排好了一切,你不用担心!”花千秋猛地转过身来望着陆卓,这种蛊惑人心花言巧语地功夫是陆家人最擅长的。当年陆羽就可以凭着这一条舌头在京城无往不利,今天面对他儿子,花千秋没想到竟然也如
此难产:“陆卓,你少废话。这仓库里一共有两百斤黄色炸药,如果你觉得你还有一拼的希望,尽管来就是!我花千秋还不至于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吓到。”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慌张一片,一个个惊恐地盯着周围的巨大纸箱。
南军脸色一变,他虽然早就感觉到事情有所不对,但是花千秋的话一出口还是让他感觉到一阵心惊。对南军来说炸弹本身没什么可怕的,但是受到影响的手下心理却不能不管。陆卓在试图挑起谢贵的恐惧让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花千秋又合唱不是。手下两百多号人被关在仓库里,只要稍微有一部分人心绪不宁就会引起大规模地骚乱。如果花千秋再成绩要挟,后果不堪设想。
忠诚这两个字的建立基础是需要非常苛刻的条件的,这群人无论再怎么能干毕竟也只是刚刚磨合不久,要让所有人面对死亡全然不惧恐怕只是奢望而已。
“炸药?你炸死我好了。我死了我这群手下每人还能得一大笔的抚恤金,树木绝对比你得的多。而且如果有的话,你为什么不直接引爆还在这里废话?”
陆卓慢慢地走向了谢贵和花千秋。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赌一把,就赌花千秋和谢贵两人的信任度没有自己手下对自己的信任度高。赢了,万事大吉,输了,自然不言而喻。
鬼哭刀轻轻守在身后,陆卓背着手带着满脸地笑容望着
花千秋:“老东西无儿无女的死了也就死了,但是我有家有业的可不想跟着你陪葬。你死了以后报复的人最多挖开你坟头踩两脚骨灰,我死了的话我家媳妇和爹妈可就遭罪了。”
一旁地鞋柜眉头紧紧皱起,陆卓每一句出口他都感觉像是在说自己一样。虽然他还没有成家,但是家里面却还有一双父母和兄弟姐妹。而且他只是个职业军人,不是哪个私人的杀手。本来这一次的任务他还以为只是隐秘性质地清除任务,但是现在看来,却只是高层之间地游戏罢了。
谢贵突然觉得很不甘心,心中的愤怒甚至让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站在花千秋身后,谢贵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陆卓说的没错,死老头死了也就死了,他无儿无女无家无室自然死了干净。但是自己三十多岁的人还没有尽到该有孝道,还没有成家立室生儿育女。如果是死在真正的战场上倒还算了,但是成为上位游戏中国i中的脸颊牺牲品,恐怕没有人愿意这么做。
手里地枪口重新抬起,只是这一次,谢贵的目标不是陆卓,而是自己面前不到一米地花千秋。
“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