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琪道:“别太久了吧,知味轩还要他坐镇呢”。
李子墨呵呵笑道:“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真是女大不随母啊,居然敢和父亲唱反调了”。
知县夫人道:“子墨别瞎说,大家听父亲安排就是”。
知县吩咐道:“子墨去处理这件事情,不要留什么后遗症啊”心道这种事情最好还是私下处理,达成和解撤诉是最好的。
晚上,县衙牢房。
李子琪把饭店的事情忙完就急急赶了过来。
见牢房里的被子居然不见了,心理不高兴,把狱头喊过来,兴师问罪道:“金大哥的被子呢”。
牢头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梗,急道:“大小姐,我也不知道啊”。
李子琪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脸一沉道:“我要你多照顾金大哥,就是这样照顾的吗,我要去告状去”。
牢头心道把这个姑奶奶惹毛了,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正要解释一番。
金诚发话道:“这个还真不怪牢头,昨夜睡得好好的,我的被子就被人拿走了”。
今天,知味轩一如既往地火爆,现在金诚在她心里比谁都重要,立即关心道:“金大哥,我等下派人再送几床过来便是”也不关心那被子到底是飞了还是跑了。
金诚也不拒绝,心道就算送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
两人针对知味轩饭店又做了深入探讨直到深夜。
金诚怀着忐忑地心情睡了下去。
一觉到天亮,黑衣人居然没来。
又过了两个晚上,他掐指一算,已经坐了五天牢房,百无聊赖,有些烦躁。
李子墨进来陪他吃完饭,兴奋道:“诚老弟,明日你就可以出去了”。
金诚心想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在这牢房里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不时有美人儿来陪一陪,但是自由才是王道啊。
他询问道:“后来是如何解决的”。
李子墨故做神秘道:“还真是奇葩,我为了你的事儿,前期做了很多外围调查,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前几日我派人去了一趟那死者家里了解情况,但是那家属不依不饶,态度很硬,说要至你于死地,说什么一命偿一命”。
金诚暗自叫苦,问道:“那你刚才还说我可以出去了,既然家属不同意,我怕是难得出去了”。
子墨道:“不急嘛,家属的态度是前几日,今日我去找家属,本来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若不接受,我就准备了第二套方案,那就是吃不完兜着走,当然了,如果家属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呢,我还是准备了银两补偿的,哪知道,她的态度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啊”。
“咋回事,耍泼不同意吗”金诚好奇道。
子墨呵呵道:“那倒没有,我去了还没有开口说话,她主动说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当初受到了陈夏医生的蛊惑才到官府去告你,现在她愿意撤诉,你说奇怪不奇怪”。
金诚心道你要说,你就说,说一半,问我奇怪不奇怪,我看你才奇怪,没好气道:“嗯”不表态。
子墨继续道:“原来是那陈夏使的连环计,首先把垂死的患者丢给你,然后又怂恿家属去报官,你说这够仇恨吧”。
金诚心想老子也就对你妹妹开刷,你把我往死里逼啊,也感叹道:“真是比杀父之仇还仇恨啊”。
子墨嘿嘿笑道:“杀父仇人倒也说不上,他父亲陈老医生倒人不错,据我后来了解,有三批人去找那家属,第一次是个粉衣美女,去给你说情,还另外送上了五十两银子,但是家属拒绝了,原来是那陈夏给了家属一百两银子,要她把你告到底;第二次是那陈老医生亲自去说情呢,家属有些动摇,但是还是咬住不放口;第三次是一个黑衣美人去丢了一百两银子和一把刀,直接要她二选一,你说这多简单粗暴,效果很理想”。
金诚道:“家属肯定是选钱了,没必要为了别人的矛盾和自己死磕吧”。
子墨举了个大拇指道:“聪明,确实如此,家属就是这样回答的,那粉衣美人和黑衣美人是谁,从实招来,开来这里面大有故事啊”。
金诚心道还故事,是事故还差不多,一芳最爱穿粉色衣服,应该是她无疑,黑衣人应该就是那把自己被子拿走了的家伙,做了个耸肩膀的动作,表示不知道。
子墨见他不知道,也不好追问,又道:“今晚,我们多喝两杯,明日你就可以出狱了,也算是潇洒走一回了,出去后有什么打算”。
金诚无奈道:“这还有什么打算,还是继续开诊所吧”。
子墨摇了摇头道:“难!我告诉你,你在牢房里的这几天,京口县都传遍了你丰功伟绩”。
“这里又有那陈夏的功劳吧”金诚烦躁道。
子墨喝了口酒道:“嗯了,我告诉你,前日他到宜春楼又把你宣传了一遍,当然了,只有有人的地方,他都会去把你宣传宣传,比如说赌场这些啥的,你现在都京口县成名人了,现在整个京口县都知道有个医院,病人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主要还是被你按死的,你说这以后诊所咋开”。
金诚无语,嘴里道:“这个王九蛋,你说他屡次置我于死地,良心不痛吗”。
子墨被逗笑了道:“他痛个屁,要不要好好教训他下”。
金诚道:“他来低俗的,我就来高雅的,我到时候让他诊所没生意,看他调子高”对于开诊所他此时也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