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诚这个心惊,难怪你刚才流起了眼泪,不好表态,也不好安慰,不知从什么角度出发。
顿了一会儿道:“这个…这个你可要想好,我告诉你吧,我看过一本书,书里描绘了地球的另外一边的一个国家,那里奉行一夫一妻,女人地位崇高,能半边天,不但当家作主,并且还出去工作,甚至还在朝廷做官的都有,在那里大家都是自由恋爱,你喜欢你就去争取,你不喜欢,你就直接拒绝,对于另一半,基本上是自己做主,父母的意见都只能是参考”他把后世现代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其实就是想暗示她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啊,有这样一个国家吗,有机会去看看就好了”她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
金诚心道,我还想回去呢,但是回不去啊,继续胡扯道:“可惜去不了啊,太远了,到他们那里要做闪电才能去,他们科技发达,能通过闪电到处跑,但是也有风险啊,说不定就回不去了”心道自己就是被闪电劈过来的,这个遥远的国度,现在自己白天望着太阳兴叹,晚上望着月亮兴叹,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是他经常安慰自己的法宝,因为想再多也是然并卵。
一芳又道:“原来如此,那太遥远了,那我们还是说正事儿吧,我那门婚事怎么办”。
金诚道:“这个事情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不好参与啊”。
这是什么表现,我说得这么惨,你居然置身事外,一芳表示不满意,听完不想理他,把针一拔,让后收拾好出门而去。
第二晚,金诚见一芳来为自己扎针,问道:“师妹,你那门婚事,想好了没”。
一芳见他主动问起这个事儿,问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好有什么用”。
你咋不开窍呢,昨晚已经给你暗示了该拒绝一定要拒绝,心道真是可怜,如此漂亮的女人,去给别人做妾,还要挨打,想着都是心痛,立即道:“师妹,你若不喜欢一定要拒绝,女人的美好就那么几年,甚至一辈子也就那么长,与其天天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中,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对自己狠狠心,和父母据理力争不嫁过去就是了”。
一芳见他为此着急,心理那个开心,心道我就是要你着急,说道:“嗯,我再好好想想”。
金诚那个无语,心道我为你着急,你倒好,还想想再说。
一芳突然想到一件事道:“我哥哥还念你了呢”。
“你哥哥啊,我知道他”金诚顺口道。
一芳惊讶,以为他记得他和哥哥的事,问道:“啊,你记得你们间的事情啊”。
金诚没搞清楚是咋回事儿,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啊,我是说知道你有个哥哥这个事情,难道我们是好基友吗,我听知画说你哥哥可是个学霸,唐朝历史上最年轻的举人,下不了地啊”。
一芳笑呵呵道:“你说得没错,他确实是学霸,你们确实也是好基友,他前几天告诉我,上次你在太医府,每天都去探望你,后来就一天没去,你就回京口县了,你在京口县那一段时间,吏部正在是选拔干部,忙得不可开交,当他忙完到京口县去,发现你又到了临山县,几次都没遇上”。
“那是我们没有缘分,那我们关系到底怎么样啊”金诚调皮道。
一芳好奇道:“师哥,你们关系非常好,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他一学霸,你一痞子,呵呵但是你是啊,不是现在,你们居然还成为了朋友,不是我觉得奇怪,我父母都大为惊奇”。
金诚见他骂自己,努了努嘴道:“这也正常嘛,我今天好好给你解答下,你哥确实是学霸,但是每个学霸身边都会有个臭皮匠嘛,关键时刻顶一个诸葛亮”。
一芳噗嗤一笑道:“师哥,你还真不要脸,你还顶一个诸葛亮,我倒觉得你站在他旁边,更能凸显出他的优秀,你说是吧”。
金诚道:“其实吧,他和我的感情应该还是真挚的,你父母包括我的师傅他们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并没有挖掘到我的优点,你哥哥发现了而已,其实我还是不错的,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一芳听他这个狗屁逻辑,不想说话。
金诚见她不说话,严肃道:“算了,我给你揭晓答案吧,你哥哥虽然是学霸,成绩好,我在班上是后进生,但是你想想,差生羡慕优生的成绩优异,但是优生也会羡慕差生的洒脱,其实吧,三字经里讲了,人之初性本恶,你哥哥确实优异,但是在其他方面绝对是小白,对很多我擅长的领域他都比较好奇,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默契点,比如赌博、比如斗蛐蛐、比如打架、比如去宜春……咳咳,我是说去春天宜谈理想”想说宜春楼说不出口,这其实也是他臆测,自己确实忘了自己和那一文的基友之情,不会真是断臂山的基友关系吧,这种学霸会不会有些变态的想法,这个可不好说,另外自己的以前这身臭皮囊会不会有这种特殊爱好,这个也不好说,想着想着自己喉咙里有些发干,只差没有呕出来,又想这也是杞人忧天了。
“你们是去宜春楼谈女人吧,人之初性本善!你别乱背三字经,差点把我误导了,他每次和你出去都玩得比较嗨,乐此不彼,难怪难怪,哦,他说了,等几日,他有时间还会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