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烟头弹进了楼下花园地垃圾桶里,陆卓转过身望着陈忆:“我突然想起来了,某人在大年初一的时候玩得我一愣一愣的。那时候我就发誓你走不出十五,现在好了。年初八,正好让我开个张先!”
陈忆望着陆卓那无耻又猥琐地模样,整个人顿时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这货的报复心理一直很强,而且从来都没有什么原谅这一说。有些害怕地倒退了两步,陈忆望着陆卓小心翼翼地说道:“还有一星期才元宵,到……到时候再说!”
陆卓嘿嘿两声,伸手就抓住了陈忆地手腕。
挥手让陈忆丢掉烟头,陆卓止酒就把来不及逃走地陈忆楼进了怀里:“你今晚往哪跑!”
陈忆脸色一板,故意做出一副冷淡地表情望着陆卓:“你真的想要我?”
平静的语气,无畏的架势和那副满不在乎地模样是陆卓从前最害怕的东西。陈忆这一手不知道忽悠了他多少次,每当他按耐不住想要强取她的时候他就会用这一招来自保。但是已经领悟了其中精髓的陆卓现在却是对这一手完全免疫。因为他知道,这幅冷硬死板的模样不过是陈忆最后的防线而已,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下她就会情动如火。
一弯腰把陈忆整个人横抱进怀里,陆卓笑眯眯地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手一扬,没多少重量的陈忆已经被陆卓直接丢在了床上。陆卓也不废话,身子咿呀就直接把陈忆摁在了下面。
头一歪,吻住了陈忆温软地小嘴上。
一手轻轻搂住陈忆地细腰,陆卓用另一只手麻利地脱掉了陈忆的外套。从本来就被穿多少的陈忆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被陆卓褪了个光。当陆卓松开陈忆的时候,老姑娘整个人都已经彻底迷乱了。
二十九岁的陈忆有所有女人羡慕的一切,聪明的头脑,毒辣地眼光,漂亮的容貌和火爆的身材。如果可以她能够应付任何一个人,但是对于无赖到这种程度的陆卓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不行!你不能这样!”
眼见陆卓就要把他自己也褪光,陈忆终于忍不住开始慌乱了。
陆卓这架势可不只是想单单吓唬吓唬自己,如果在以往的话自己跟他说不行他一定会给自己说一大段道理来忽悠。
但是现在,陆卓不但一句话都没有说,整个人手上的动作更是停都没有停下来一点。
没一阵,陆卓就把他自己跟陈忆两人拨了个光。
陈忆整个人脸红得不行,虽说早就被陆卓看过好几次,但是这一次却是完全不一样地感觉。她心里头清楚,逃了这么久的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陆卓轻轻弯下腰,稳住了陈忆的额头。身下的于人娇躯整个一阵僵硬,绷得跟弹簧一样紧。虽然已经整个都熟透了,但是陈忆到底还是第一次。在面对未知的时候,人总是会手足无措的。
一点点地顺着陈忆地脸蛋吻下,陆卓用最温柔地方式让陈忆整个放松下来。
随着陆卓地吻,陈忆也逐渐变得情动起来。她想用两手按住陆卓的脑袋,但是强烈地羞耻感却让她只能紧紧抓着床单。
“别紧张,交给我就好了。”
陆卓抬起头来深深地望着面前脸蛋紧在一起的陈忆,脸上突然笑了起来。
三年前,他认识这个女人,相处一个月掉进她的陷阱里,一年后,他伤心欲绝,几乎快要崩溃。本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得到她的时候,她却突然回来,还顺理成章地成了自己的人。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深深吸了口气,陆卓深情地望着陈忆,说道:“我让你折腾我,让你折腾我!”
陈忆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陆卓一阵猛攻:“你……你这个混蛋!”
陈忆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陆卓的淫威之下,向来喜欢耍大牌的陆卓直接把陈忆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搂着晕过去醒过来好几轮的陈忆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对于陈忆,陆卓是没有半点可惜的。他从来都是身体倍棒经得起折腾的那种,在自己还有锻炼身体之前体力也就比她高出那么一点点。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是早就熟透了的陈忆绝对要比小姑娘的承受能力要大得多,顶多就是累点,其他的完全没有问题。
上海那边的事情已经交给了沈河,只要这边的南军确定了所有客人安全到家,沈河就会把严天浩扔回北京。只是还有少数两位好容易才来一次帝都的香港富商硬是赖在这里打算多待两天,为了他们的安全,沈河也没有在当天就把严天浩放走的打算。
一觉睡到下午,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的陈忆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一眼她就看到了自己面前静静抱住自己的陆卓。
一股子无名邪火从陈忆心里头冒出来,好容易珍藏了二十九年的陈年女儿红就这么被陆卓一口闷掉了,还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就在昨天晚上,陆卓根本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只知道不停索取,完全都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这要是换了以前,早从床头柜里掏出剪刀把他阉了。
低下头,狠狠一口要在陆卓搂着自己的手臂上面,陈忆几乎是用处了吃奶的力气来折磨陆卓。腰酸背痛的她也就剩下一张嘴还能够姓丁自如,下身撕裂般地触感让她现在还觉得无比疼痛。
陆卓惨叫一声,顿时从睡梦中惊醒。不过还没等他反抗,陈忆已经猛地再一次加大力量想要咬得再深一点。
“嘶!”
刚刚醒过来的陆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