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心头一跳,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曾经无数次听说戒毒的过程比毒瘾犯的时候还要痛苦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掉坑里了。以老汪那种残忍的性格就算不用任何方式单凭暴力让自己摆脱毒瘾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他真是用每次毒瘾犯的时候给自己一顿毒打来当作治疗手法的话恐怕自己毒没戒掉,反而会先被他生生打死。
长吁一口气,陆卓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毒瘾是无论如何都要戒掉的,哪怕是被毒打也扔了。毕竟自己这幅申办还得留着娶妻生子,要是就这么被坑成了大烟鬼的话自己还拿什么应付那么多媳妇。再说了,那种感觉跟和媳妇们滚床单的感觉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
“老子一定要戒毒,一定要有个好身板,多声几个儿子女儿,气死那群王八蛋!”陆卓摸着后槽牙一副发狠地样子,半天之后才对着有些发愣地黎梦月问道:“对了,你干嘛不给我带饭?”
一个半月以后,陆卓出院了。国庆期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别人都趁着长假在家里乐呵的哄老婆带孩子吃饺子,可陆卓家里却是一片混乱。
自己不在的这一个半月里面家里几乎成了一团糟。原本满当当地厨房只剩下泡面跟鸡蛋。从不动手做饭的陈忆当家自然每天都是外卖或者出去吃。等陆卓回来想吃饺子的时候发现自家连油盐酱醋都快
没了。
好容易回家地第一个晚上搂着几个媳妇使出了浑身解数滚床单,结果陆卓却发现自己的体力比起上一次来更加不行了。无奈的找到汪索,结果没想到凡事先行一步的老汪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艳阳高照,十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炎热的。尤其在室外的温度依旧是三十五度以上。而陆卓家的天台上却摆上了一个大铁桶,里面用木板贴着铁通周围整个包裹,随后倒上一锅开水放进去不知名地中草药煮的滚烫。
望着冒着浓烟地大锅陆卓突然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旁边一个巨大的中间留着一大两小三个孔地锅盖,还有几条粗细不一的铁链都不像什么好东西。更重要的是,盯上除了南军跟马修之外,家里一个人都不来看自己戒毒。
“脱衣服!”
汪索坐在轮椅上朝着陆卓冷冰冰地说道。
“啥玩?脱……脱衣服?”陆卓有些傻眼。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要把自己当成自东土大唐来的长老给煮了?摇摇头,陆卓脸上一副宁死不屈地眼神朝着汪索说道:“没门,我猜不想做水煮肉!”
“你脱不脱?”鬼哭刀架在陆卓脖子上,汪索一副没得谈地模样。
感受着脖子变冰冷的刀锋,陆卓整个人有些后悔。好端端地找什么老汪谈戒毒的事情嘛,搞成现在这样要假扮“唐僧肉”算什么事?玩意一不小心把自己子孙袋里的子子孙孙都用高温杀毒
全都给整死了那自己以后怎么生儿育女?只不过想法抱怨虽然有道理,但汪索本身却是不讲道理的人。见陆卓迟迟没有动作,鬼哭刀带着凄厉地啸声直接绕着陆卓转了两圈,然后陆卓整个人都变得清洁溜溜。
“你们两个,把他丢进去盖好锁上!”
汪索手掌一挥,南军和马修两人立刻如同僵尸一样把陆卓架起来直接走向了中间的大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一扬手将她整个人扔进了足足有六十多度的热水里。
“我去!”陆卓一声大叫,整个人仿佛烧红地铁烫了一样地从木桶里跳起来。热水这种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他下半截的皮肤不敢说烫伤,但起码全都通红了。
不给陆卓挣扎地机会,南军和马修两人直接把盖子压在了陆卓身上。除了两手和头部在外面之外,他身上的其他不分都死死盖在木桶里。铁链穿过,陆卓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锁好,任由自己怎么叫喊南军和马修两人都无动于衷。
要想戒毒,就要先了解为什么中毒。早在昨天晚上,汪索就将戒毒的要点跟原因交给了南军和马修两个。虽然办法听上去有些残忍,但是对于还没有中毒太深的陆卓来说应该不难。
人脑中本来就有一种类吗啡肽物质、维持着人体的正常生理活动。吸毒者吸了毒品、外来的类吗啡肽物质进入人体后,减少并抑制了自身吗啡肽的分泌,最
后达到靠外界的类吗啡肽物质来维持人体的生理活动,自身的类吗啡肽物质完全停止分泌。那么,一旦外界也停止了供应吗啡肽物质,则人的生理活动就出现了紊乱,出现医学上说的“反跳”或“戒断症状”,此时,只有再供给吗啡物质,才可能解除这些戒断症状,这就是所谓的“上瘾”。
而汪索的治疗方式就是让陆卓产生改变的大脑在分泌这些类吗啡物质。虽然刺激大脑的过程堪称残忍,但是比起手术戒毒这种高风险地项目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地温柔了。
“喂,老头,跟你打个商量好么?咱能不能手术戒毒?我听说只要在脑袋里开一刀就能不再有成因症状,不然咱先试试那个?”陆卓现在还抱着希望跟老汪谈条件。大木桶里的水温正在逐渐升高,而他浑身上下的皮肤被请泡在要水利也觉得粘乎乎的。更重要的是,一直靠美沙酮压抑地毒瘾在这时候突然冒了上来,让他身体的感觉竹简麻木。
“哪有百分之三十的脑瘫概率,还有可能会造成失忆,面瘫,失明,四肢麻木,耳聋和没有快感,你选哪一个?”
“尼玛!还是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