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诚捶胸顿足道:“可是我当时以为那黑衣人骗我,我臭了她一通,她一气之下把她烧了,一芳师妹,你说我好蠢,这下完了”。
一芳本来神情紧张的脸一下子舒展开来,此时金诚已经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
一芳愉快地吃了块青菜,安慰他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用父亲这套试卷可能性大,昨天我回去的时候,母亲告诉我父亲去准备试卷了,刚好伊人姐姐的父亲还在皇宫里议事”。
金诚一听,心情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他吃过早餐,仆人来报道:“少爷,陈桃姑娘在马车上等您”。
金诚把碗一丢跟着仆人出门而去。
一芳也跟了出来和陈桃打了声招呼,目送金诚而去,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一路上,金诚苦着个脸,也不说话,搞得陈桃还有些莫名其妙。
陈桃见他不开心,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关心道:“金少爷,我看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
金诚此时心情比较乱,喏喏道:“还好,只是有些紧张,以前吧有很多机会可以学点杏林知识,但是没有好好把握,现在突然想考进医药院,又力不从心,所以有些小担心”自己把自己抬高点,本来是想进去泡伊人师妹,现在硬说成是想去学知识,感觉情操都提升了不少。
陈桃见他开窍了,突然爱学习了,倒还有些惊讶,安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你也别太担忧,重在参与,考不考得上又是其次,那每年那么多人考不上举人不得都去跳楼啊,今年考不上,明年又去嘛”。
金诚好奇道:“你哥会去考试吗”。
陈桃道:“他应该不会去吧,那天你告诉我了后,我派人去告诉他,他回复说经过他了解,全国只招三十名,他不怎么看书,怕自己考不上,不愿意去献丑,不过我帮他把名报了,不去也罢,他能考上,我倒还奇怪”。
金诚一听,心情好多了,想着昨夜那黑衣人的话也不一定全信,说不定她那卷子也是假的。
马车继续向京城进发。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陈桃、陈桃”。
陈桃一惊:“好像是我哥,他咋来了”。
金诚那个透心凉。
陈夏追上陈桃后,下马后见金诚居然和妹妹在一起,首先是惊讶了一下,不想理他,急道:“陈桃,你帮我报名了没”。
陈桃见他着急忙慌地样子,索性吓他道:“你考试啥要找我报名啊”。
“啊,你没报名啊,我…我…我有题…你为什么不报名啊,真是急死我了,你当时不是说已经帮我报了吗”他见金诚在旁边卷子的事情不敢说出来。
金诚一听,心情再次跌入谷底,想着厚着脸皮问他卷子的事情,这也拉不下脸啊。
陈桃呵呵笑道:“吓你的,我已经帮你报了”。
“我的好妹妹,你这才对嘛,真是吓死了你”陈夏开心道。
他见金诚居然和自己妹妹坐一辆马车,想发点脾气,又找不到角度。
此时,三人坐同一台马车。
陈夏道:“有的人犹如一个跟屁虫样,阴魂不散啊“.
金诚也不示弱道:“哎呀,谁放屁了,好臭”。
陈桃立即解围道:“好了,今天是我主动邀请金大哥一起走的,都少说两句吧,把精力放到考试上”。
陈夏哼了一声。
金诚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陈桃知道这两人不太对付,索性也不做声。
陈夏有了卷子在手,天下我有,见金诚耸拉着脑袋,猜到他应该是考不上,心情那个好啊,那个自信啊,那个爆棚啊。
作势关心道:“金老弟也去考试啊”。
金诚不知他是何意,嗯了一下,表示回答。
陈夏见他不做声,又道:“金老弟,今日兴致不太高啊”。
金诚老子兴致不高管理屌事,照样不理他。
陈桃看不下去了,嗔怒道:“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陈夏都被搞蒙了,心道你个小妮子,胳膊肘往外拐啊你,不理她,又对着金诚道:“金老弟,我们打个赌,如果这次你考上了,我跪地上喊你师傅,假若我考上了,你跪地上喊我师傅,如何,很公平吧,论分数也行,咋样”心道,无论如何,你也考不过我,不说自己有卷子,就算没有,老子也秒杀你。
膨胀!很膨胀!
金诚不想理他,这个赌无论如何都不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sb,不是我金诚的作风,自己把头转向窗外。
陈夏见他不理自己,嘟哝道:“孬种,考不上也就算了,话都不敢说,你说你是男人吗”。
陈桃见他又挑事,怒目而视。
金诚见他不可理喻,冷冷道:“你考上了又怎么样、没考上又能怎么样呢,老子根本就不在乎”。
陈桃道:“金大哥,你别理他,他是早上吃多了,我问下,现在好多人到进入预定那个五味丸,听说效果奇好,很多人都趋之若鹜来买药呢”立即转移话题。
陈夏道:“赚了不少黑心钱吧,金老弟”。
金诚忍无可忍道:“陈夏,你能不能闭嘴,我警告你,嚣张易早死,尖酸会减福,你能不能积点德”。
陈夏冷冷道:“你也莫嚣张,你赚了那么多黑心钱,还是我会早死减福,我看是你吧,据我所了解,你上次在宜春楼大放硕词说什么你先人因此而丧命,你先人就是杀猪匠,是好多猪丧命吗,要不就是你