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数二十多年,这里甚至连一个白人警察都没有,整个皇后区都是黑人的聚居地。而因为那时候大部分黑人的一贯贫穷,这里也成了纽约的平民窟。枪杀,抢劫,贩毒交易这些犯罪活动成为了这里主旋律,将这里变成了一手最为粗暴的饶舌音乐。只是随着城市的发展,皇后区的黑人也竹简走到了外面,更随着整体的贫富差距下降让这里的黑人不再是见到外来车辆就开始拔枪。只不过街头结尾随处可见聚集成群的帮派分子可是一点也不比几十年前来得少。
陆卓的车子刚刚开进了皇后区就至少有三伙人同事盯上了他,由于街道狭窄陆卓又不认识路,所以他的车速一直不快。等他按照车上的定位系统晃晃荡荡地找到自己的目的地是,车子后面已经跟上了五辆车。
摇摇头,陆卓只能当没看见一样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开过去,结果没想到自己后面的汽车越来越多。等自己到要找的房子门口之后,他后面起码已经跟上了百来号黑人。
“这些黑人一个个都吃饱了饭没事情做么?”陆卓可一点都不怀疑身后的十多辆车子和一黑鬼的腰间或者衣兜里都揣着成捆的大麻和手枪。对于一出生就有补贴挤进的美国黑人来说,他们享有的福利简直比中国交了几十年社保地老头老太太都高。整天闲着没事干找茬惹是生非吸毒玩音乐打篮球是最常
见的事情。所以基本上在美职联和超级碗风光无限的黑人才会那么多。
停下车子,陆卓望着面前的这座高五层的民房和门口超过二十个的黑人小弟突然明白了自己来的是什么地方。
能让这么多黑人自动跟着自己又能有这么多小弟守门的家伙绝对是皇后区的流氓头子。而且听里面震耳欲聋地音乐就知道这些美帝的不安定因素一定又在开派对。
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玩具,确定自己手里的地址没错之后陆卓施施然走下了车子,晃荡着慢悠悠地走到了房子门口。
“嘿,黄皮猴子,这可没人请你!快滚出去!否则我酒吧这玩意塞进你的屁股里!”
一个黑人大汉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大口径的勃朗宁手枪在陆卓面前嚣张地比划着,足足比陆卓高一个头的高大身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副瞧不起陆卓地模样。
陆卓叹了口气,果然人的性格跟种族的关系只有那么一点。有的老黑即有礼貌又幽默,人缘好得不信,但是有的黑人就以为他的脑袋和老二跟他的手枪一样坚硬,实在是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想的。难怪有的人说大部分黑人都蠢,看来这点还真没错。
手一伸,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大号勃朗宁已经到了自己手里,陆卓抬起头望着对方,枪口直接顶在了对方地老二上:“你他妈的最好现在就给我闭嘴,我是被人家请过来的,如果你
再废话,我保证,在他们打死我之前就炸掉你的蛋!”
周围的人听着陆卓这么蛮不讲理的话一时间都惊呆了。如果不是他是个从没在这里出现过的黄种人,估计在场的都会把她当成从小就生态或在皇后区的混蛋。
全世界所有的混蛋都有无数个共同点,说话难听只是其中之一。
“都别闹了,这位先生是卡托的客人。”一个身穿特大号运动服的黑人走到了门口,上上和脖子上地钻石收拾几乎能够闪瞎陆卓的眼睛。他盯着陆卓,挥了挥手之后示意让他跟着自己。
当勃朗宁还给对方的时候手枪已经成为了一堆拆散地零件。陆卓冷笑地看了门口地小弟一眼,转过脑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子里。
轰鸣地音乐在大厅里回想,十几个打扮得稀奇古怪地黑人男女在里面抽着烟喝着酒,偶尔还有两个搂在墙角一通热吻,看样子等陆卓出来的时候她们就快完事了。
对于这些东西陆卓并不好奇,他来这里是办正经事的,而不是要参加什么“毒趴”。
跟着对方一直来到了最顶层,书房内,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地肥胖黑人正慢条斯理地数着面前一捆捆地没吵,旁边还有两名只穿着短裙和比基尼的“黑珍珠”。
陆卓也不客气,抬手就把自己口袋里的玩具丢到面前地办公桌上,将一捆绿油油地美金直接砸散。
黑人抬起头来,眼睛里地不满一闪而逝,他望着
直接走到自己面前坐下地陆卓,制止了想要跟陆卓直接动手地小东:“中国人,你似乎该学学什么叫尊重。”
陆卓脑袋一歪,直接点淖鹬匾恢倍贾欢耘笥选H绻是我在唐人街或者上海等你,我会大摆宴席!”
“呵呵,有趣的中国人!”黑人摆摆手,一旁地两个女人立刻收起了自己面前地美金将办公桌清理出来。
让手下拿来了一瓶威士忌,庞德跟坐山一样的黑人朝着陆卓笑道:“你来点么?”
陆卓摇摇头:“我是开车来的,在中国,酒驾犯法!”
卡托无奈地摇摇头,自顾自地倒上了半杯酒,一口干掉之后才长长舒了口气。他点着面前地办公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第一次见的中国人。那种倨傲的跋扈的姿态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任何人,只要进入到这件房子就必须自动收敛自己的性格,因为她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自己是谁。
皇后区的实际老大,纽约州的州议员,在黑人圈子里有着极大人脉地卡托还不知道有人可以在自己的地盘上对自己一点尊重地感觉都没有。他望着陆卓,就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